唯一的不同,“乖乖宇”眼神温柔缱绻,谢听宇眼眸凉薄冷淡。
沈南知眼圈发热,脑海里的记忆汹涌而至。
她和谢听宇,是京市一南一北两大死对头。




沈南知性子跳脱顽劣,行事肆意张扬,一身大小姐脾气,就没有她不敢闯的祸。
谢听宇斯文如玉、是长辈们口里赞不绝口的“矜贵公子”,十七岁便远超同龄人的沉稳内敛。
五年前,谢听宇在酒吧不计前嫌、施以援手,救下差点被侵犯的她。
从那后,她就追在谢听宇身后要报恩,势必要拿下这朵无人敢摘的高岭之花。
可谢听宇眉眼冷淡拒绝了她。
“沈南知,我想要的妻子,是温婉端庄、而你只是个假小子。”
那天后,沈南知就收起跳脱,学习各种名媛礼仪,钻研各种才艺,古琴、油画、插花。
从一个行事莽撞的大小姐,脱胎换骨成了京市举止优雅的名媛。“砰”的一声脆响,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溅。
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的后背发凉,大气都不敢出。
坐在谢听宇身旁的温远,迅速起身,眼神向四周暗示了下。
包厢里的人,哪怕再迟钝的都看出了谢听宇的心情不好。
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纷纷离开。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谢听宇、徐洲白和温远。
徐洲白和温远对视了一眼。
温远翘起二郎腿给谢宇倒了一杯酒,难得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语重心长地开口:“阿宇,差不多行了,这沈南知也被你训的差不多了。”
“她以前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骄纵任性,张狂嚣张,一百斤的体重,九十几斤的反骨。”
温远说着,脑海里浮现出沈南知曾经的模样,不禁微微摇头:“为了你硬生生磨平了性子,能做到这个这个地步已经不容易了,别把人逼得太紧,物极必反,小心人真跑了。”
谢听宇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指节泛白。
声音清寒:“不可能,沈南知离不开我。”



傅暮终啧了一声,像是不敢相信,”你在喊谁?”
唐诗全靠本能回复耳朵边传来的声音——”薄夜……”
傅暮终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指倏地收紧,冷着一张脸将唐诗抱入浴缸中,冰凉的水直接刺激到她的皮肤,这才让她有着片刻的清醒。
可是……杯水车薪。
另一边,薄夜正好和自己的合作商吃完饭来到地下车库,进去就看见徐晓天贼头贼脑地在地下车库转悠,他下意识问道,“那个人是谁?看着有点眼熟。”
“珠宝商徐总的儿子。”薄夜身边的合作商回复说,“徐总人挺不错的,可惜了儿子如此不成器。现在在这边也不知道干什么。”
“这样啊。”
薄夜淡淡地应了一声,恰巧徐晓天走过来,看见薄夜他们,立马狗腿地问了个好,薄夜也只是淡漠地回复,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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