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女性一生大约要用掉10000多片卫生巾。
作为贴身必需品,卫生巾质量对女性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然而,我们依然在经历着“卫生巾塌房”的隐痛——
长度虚标、材料劣质、价格虚高、恶臭宣传……
今年3·15晚会,再爆惊人黑幕——成吨的卫生巾残次品从垃圾堆中被翻新,工人徒手分拣、可着桌子敲打狂摔恢复蓬松度,每个画面,都在刺痛4亿女性的神经,看完瑟瑟发抖!
这些本该被销毁的工业废料,裹挟着霉菌、化学残留和未知病菌流向市场,成了无良商家的“暴利密码”。
更令人窒息的是,卫生巾质量问题频出,却连公开讨论都充满了羞耻。
当卫生巾还被隐晦地称作“那个”,购买时要被 套上黑色袋子,在办公室取出要快速塞进口袋......女性的健康防线便会一直脆弱。
我们需要的不仅是自救,更需要一场关于身体自主意识的觉醒——拒绝月经羞耻,别让卫生巾再遮遮掩掩。
推荐大家去读读这本《女性卫生用品的社会史》,书中阐述的不仅是女性卫生用品的社会史,更是全世界女性都遭遇过的共同困境。
·关于世界各地的月经禁忌;
·揭示“月经 = 污秽”观念深入人心的原因;
·探讨广告该不该如实表现经血等......
长销10年,重印10次,它的出版,本身就是意义。
希望每一位读完这本书的女性,都能正视月经,坦然面对自己的痛与快乐。希望男性也能理解,流血不只需要治疗。
毕竟,女性有月经是天经地义的啊!
以下摘选自《女性卫生用品的社会史》
月经缘何与“不洁”挂钩
月经禁忌究竟因何而起?
民俗学家宫田登对月经禁忌的起源做了如下推测:
在人们难以对女性的月经做出合理解释的阶段,月经无疑被理解成了某种和超越人类智慧的神秘领域有关的现象。首先是自然而然的恐惧感,担心“大量出血会不会导致死亡”。分娩和月经等出血现象是女性独有的,是凸显男女差异的明显要素。男性很可能是在这一背景下,基于“出血→死亡”这一关联对与之挂钩的女性产生了畏惧感。
简而言之,正是这种畏惧和恐惧的情感导致了对月经的另眼相看,最终使其成为禁忌的对象。
图 |《经期贫困是每个女孩永远的痛》
功刀由纪子则进一步分析了宫田登指出的“对经血的恐惧”,试图对“血秽”的起源做出新的诠释。
人们会将怎样的目光投向经血与分娩时的出血呢?尽管同是血液,但伤口的出血、来自肺与胃壁的咳血与吐血呈液态,颜色鲜红。而经血并非纯粹的液体,还含有包括卵子在内的卵泡成分,有大量固态物质,颜色偏黑。分娩时的出血也是如此。而且在胎儿出生后,母体还会排出胎盘,这也是一种包含大块结构体的出血,在日语中称“后产”。
此外,经血总是突然到来,无法人为控制,因此连当事人自己都会心生畏惧,将其与危险联系在一起。
与月经打交道的时间久了,当事人也许会察觉到其中的周期性。但在分娩后,月经会暂停一段时间。营养不良和重病也会导致停经。旧时的营养状况不比现在,且婴儿死亡率高,不得不多生多育。因此旧时女性的月经次数也许不如现代女性这般频繁。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月经就更容易成为恐惧的对象了。
也许正是上述因素的叠加促成了“血秽”意识的形成。在尚未阐明人体运行机理的时空,人们难免会对出血生出直觉层面的恐惧,毕竟出血总是伴随着死亡的阴影。而且人们可以通过长年累月的经验分析出,病人的血液存在传播疾病的风险。这种视经血为污秽的观念具有生物学和医学层面的意义。
功刀的推论是,在医学不发达的时代,“出血”必然是与“死亡”挂钩的,而且人们通过经验总结出了“血液可以传播疾病”,经血的形状还与其他出血有所不同。在生育率较高的时代,见到经血的机会也非常有限,这也加剧了人们的恐惧,于是便催生出了视经血为“污秽”的观念。
除了“婴儿死亡率高”,缺乏有效的避孕方法应该也是“多生多育”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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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正视月经,都是文明进步的一小步
“不能在太阳底下洗,因为那都是脏东西。”
在近代以前,月经兼具两种属性,即“成长的标志”和“禁忌”。初潮是要庆祝的喜事,但经期女性会被隔离在小屋里——两种并存的月经观在这一看似矛盾的习俗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到了近代,在医学层面否定了这类观念。如第一章所述,月经在这一时期被逐渐视为实现“富国强兵”的重要生理现象,月经不洁观念也因此沦为了医学管控月经的障碍。《妇人卫生杂志》的不少讲座文稿都能体现出,医生们也在努力消除视月经为污秽的观念。
月经在旧时被认为是排泄体内不洁之物的机制,因而催生出了“经期身体污秽”的观念,但月经并非不洁之物,也并非无用之物。
视女子月经为“不洁”乃是陈年旧事。从医学角度看,月经是不可或缺的生理作用。既是如此,经期拜神敬佛就并无不可。大可坦然待之,无须惧怕忧虑。
然而日常生活中的月经不洁观念依然根深蒂固,甚至对日后对待经血处置用品的方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第一章介绍过的那位在大正年间迎来初潮的女性表示,月经在当时是“最忌讳的话题”,所以她都没跟母亲和姐姐聊过。长辈当然也没有提前告诉她经血该如何处置。
图 |《生理酱》将生理期的生理痛拟人化
不仅如此,母亲还告诉她经血处置用品是“污秽之物,见不得光”,洗完以后只能晾在杂物间里……类似的口述记录不胜枚举。20 世纪 80 年代开展的一项关于月经的问卷调查也收到了这样的答复:
(第一次来月经时)妈妈拿着水盆把我带去厕所跟前,往我身上撒了点盐,说“你得拿到这里洗,不能在太阳底下洗,因为那都是脏东西”。(回答时 52 岁) “月经 = 污秽”的观念深入人心,母亲和老师都严格要求我偷偷处理卫生用品,千万不能让人看到。晾洗过的月经带时,也要拿东西遮住。(回答时 32 岁)
“经血处置用品就该藏起来”“月经就是下三路的脏东西”……正是这类观念压抑了女性理所当然的殷切愿望——想要使用更舒适的月经处置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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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月经羞耻,撕掉“月经不洁”的标签
经血是蓝色的?
广告该不该如实表现经血
小野千佐子还指出“大众媒体和塑料卫生巾厂商往往不敢如实表现月经”。她引用了日本民间放送联盟的播放标准(“涉及暗中使用的物品、不适合在家中讨论的物品的广告需严加斟酌”)和日卫联发布的女性卫生用品广告自我约束指导方针,批判这种做法会助长“将月经视为应当隐瞒的个人问题,而非女性身体的自然生理机能”的月经观。
然而,由于电视广告是穿插在节目中播放的,观众别无选择。我个人认为民间放送联盟的播放标准整体上有较强的保守倾向(包括但不限于针对女性卫生用品广告的条文),但设置一定的规则也是理所当然。也正是这些规则让厂商头疼不已。毕竟电视台与厂商都是企业,都不可避免地要考虑到形形色色的价值观,做出最大公约数式的应对。
2017 年,欧洲某卫生用品品牌本着“打破月经禁忌”“如实表现月经”的理念发布了一则宣传片,刻画了经期女性的真实生活(如经血在淋浴时流下),在日本也引起了热议。最引人关注的是,宣传片中用于模拟经血的液体并非蓝色,而是经血的本色——红色。
结合视月经为禁忌的历史,“如实表现”确实至关重要。从这个角度看,这则宣传片也确实值得称赞。但我们也必须认识到,暴露一切并非扫清禁忌的绝对条件。
安妮在短短数年里成功改写了日本的月经禁忌,而其广告理念竟是“连‘血’字都不会用,绝口不提‘经血’”。
“月经期间的出血量是不固定的,有的日子多,有的日子少,于是我们就会说‘请根据量的多少选择合适的款式’,绝不会用‘出血’一词。毕竟‘血’字会在视觉上给人留下凄惨的印象,跟‘纯净’‘平和’毫不沾边”。在广告中用蓝色液体表现经血也是安妮首创。
常有人煞有介事道:“有些男的还以为经血是蓝色的,这都是广告的错!”但这其实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厂商制作广告当然是为了推销自家的产品。既然目标受众是有月经的女性,那么广告只需将产品的特点(吸收力、使用感、尺寸等)传达到位即可。
在欧洲发布的那则宣传片还描写了经期女性的倦怠神情。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日本厂商的广告总会将使用卫生巾的女性刻画得比平时更有活力,白天在街上昂首阔步,回家了一夜好眠。小野认为这样的广告助长了“消极”的月经观,然而在我看来,这样反而会给观众留下“积极”到不自然的印象。不过广告的性质本就是如此。
其实旨在“打破月经禁忌”“如实表现月经”的欧洲厂商宣传片直截了当地告诉了我们,将人们对月经的态度简单粗暴地归纳为“消极”或“积极”都是无稽之谈。
针对“店家在顾客购买卫生用品时提供不透明的购物袋”,小野批评道:“是企业主导了不敢公开表现月经的风潮,还采取种种举措加以维持。”但此举也算是面向多样价值观的最大公约数式应对。不给卫生用品配不透明的购物袋,怕是也会有顾客提意见,而店家并没有立场教育顾客“您应该将月经视为女性身体的自然生理功能”。日后如果有越来越多的顾客要求店家对卫生用品一视同仁,店家自会有所改变。
卫生巾选购贴士
1.选择正规渠道,警惕低价陷阱
电商平台:优先选择严格品控渠道;
线下购买:避免购买无品牌、无生产信息的散装或三无产品;
2.看懂包装标识,关注核心认证
包装完整性:检查卫生巾的外包装,确保完整无损,没有漏气或破损。
生产信息:合格产品需标注生产日期、保质期、执行标准(如GB/T 8939)、卫生许可证号(卫消证字);
成分透明化:不选功效性卫生巾,避免含荧光剂、香精的产品,优先选择纯棉表层。
3.自测与维权:健康不容妥协
吸水性测试:向卫生巾倒入50ml生理盐水,5秒内完全吸收为合格;
pH值检测:用试纸测试表层,正常范围应为4.0-9.0;
留存证据:遇质量问题,保留购买凭证并向12315投诉,可主张赔偿。
转发给每一个她,你的每一次关注与发声,都是在为女性健康权益筑起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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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月经羞耻,坦然面对自己的痛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