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们,你们都是一群无聊透顶的人,没有一点善意的人。



你们的身份摹写和低限承认不论如何都回归到对个人的共在化移情,以交替的理中姿态迭代地输送范式化的自我存在此在。承认阶级,承认身份的分述,承认客体化铸造的未来学技术,在交往共同体中不断以胆怯的姿态进行资质承认和试探性的无意识复咏,世界就是被这种伪多元文化的极端中心化大场域给全域异化了。

你们将生育的技术及其引发的知识权力共生体融入世界内存在的语内存在应为,你们把性欲和对性欲的反向摹态刻入文字里甚至是无意识地刻入了法律里。你们用一切大民身体的语后行动来佐证自己存在的有效性,但没有思考过自己除了语言和观测还能剩下什么。

坚守性别与性别分化话语的标志对你们同时有什么好处吗?有的只有先天存在的存在主义式的本真消亡焦虑和戏谑。

垃圾男人,只会无止境地固守自己的身份与现成伦理下的审美描写,将自己巩固为每一个发音技术中潜藏的帝王,无不有“看见君王嬉笑农民挺直腰”之味。同时以威慑的姿态潜入叙事主体,将发语本身解离为审美性的资质旨趣,构造出毫无价值的逻辑理性。

垃圾女人,挪用符号的虚架的能被轻而易举摧毁的一切,以反抗姿态将生命意向融入了一个什么样的发言场域?最终的成果也只有将原有的语内氤氲翻译为另一面檄文。

我们破坏寂静又哭嚷着为何世界如此喧嚣,我愿破坏你们老祖的输精管和输卵管,自己想去吧。

当谈论公平的时候我们采用绝对的断代考古,当讨论不公的时候我们寻求历史性的未来反思。词与物的实在在此刻被虚构成一对“热恋的爱人”,而这比喻也正是大家爱看到的。

你们没有人愿意用生命参与寂静的偶在,你们只热情与文字与价值回归的狂欢。没有人在意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对存在的解构,也没有人在意有多少人被压死在了双向资质承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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