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箱子都丢掉之后,她找到管家:“麻烦您把房间里所有东西都换成黑白灰风的。”
管家顿了顿:“您这是要向先生看齐?”
薄祁珩所有的东西都是黑白灰三个颜色的,整个四合院只有慕青礼的卧室是粉色的公主风。
慕青礼想着,自己就要离开了,这间客房也应该和整体风格保持一致。
显然,管家是误会了。
但慕青礼没有解释,只点了点头;“就算是吧,辛苦您了。”
管家只好应下。
这时,慕青礼的手机响起,来电是慕城的号码。
她走到一旁接起,便听对面传来个低沉的男声:“阿礼吗?我是你董叔,听说你要回慕城继承你爸的警号,是真的吗?”
对面的男人是慕父生前最好的朋友,慕青礼小时候他还来过北京看她。
“是真的,董叔。”慕青礼声音里带了几分真诚的笑意,“到时候,还要请您多照顾。”绑匪探究的看着她,“你不会在拿我开涮吧,还三千万,三百万拿得出来吗?”
他不再听,手起刀落,“少给我啰嗦!”
眼看着刀就要落到自己的脖子上,慕青礼翻身而起,手中的匕首挥了出去。
最近这么关键的时候,她又怎么会一点准备都没有。
刚刚和绑匪周旋时,她一直躺在地上,悄悄的用小刀挣开了绳索。
慕青礼趁绑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赶紧抽身离开。
再拖下去,男女之间的体力差会越来越明显,何况她被击中的脑袋还时不时的传来眩晕感,到时候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慕青礼从来就没有把希望寄托在有人能来救她,活着的机会只能掌控在自己手里,除了她自己,没人会为她拼命。
她躺在地上看天的时候就根据树林的稀疏和树木的生长方向确定了东西,眼下朝着东边一路狂奔。1
现在的天色还早,她被打晕后应该没过多久就醒了,绑匪带着她大概没走多远。
“你手里拿着什么?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卢氏善妒,曾因为嫉妒心跑到别人门前大闹,搅的别人家不得安宁。
而且,卢氏是一个惯会捕风捉影的人,芝麻大点事儿也能闹个天翻地覆。
鉴于卢氏曾经的所作所为,戴天德不敢让她看到自己手里的书信。
慌忙解释道:“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不需要往心里去。”
“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那你为什么不肯把书信拿出来?”
卢氏步步紧逼,毫不相让,戴天德不敢让卢氏看到书信,以她的脾气秉性,看到以后一定会搅个天翻地覆的。
“真的没什么,咱们两个可是夫妻,你对我就没有夫妻之间的信任吗?”
戴天德把书信高高举起,他比卢氏高了不少,举起来以后,卢氏根本碰不着。
“既然没有多大的事,为什么藏着掖着不肯让我看?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戴天德也急了,立马道:“给你看也不是不行,但是这封信是别人写给我的,不是我主动写给别人的,你可要看清楚,不要跟我吵吵闹闹的。”
“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