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春季的一天,731基地“四方楼”的过道上,年轻的“少年班”军医筱冢良雄遇到了宇田清。宇田清是解剖医师,他将筱冢良雄拉到一边,扫了一眼发现没人后,靠近筱冢良雄的耳根说道:“我要找女人,你陪我去!”
田宇清抓住筱冢良雄的手臂,向田村刚走来的方向快步走去。走到隐蔽之处的第一间牢房门前,田宇清告诉田村让他在门口把风,遇到军官来了就假装咳嗽一声提醒他。
田宇清交代完后,从口袋里掏出偷偷配的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了牢门。按照规定,钥匙由特别班的值班班长掌管,可是军医们买通了军医班长,私底下都配了钥匙。
筱冢良雄往牢房里窥看,只见水泥地上铺着薄薄的被褥,上面坐着一个像是侧耳倾听外边声音的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妇女,她的面容憔悴,剪着齐耳短发。
这个年轻的女人被关在这里,她被怀疑是东北抗日联军的地下交通员,曾经以小学教员的身份掩护行动,她被捕后经受了各种酷刑没有招供,于是哈尔滨的宪兵队将她送来这里做实验。
宇田清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在牢房里污辱这个妇女,这个被他们视为“实验材料”的年轻女人,在被残忍地送上解剖台前,还要遭到日本军医和看守的百般凌辱。
“干什么?”妇女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气得发抖。因为营养失调和严刑拷打,她自然没有了抵抗的力量。虽然她表现出非常愤怒的表情,可还是被那一点最低道德也没有的侵略者按倒,成了兽欲的牺牲品。
筱冢良雄见到宇田清得手,就完全变成了一条疯狗,他从锁孔中拔出钥匙,插进了旁边那间牢房,可是钥匙转不动。他不甘心地朝窥视洞往里看,只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中国妇女,胸前紧紧地抱着一个两岁的孩子,紧张地看着牢门。
有没有孩子都无关紧要,筱冢良雄就想打开房门,可是钥匙不匹配。他用足力气将钥匙拔了出来,往下一间牢房的钥匙孔里插了进去,只听见“咔嚓”一声就打开了。
筱冢良雄急不可耐地进入牢房,里面一个30来岁的妇女靠在墙边,鄙夷地看着他。筱冢良雄什么话也不说,径直走过去想要搂住这个妇女,妇女闭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手来要将他推开。
冻伤实验
妇女的双手一伸出来,当场就吓坏了筱冢良雄,她双手只剩下光秃秃、黑乎乎的指骨。筱冢良雄知道,这个是冻伤实验造成的,冷冻直接冻掉了她的十个手指头。
筱冢良雄心一横将妇女推倒,妇女的双脚露了出来,她的一只脚被冻掉了脚后跟,一只脚被冻掉了十个脚趾头,骨头处也是变成了黑色的。这个妇女被冻伤实验弄掉了双脚双手,所以她只能靠在墙壁上,无法站起来。
这个妇女明白筱冢良雄的意思,她闪耀着羞耻和愤怒眼光,似乎要把筱冢良雄烧掉。可是因为失去了双脚双手,她无法对筱冢良雄进行有效的反抗,哪怕她尽了最大的努力进行了抗争。
在昏暗的牢房里,筱冢良雄扫射了这个妇女的身体,眼前的场景让他彻底失去了兴趣。这个妇女的身体已经变得肿胀无比,而且变成了黑紫色,原来她已经被注射了病菌,身体已经开始变色和肿胀,黑色的血液流到了地上。
她已经不再是个正常的人,她现在可以说是一个毒瓶,筱冢良雄的兽性被吓住了,他不敢冒险再去作恶,否则他也会被传染丢了性命。筱冢良雄忙活了半天,到头来竟然什么也做不了,他把怒气发泄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你竟然敢在这种东西上下手!还不赶快去消毒!”身后响起了宇田清的声音,这个做了坏事的军医赶来了,他讥笑着筱冢良雄的莽撞,好像看笑话一般数落了他一番。
筱冢良雄压制着内心的怒火,转身出了牢房朝解剖室走去了。他必须在第一时间消毒,否则他有可能被感染而丢掉性命……
几十年后,筱冢良雄再次翻开了日记中写下的这一页暴行,他对此深感后悔和愧疚,他这样说道:
“日本军医太过残忍,我和宇田清溜进牢房,污辱了两个妇女。我们对女人犯下了禽兽暴行,我们是披着人皮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