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老伴去世两年,我一直独自住在市区的小两居里,日子过得清淡如水。
谁能想到,一个平常的清晨,一通电话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老家房子拆迁,一下子获得了150万补偿款!
这笔在我一生中从未想过会拥有的巨款,本打算分给儿女各一半。
可当我分别去儿子和女儿家住了一个月后,看清了亲情的真相,我竟然完全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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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在小区的长椅上晒太阳,手里捧着一杯淡茶,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老伴走了已经两年,我一个人住在市里这套两居室,日子过得平淡而规律。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老家街道办的李主任。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老张,您那边的房子要拆迁了,按政策能赔偿一百五十万呢!”
我手一抖,茶水溅在了裤子上,却感觉不到烫。一百五十万?这是我这辈子从未想过会一次性拥有的数字。
那座老房子是我和老伴年轻时一砖一瓦盖起来的,虽然如今我已搬到市里,但那里承载了太多回忆。
“李主任,这事儿靠谱吗?”我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靠谱,文件都下来了。您这两天回来一趟,把手续办了就行。”
放下电话,我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老伴要是还在,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她一直念叨着给儿女攒点钱。
想到儿女,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我要不要先告诉他们这个消息呢?
儿子在市区北边做着小生意,女儿在南边的写字楼上班,两个孩子自从各自成家后,来看我的次数一年比一年少。
逢年过节打个电话,有时还是我主动打过去的。老伴走后,他们来得勤了些,但也不过是出于责任。
一百五十万,对我这个七十岁的老头子来说,真的需要吗?我的退休金够花,也没什么大病。
这笔钱,或许给儿女更有用处?但转念一想,我又有些迟疑了——他们真的关心我这个老父亲吗?还是只在乎这笔横财?
我决定做个小测试,我编了个理由,需要暂时住在他们家一段时间。
看看他们对我这个老人家的真实态度。
拿起电话,我先给儿子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背景音嘈杂,听得出他在店里忙着。
我开门见山:“小军,爸这边有点事,想去你那住一个月。”
电话那头明显有一瞬的沉默,随后儿子的声音热情起来:
“爸,您来住多久都行!正好小宝也念叨您呢。”
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勉强,心里叹了口气。
儿子家住在一个普通小区,三室一厅,装修得挺温馨。
一进门,儿媳妇笑脸相迎:“爸,您来了!快进来坐。”
小孙子小宝也蹦跳着喊了声“爷爷”,然后又钻回了房间。
最初两天,儿子一家确实很热情。儿子下班回来会主动陪我聊天,儿媳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
但到了第三天,我就感觉到了些微妙的变化。
早饭桌上,儿媳眼圈有些发黑,端上稀饭时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儿子刷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
“爸,您喝稀饭吗?我得赶紧出门了,店里今天进货。”
“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连忙说,心里开始有些不是滋味。
白天小宝上学去了,儿媳在家忙家务。我想帮忙,却被她礼貌地回绝:
“爸,您歇着,我来就行。”但我能从她疲惫的眼神中看出,多一个人确实增加了她的负担。
到了晚上,儿子回来后直接瘫在沙发上玩手机,一声不吭。
小宝写完作业就戴着耳机打游戏,房间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
我坐在一旁,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格格不入。
第七天晚上,我起夜时无意中听到了儿子夫妻的对话声。
“你爸也不说住多久,我实在是累了。”儿媳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
“他一个人住肯定不方便,你就忍忍吧。”儿子的语气中有无奈,也有些许不耐烦。
“我知道,我没抱怨,就是真的好累......”
我站在黑暗中,心突然揪了一下。
是啊,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我这个老头子横插一杠子,确实打乱了他们的节奏。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回自己家,回到那个虽然冷清但不会打扰任何人的地方。
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说有老朋友约我,提前离开了儿子家。
临走时,我看到儿子和儿媳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心里既酸楚又理解。
02
女儿家住在南城的高档小区,电梯直达入户,装修得气派现代。
女儿和女婿都是上班族,工作忙碌,家里还有个上小学四年级的外孙女小欣。
“爸,您来了正好!”女儿接过我的行李,
“最近我和小陈加班多,小欣放学没人接,您帮忙照顾下。”
我点点头,心里想着至少这次我能帮上忙,而不是成为负担。
女儿家的节奏快得惊人,清晨六点,女儿和女婿就起床准备;
七点出门,留下刚睡醒的小欣和我。
我负责给小欣做早餐,送她上学,下午三点接她放学,然后督促她写作业,送她去各种补习班。
小欣是个乖巧的孩子,对我很亲近,常常挽着我的手叫“外公”,这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但我也注意到她眼中时常流露出的疲惫。
每天除了正常上课,还要上英语班、奥数班、钢琴课,回家还有一堆作业。
一个十岁的孩子,生活竟比我这个退休老人还忙碌。
“外公,我可以不去奥数班吗?”有一天,小欣怯生生地问我。
我心疼地摸摸她的头:“怎么了,不喜欢吗?”
“太难了,我跟不上,妈妈说必须去,不然考不了好学校...”她眼中闪烁着挣扎。
我叹了口气,只能安慰她:“外公陪你一起去,好吗?”
女婿对我一直很客气,但保持着明显的距离感。
有时我在客厅看电视,他回来后就会默默去书房;
我用厨房做饭,他就会说自己不饿。家里虽然宽敞,却似乎容不下我这个“外人”。
第十天晚上,女儿回来得晚,我听到她在阳台上打电话:
“对啊,老人家住在这里,我们连吵架都不方便了。本来工作就累,回家还得注意言行...”
听到这里,我悄悄回到了客房,心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第二天,我就以老家有事为由,提前结束了在女儿家的“考察”。
回到自己家,我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这小小的两居室如此安静,如此自在。
不必担心打扰别人,不必顾虑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让人不快。
是儿女不孝吗?我摇摇头,不能这么说。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有工作的压力,有养家的重担。
儿子做小生意,每天起早贪黑;女儿在外企上班,动辄加班到深夜;
儿媳要照顾小宝的学习;女婿要应付各种社交...
现代人的生活节奏如此之快,哪有空闲来照顾一个老人的情绪?
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老伴要是还在,一定会劝我把钱分给儿女。
“咱们这把年纪,要那么多钱做啥?”她会这么说。
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做决定了,我想做个对的决定,对儿女对自己都好的决定。
晨光熹微,我终于有了主意。
03
我邀请儿子和女儿一家来家里吃饭。多久没有这样一家人聚在一起了?
自从老伴走后,每次见面不是在饭店就是在他们家,今天是第一次。
“爸,您气色不错啊!”儿子笑着说,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是啊,爸,您住我家那阵子,看着精神头足着呢。”女儿也附和道,语气中有几分心虚。
饭桌上,我给每人倒上一杯酒,然后开门见山:“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清楚。”
我把拆迁款的事情和我的“考察”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
说完,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静静地等待他们的反应。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指责我的试探,反而流露出深深的歉疚。
“爸,对不起...”儿子的声音哽咽了,“我最近生意不好,压力大,对您照顾不周。”
“爸,我们不是嫌您麻烦。”女儿眼中泛着泪光,“只是工作太忙,没顾上您的感受。”
看着他们真诚的表情,我心中的坚冰融化了。我拍拍他们的手:
“爸爸不是要责备你们,我理解你们的难处。
这笔钱,我原本想一人一半给你们,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们抬起头,目光中有困惑,也有期待。
“这钱我暂时谁也不给,我要留着自己用。”我语气坚定,
“不是爸爸小气,而是我想过自己的生活,不给你们添麻烦。”
“爸,您用着才对!”儿子用力点头。
“是啊,爸,您自己的幸福最重要。”女儿握住我的手。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三个月后,我用拆迁款的一部分,在城郊的一个养老社区买了套小公寓。
这里环境宜人,有专业的医疗团队,还有各种老年活动。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和我一样的老人,大家有共同语言,不会感到孤独。
儿女们对我的决定不仅没有反对,反而非常支持。
儿子每周末会开车来看我,带着小宝和一些我爱吃的菜;
女儿常常接我去她家住两天,小欣会缠着我讲故事。
没有了金钱的牵绊,没有了同住的压力,我们的关系反而比以前更融洽了。
养老院的张大爷听说我的故事后,感慨地说:
“老张啊,你这一着真高明!钱握在自己手里,儿女反而更孝顺了。”
我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放手让儿女过自己的生活,不给他们施加压力和负担,他们自然会怀着感恩的心来看望我。
真正的亲情,不是靠金钱维系的。”
如今,我的生活充实而平静。
早晨在小区的花园里打太极,上午参加合唱团的排练,下午和老伙计们下下棋、聊聊天。
晚上,我会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想着儿女们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平和与温暖。
老伴常说,人这一辈子,钱财乃身外之物,健康和亲情才是最珍贵的。
如今我终于明白了她的智慧。
如果你有这么多拆迁款,你愿意全给儿女吗?该怎么分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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