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温凝裴屹安》

“温小姐,您确定要捐献全身器官吗?”

“是,我确定。”

温凝说完这句话,竟扯出一抹笑容,像是解脱了一般。

医生一愣,再次劝道:“虽然癌症已经到中晚期,但只要你积极入院治疗,也许能延长生命。”

温凝笑意愈深,想也不想便摇头:“不用了,医生,我每天都在盼着死,我应该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到了那天,我会提前通知医院,请你们将我的全身器官都捐赠出去,帮助更多人,麻烦了。”

说着,她脸上带笑,起身离开。

医生满脸惊讶的看着她走出去,这种如此积极求死的病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温凝刚走出医院,就接到了裴屹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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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温凝目光一凝。

对婆婆,她始终抱有挥不去的愧疚,即便这辈子她没有犯错,但还是摆脱不了上辈子失手杀了婆婆的记忆。

“我会的。”

舒了口长气,温凝阖上眼,正想缓和情绪睡觉。

可腰间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在后背游走了一圈后开始往衣服里钻,连同头顶的呼吸也沉重了些,滚烫的气息像火星子落在。

她咬了咬下唇,下意识推开躲避:“别……”

明天一早她还要去送信,按照裴屹安这体格,自己不睡到下午肯定起不来。

而且她也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跟他这样……

可下一秒,身边的人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困在身下。

借着窗外的月光,裴屹安看着满眼无措的温凝,只觉喉咙像干涸的湖泊,急需一场甘毅。

淡淡的馨香比酒还要醉人,不断撩拨着他挣扎的自控力。

在他的记忆里,最初关于温凝的记忆就是一群知青中最漂亮的一个女学生。

淡蓝色的的确良衬衫,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跟画儿似的……

“时毅……”

一声软绵绵的呼唤,让他理智中紧绷的弦彻底断裂。

昏暗里,温凝只觉裴屹安的气息骤然靠近,紧接着唇被深深稳住。

僵硬的舌被半推半就地与之纠缠,肺里的空气也被一点点吸走。



在男女这事上,男人似乎天生就有悟性,哪怕之前只跟温凝一个人亲密过,还只是一次,裴屹安也轻而易举地挑起她身上的火苗。

温凝努力找回清醒的意识,挣开后,那炙热的吻却铺天盖地地落在了脸上、下巴、脖颈……

“停下,我们不……”

话没说完,一只手就抬起了她的腰,裴屹安沉哑的声音伴着吻落在耳尖。

“停不下了。”

湿润的吻就像雨点,沿着那白腻的脖颈一路向下,辗转在胸口。

温凝只觉大脑乱的像浆糊,开始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好像只能循着本能,笨拙回应着身上放肆的男人。

就在一切都要往深处进行时,她顿觉小腹一阵抽痛,一股温热感在大腿根散开。

她脸色一变,挡住裴屹安作乱的手:“等等……我,我好像……”

被打断的裴屹安语气多了份不满:“怎么了?”

现在让他停下,无疑是往他小腹塞了颗即将引爆的雷。

温凝伸手开了台灯,从他身下挣扎出来一看,胯间一片红。

她通红的脸烧得更加厉害:“我,我日子到了……”

她根本不敢去看裴屹安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身边的人呼吸都好像凝固了。

半晌,男人突然下床,扣着扣子冲出房去。



“哎,你去哪儿?”

温凝下意识也站起来。

“洗澡。”

裴屹安甩下一句回应,便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便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温凝哭笑不得,只能换了条裤子。

再想到沈言墨早上那些话,她顿时头疼起来。

察觉到她情绪的起伏,裴屹安微微蹙眉:“怎么了?”

温凝揉着太阳穴:“今天我找沈言墨摊牌了,有些不愉快,我在考虑要不要辞工,这工作毕竟是他介绍的,现在闹成这样,我有些……”

越说越烦躁,她叹了口气。

“工作是他介绍的,但你留下也能靠自己的本事。”

裴屹安顿了顿,突然问:“懂电报译码吗?”

闻言,温凝愣了瞬后点点头:“懂,爸对这些有过研究,也教过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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