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联姻的第五年,温知夏和谢清野依旧不熟,

就连行房,双方也很有礼貌。

谢清野先照惯例亲了亲她的锁骨,告诉她:“我开始了。”

然后一寸寸剥了她的衣服,低声问:“可以吗?”

最后进入她的身体,哑着嗓子道:“不舒服就喊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床铺摇晃得厉害,温知夏呼吸急促,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忍了很久,最终还是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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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完全想不起来了?

“瑾淮……”温知夏双手捧住自己的头,不停在枕头上左右摇晃。

伤口崩开,鲜血瞬间染红了雪白的纱布。

谢清野被她疯狂的样子吓到了,连忙按住温知夏的手。

“小酒,小酒你看着我,你怎么了?”

温知夏觉得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脑内啃咬,痛得她满床打滚。

是什么?我究竟忘记了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医生一窝蜂地挤了进来。

谢清野已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医生,小酒到底是怎么了?”

护士将镇定剂推入温知夏的身体,半晌,她停止了自残一般的行为,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谢清野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

几个医生小声讨论了一会,然后你推我搡地走到谢清野眼前。

为首的医生紧张地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二少爷,夫人的头部受到大力的撞击,出现了短暂的记忆混乱和失忆。”

谢清野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捏碎了:“那有痊愈的可能吗?”

医生连忙点头:“夫人脑内有一小块淤血压迫到神经,导致出现记忆缺失,等淤血被吸收后还是有可能想起来的。”

谢清野一脸沉重地点点头。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一道长身玉立的影子出现在门口。

“挽星,我听说你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吧?”

谢清野眸光一厉,傅绍辰!

“你来干什么?”谢清野没好气地问。

傅绍辰跨进病房,将一捧鲜花放到床头。

“挽星是我弟妹,我听说她住院,前来探病而已。”

又俯下身,直视温知夏的双眼:“挽星,你感觉怎么样?”

温知夏接触到他镜片后堪称温情的眼神,却油然升起一股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缩了一下。

“冷了吗?”谢清野拉高她的被角,细心地掖了掖。

医生讨好地凑上来:“大少爷,二少夫人是撞到了头,出现了短暂的失忆。”

“哦是吗?那可要好好休养。”傅绍辰做出十分关心的样子。

神经拉扯带来剧痛,温知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谢清野毫不客气地开始下逐客令:“好了,你已经探过了,可以走了。”

傅绍辰好脾气地笑了笑:“瑾淮,那你先好好照顾挽星,公司的事不用担心。”

谢清野实在不想看他这虚伪的样子,自顾自将轮椅转了过去。



温知夏两颊被包子撑得鼓鼓囊囊的,像只屯食的小松鼠。

“啊?又要去啊。”她拖长了声音。

谢清野拿过纸巾擦去她嘴角的一点残渣:“我们去看看血块有没有变小一点,乖。”

温知夏最无法拒绝这样的谢清野,于是饭后乖乖来到了医院。

“小酒,你能去外面给我拿瓶水进来吗?”谢清野看温知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神情转为凝重。

“情况怎么样?”

医生拿过CT结果,指着一小块阴影对谢清野说:“夫人脑袋的血块已经逐渐被吸收了,跟上次复查相比,体积小了很多。”

谢清野眉心蹙起:“可是她现在记忆混乱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今天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了。”

医生也有点疑惑:“按道理来讲,夫人按时吃药,休养得也很好,应该不会这样啊。”

他顿了顿,顶着谢清野森寒的视线硬着头皮开口:“不过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仪器,也不能保证淤血散了就一定能回到完好如初的样子。”

说完,他就垂下头,不敢再去看谢清野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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