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陆弃
3月11日，乌克兰对俄罗斯发动了自冲突爆发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无人机袭击，莫斯科及多个俄方边境地区遭遇大规模空袭。据俄罗斯国防部通报，乌军发射了337架无人机，其中莫斯科州91架、库尔斯克州126架、布良斯克州38架、别尔哥罗德州25架、梁赞州22架、卡卢加州10架、利佩茨克州和奥廖尔州各8架、沃罗涅日州6架、下诺夫哥罗德州3架。此次袭击不仅对俄罗斯境内安全构成重大威胁，也造成莫斯科州18人受伤，2人死亡，引发俄方强烈反应。
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在回应中指出，这次袭击恰恰说明俄军在战场上逐步占据主动，乌克兰已开始采取“孤注一掷的疯狂行动”，而西方则需要对基辅政权的不可控行为负责。与此同时，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表示，俄方早已制定防御和应对措施，确保包括莫斯科在内的各大城市安全。然而，面对如此大规模的袭击，俄罗斯的防空体系显然仍然存在漏洞，这也让外界对其国土防御能力产生质疑。
乌克兰此举可以看作是其在战场颓势下的困兽犹斗。自2024年底以来，乌军在战场上的表现持续恶化，不仅丢失多个重要战略要地，还因兵力短缺、物资供应不足而陷入被动。西方援助承诺一再拖延，美国国会因党派争斗迟迟未能通过对乌新一轮军事援助方案，而欧盟各国因经济衰退加剧，对乌援助意愿也日渐降低。在这种情况下，乌克兰只能孤注一掷，以极端手段制造安全危机，希望借此引起西方的进一步关注和支援。然而，这种策略无异于饮鸩止渴，既未能在战场上扭转劣势，反而可能加剧冲突升级，使乌克兰自身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西方的态度在乌克兰这一轮袭击中显得尤为耐人寻味。一方面，美国和乌克兰官员正在沙特阿拉伯吉达举行会谈，呼吁为期30天的全面临时停火；另一方面，美国和北约继续向乌克兰提供无人机、远程导弹等进攻性武器，显然是在火上浇油。西方国家一边在外交舞台上扮演“和平调停者”，一边持续为乌克兰输送武器，使其得以发动更大规模的袭击。这种自相矛盾的策略，不仅让俄乌冲突难以缓和，也加深了俄罗斯对西方的敌意。
值得注意的是，乌克兰国内局势也正在加速恶化。由于战事长期拖延，国内经济已近乎崩溃，政府不得不进一步加大征兵力度，甚至放宽对服役年龄的限制，这引发了国内民众的强烈不满和逃亡潮。近期，乌克兰边境国家如波兰、匈牙利等地，均报告大量乌克兰男性试图逃避兵役而非法入境。与此同时，泽连斯基政府的执政地位也受到越来越多的质疑，民众对战争前景的不安情绪持续上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警告称，乌克兰如果无法获得新的外部援助，可能在未来一年内面临严重的财政危机。
乌克兰的战略失误不仅仅体现在无人机袭击上，更体现在其整体战争规划的盲目性。自俄乌冲突爆发以来，乌克兰一直寄希望于西方全面介入战争，甚至期望北约出兵。然而，西方的现实考量却并未如乌克兰所愿。美国正逐步将战略重心转向亚太，而欧洲国家在俄乌冲突问题上也越来越趋向务实。德国、法国等国领导人近期均释放出希望通过谈判解决冲突的信号，而波兰、匈牙利等东欧国家则因乌克兰难民问题和战争外溢效应，对基辅的态度愈发冷淡。乌克兰未能清醒认识到这一点，仍然抱着西方“无条件援助”的幻想，不断发动高风险行动，最终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更为不利的境地。
另一方面，俄罗斯虽然在战场上取得了一定优势，但仍然面临诸多挑战。尽管俄军在顿巴斯、扎波罗热等战线上不断推进，但乌军依然具备一定的反击能力。西方军事援助虽然减缓，但并未完全停止，特别是无人机、远程火箭炮等精确打击武器仍然对俄军构成威胁。同时，俄罗斯国内经济压力也在逐步显现，西方制裁虽然未能彻底击垮俄罗斯经济，但对其工业、科技领域的发展形成了长期困扰。
乌克兰此次无人机袭击，从短期来看，可能会让基辅政府在国际社会制造一定影响力，吸引西方进一步的关注。但从长期来看，这种策略无异于玩火自焚。俄罗斯已经明确表示，将继续采取更严厉的军事打击行动，防止乌克兰发动类似袭击。同时，莫斯科正在加快与全球南方国家的合作，以应对西方制裁，并增强自身的战略纵深。
乌克兰的误判，最终可能会让自己成为最大的输家。西方对乌克兰的支持终究是有限的，一旦俄乌冲突演变成西方无法承受的长期消耗战，乌克兰很可能被西方抛弃，成为一个被战火摧毁的失败国家。而对于俄罗斯而言，尽管仍然面临不少困难，但其战略目标相对清晰，即通过战争实现安全边界的重新定义，并削弱乌克兰的国家能力，以确保自身的长期安全。
当前的局势已经十分清楚，乌克兰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国内局势动荡不安，而西方的支持也日渐力不从心。在这种情况下，基辅政府如果仍然执迷于通过极端手段逼迫西方介入，最终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绝望的境地。唯一的出路，是回到谈判桌上，寻求一条避免国家彻底崩溃的道路。然而，以目前乌克兰政府的态度来看，他们似乎仍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在幻想西方能够为他们扭转局势。这种盲目的乐观，或许才是乌克兰真正的悲剧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