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阮时霍北廷》
清明,大雨纷纷。
医院门口。
阮时身形单薄,消瘦的手地捏着医院的验孕报告,上面写着清楚不过的两字。
——未孕!
“结婚三年,又没怀孕?”
“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再不怀孕,就要被霍家扫地出门。到时候,我们阮家怎么办?”
阮母踩着高跟鞋,衣着光鲜靓丽,手指着阮时,满脸都是失望。
阮时眼神空洞,堵在心口所有的话,最后汇成了一句。
“对不起。”
▼后续文:青丝悦读
霍北廷眨眨眼,示意明白。
阮时这才松开手。
霍北廷果然老实不少,只是一直拉着阮时的手不肯撒,像是怕她一走了之一样。
没一会儿,阮时就被他攥得一手心的汗。
“你不热吗?”阮时无语。
霍北廷摇头,过了一会儿说,“还有我。”
阮时???
“不怕。”霍北廷顺着她的后背,还是重复着那三个字,“还有我。”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但那一声声低沉的安慰,像暖流一样划过她的心间,阮时学着他样子,也在他脑袋上揉了揉,低声道,“傻子。”
霍北廷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车子也很快就到了御苑。
在林书的帮忙下,几人合力将霍北廷弄回了卧室。
阮时出了一身汗,抬起头,看着满屋子熟悉的布景,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林书要走,阮时叫住他,“等我一会儿,我这里弄一下,一起走。”
林书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多问。
不知道霍北廷刚刚喝了多少,但是按他以前的习惯,半夜肯定要起来吐一次。
阮时像以前一样,将他侧过身,在他后背垫了一个枕头,以防他睡着的时候吐,呛到气管,又在床边铺了一个小毯子,毯子下面的地毯上放了一个痰盂,万一吐了,呕吐物不会弄得到处都是。
等弄好这一切,阮时伸手拨了拨霍北廷的头发,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眼神柔和,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手腕被人抓住。
霍北廷一用力,将她拉倒在了自己身上。
“可以做吗?”
霍北廷的嘴唇就贴在她的耳边,说话时候喷洒出的气息,尽数洒在阮时的脸颊和耳后。
她耳朵不觉发烫,推着他的下巴将他脸推开,“别闹。”
霍北廷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抗拒没什么真心,再次凑过来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得遵循医嘱。”
阮时眼皮跳了跳,“你什么时候遵循过医嘱?你自己生病的时候,医生开的药你都不按时吃。”
霍北廷皱着眉,好像是记不起来自己不遵循医嘱的事儿了,但是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他放弃眼前的人,于是他耍赖道,“从今天起遵循医嘱。”
说着就嘴唇就落到了她的唇角,一点点浅吻,从唇角直到唇珠,试探着舔了一下她的唇珠,突然顿住,然后蹙起眉,接着在她身上嗅了嗅。
“怎么了?”
阮时见他表情奇怪,忍不住问。
霍北廷表情十分纠结,良久才道,“你怎么闻着有点臭?”
“你才臭!”阮时刚说完,猛然意识到霍北廷说的臭是什么了。
她吃了烤大蒜!
霍北廷最不喜欢蒜的味道了,尤其是生蒜,而阮时吃烤肉必配蒜,就算是烤蒜,也是外面熟里面生那种她才喜欢。
以前只要吃了蒜,霍北廷就跟避瘟神一样躲着她,睡觉都要跑客房或者书房,像是蒜味能熏死他一样。
阮时看着他皱眉的模样,突然起了坏心思。
“臭吗?”她故意对着他说话,生怕嘴里的蒜味散发不出去,“我怎么闻不到?”
霍北廷顿时被熏的一脸菜色。
阮时逗他,“肯定是你臭,我怎么可能臭呢,我都是喝露水长大的。”
霍北廷生病,霍北廷跟人冲突被扣留,每一次,她都能为自己不能到场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只有需要钱的时候,她才能捡起那罕见的亲情,敷衍一下霍北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