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3月11日),美国与乌克兰要在沙特阿拉伯的首都利雅得吉达举行会谈,由于时差原因,今天的会谈目前峰会尚未结束开始,因此尚无法透露具体的成果。

昨天(3月10日),美国国务卿鲁比奥已经抵达沙特,并与沙特王储兼首相举行了会面,这也是鲁比奥上任后第二次访问沙特,此前他曾在沙特和俄罗斯外交部长拉夫罗夫进行了会谈。



除了上述内容,还有一个较为重要的消息要分享给大家。

据海外媒体今天报道,美国总统特朗普最早可能会在四月份访问北京。如果这一行程最终确定,将实现印证他之前提到的要在上任头100天内访问中国的承诺。

当然,这个消息是否属实仍需进一步确认,我建议大家最后还是以中国官方公布的消息为准。

接下来,我将梳理之前的一些信号、背景,由此分析特朗普此行是不是有可能,以及未来中美关系将如何发展。

在此基础上,我想提出一个核心观点,那就是对于中国而言,无论是中美双边关系、,全球格局,还是对外交往以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未来几十年其实正处于一个重要的十字路口。前进、后退、向左、向右,抑或是保持现状,关键在于我们如何权衡取舍。

01

长话短说,根据海外媒体报道,来自美国方面两个独立的消息来源证实,美国总统特朗普最早可能在四月份访问北京,与中方高层举行会晤。

媒体报道称,这背后的背景是据报道,特朗普最初希望中方能到他位于佛罗里达州的海湖庄园进行会谈,而对中国方面来说,首次会晤最好是在双方的首都,要么华盛顿,要么北京。

而且坦率地讲,在当前复杂的国际环境下,坦率地讲让中方高层出访显然从各方面考虑都不太合适。

此外,从历史经验来看,2017年特朗普第一任期上任后,他也在下半年首次访问北京。

当然,那个时候中美关系相对还不错,且特朗普访问之后的相 当长一段时间内,两国关系保持稳定,直至2018年7月6日,特朗普才打响了对中国的贸易战。

事实上,特朗普发动对华贸易战后,中美两国高层还是有过会晤的,但随着疫情爆发、,特朗普下台,拜登执政四年期间,中美高层没有实现任何互访,仅在双边场合见过面,且最近的一次就是在2023年,当然中间有过几次电话沟通。

可以说,最近十年,中美关系是一路下滑。

现在的情况是,特朗普“班师回朝”,梅开二度,无论从东西方文化还是中美关系错综复杂的角度,甚至说延续其第一任期的做法,都应该是他先来中国。

根据来自美国的两个独立消息源的透露、印证,特朗普本人也有意访华,只是时间尚未确定,最早可能是四月份,也有可能在五月份也,甚至可能会更晚,从第一任期的情况来看,可能会在下半年。

以上就是海外媒体透露的消息,我也糅合了之前了解到的一些内幕,提供给大家作为参考。

02

接下来我们谈谈,第二个问题,这些信号说明了什么?

这些信号必须与近期特朗普上台的情况联系来看,目前特朗普上任已经五十多天了,而在过去的五十多天时间里,可以说中美双方对于双边关系整体把控得还是不错的。

对此,有些朋友可能要反对,毕竟特朗普已经对中国加征了两次关税,中国也采取了相应的反制措施。

这话说得的确实没错,但大家是否注意到,这些举动似乎都只是一些规定动作、,象征性的举动,而且双方处理得相对低调。

这说明中美关系不可能完全避免冲突,但全面开打到不可开交的程度也不现实,更不明智。因此,在这种你来我往中,中美双方其实处于一种共同把握的状态。

这可以说是“斗而不破”,或者说是“明斗暗谈”,怎么理解呢?

所谓“明斗”,指的是公开的贸易争端战,对此我国已经采取了两次反制措施。,但即便在这样的竞争中,双方仍然维持了一个较好的氛围,避免了双边关系的恶化。

至于“暗谈”,我之前曾经给大家讲过,我坚信中美桌面之下一定在进行沟通。

现在事实果真如此。

据我们了解到的消息,中国方面派遣了高级代表团访问华盛顿,与美国各大智库进行了深入交流,且此次访问是由前驻美官员亲自率领。

当然,今天的美国已经与过去不同,这很大程度上归因于特朗普的上台,以及前几年出现的结构性问题。

因此,中方代表团访美既是为了了解情况、交流信息,也是为了传递信号、接收信号。最重要的是,这能使双方的信号能够融合,从而产生一种化学反应。

虽然双方谈判细节我们无从得知,但我相信,“有掌控的明斗和实质性的暗谈”,在过去五十天里应该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

另一方面,最近特朗普团队对中国的态度异常“低调”,原因主要有以下两点。

第一,外界普遍猜测,特朗普团队现在主要专注于解决俄乌问题、中东问题,因为相较于中国,这两个问题对特朗普而言更加容易处理。



按照特朗普内部团队的评估,在他们看来,搞定乌克兰比搞定中国要简单得多。

这显然是一句废话,中国是一个大国,并且中美之间的矛盾是属于第一层面的、长期的、结构性的,而乌克兰充其量只是美国及其西方盟友手中用来讨价还价的“筹码”。

第二,一旦美国解决俄乌等问题,未来它将专注于中国,但专注于中国并不意味着一定是针对或遏制中国。

当然,因为特朗普团队内部“三心二意”,所以其团队中一定有关于这方面的考虑,并且比重还不小。

尽管如此,专注中国实际上还隐含着其它一到两层的含义。

据英国《金融时报》的首席经济评论员表示,他在过去四十多年时间里,目睹了中国如何从一个贫穷落后的大国,成长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超级大国。

这个评价很客观,当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强国时,自然与美国之间存在着许多错综复杂的矛盾。

因此,美国专注于中国某个特定领域并不足为奇,但这种专注并不意味着其唯一目标是针对中国,尽管其内部肯定有这方面的考量。

事实上,我想强调的是,如果我们关注美欧关系、美国国内,就不难发现它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这些变化如同人体老化或疾病一样,是结构性、缓慢且渐进的,往往会产生连锁反应。

这种变化在催生出连锁反应前,并不容易让人察觉,所以我们才一再强调要多维度思考问题,并且思考问题时,我们的思维要具备穿透力。

换言之,大家思考问题时必须具备结构思维,能够将表面现象串联起来,同时也要具备立体思维、全球历史视角、逻辑方法以及哲学高度,这样不仅能增强思考问题的穿透力,还能提升洞察未来、预见变化和识别细微变化的能力。

回看美国历史可以发现,正是因为美国前总统小布什和奥巴马在他们执政期间的“无所作为”,才导致美国国内矛盾日趋复杂化、尖锐化,甚至民粹化,最终直接促成了特朗普两次执政的机会。

03

美欧关系方面,今天的欧洲对此正在进行深刻的反思,最近其内部一些富有哲学思考的人士指出,当年美国小布什政府犯下了重大错误,将矛头指向了伊拉克和阿富汗,试图改变当地的政权。

这些行动最终失败,并且给美国带来了深远的影响,奥巴马上台后逐渐意识到这些错误和变化,并将地缘战略重心向东方转移,因为在奥巴马政府看来,美国未来的挑战主要来自中国。

所以,早在15年前,美国就做出了“重返亚太”的战略决策,即将战略重心转移到了亚太地区。

在这个过程当中,欧洲一直追随美国,除了2003年小布什攻打伊拉克导致美欧出现分歧外,后来一系列问题上,欧洲一直天真地认为,自身的安全可以依赖于美国,并坚信“跨大西洋关系”的本质不会改变。

然而,它没有意识到,美国内部的结构性变化、衰老和病变等缓慢、渐进的过程,正在重塑美欧关系。欧洲人并未意识到这点,所以才天真地认为可以一直信任美欧关系。

在此期间,特朗普第一任期对欧洲短暂的冲击,让欧洲恢复了片刻“清醒”,但在拜登政府四年过渡期间,欧洲又重燃起了天真的幻想,现在当特朗普再次执政时,欧洲才又开始如梦初醒。

从这意义上来说,欧洲过去所犯下的错误就是盲目天真,并且对深层次的、渐进式的变化浑然不知。

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缺乏逻辑思维能力、哲学高度或结构思维,欧洲的这些能力从古希腊时期流传至今。

然而,当今的欧洲人依然坚信这种状况不会发生改变,殊不知已经发生了变化。

当然,不谈欧洲,中欧关系的未来走向就取决于中国的战略定位。

另外,中美关系目前也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应当避免使用过去的、或者是完全自由派的缓和思维来思考问题,认为搞好中美关系是重中之重。

实际上,从策略角度来看,搞好中美关系的确是重中之重,但无论是从战略角度还是从哲学角度来看,这都是不可能了。

因此,任何程度的中美关系缓和乃至渐进,都是策略性的。

同时,另一股强硬派认为,中美关系的未来一定是向着悲观发展的,也就是放弃幻想准备战斗。

然而,他们可能没有意识到,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深层结构当中,也正在经历着渐进式、深层次的变化。

而这个类似于衰老和病变式的渐进式变化,就表明西方已不再是一个统一的整体,并且这一趋势将日益加剧。

坦率地说,如果特朗普在4年之后卸任,我们面对的全球,尤其是西方的政治结构,将会是一片废墟。

抛开中国的策略不谈,我们来探讨战略和哲学。

刚才我说到,在深层次的结构中,美国也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许多事情对美国而言已经无法挽回。

就目前的这个阶段而言,特朗普这四年将是一个高度的机会主义,一切以利益为导向,在手段上一定是以交易性的人格和交易性的政策为他的主导性。

既然如此,这说明一个新的世界秩序正在成行,而成行当中的世界秩序需要每一方共同塑造,如同一个泥球不断被揉捏。

在此刻,我们必须切记摒弃刚才所说的两种思维:一种是完全自由派,他们沉浸在过去的40年中美关系理想化的梦幻中;另一种则极其强硬派,认为中美关系就是一直强硬到底,乃至会一拍两散。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放弃一些固有的己见,比如价值观和意识形态等。

当然,价值观、意识形态对内来说另当别论,因为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价值观,但在国际场合上,我们正面临一个200年未遇的大变局,也就是我近期一直在谈论的一个即将成型的世界格局。



这个世界格局包括第一层,“战国4.5雄”,即美、俄、欧、中。欧既包括欧盟成员国,也包括非欧盟成员国在内的一些国家,比如英国等。

在第一层后还有第二层的其他国家,以此类推还有第三层等等,这种战国七雄乃至战国十几雄的时代,应当引起中国的高度关注和兴趣。

当然,保持警惕是必要的,但仅此是不够的,如果仅仅持有警惕心态,就会走向另一端,认为世界始终与中国抗衡。

实际上,这个世界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商业世界,有句话话糙理不糙,也就是“撑死胆大,饿死胆小”,这正是当今现象的体现。

因此,我曾经提出过,政府官员需要具备“三个气”,即“霸气”、"匪气"和“江湖气”;而企业家则需具备“猴气”“灵气”和“泥鳅气”,要像猴子一样,有灵气和嗅觉,同时像泥鳅一样游走于风险区和安全区之间。

在战略和哲学层面上,现在是一个千载难逢,至少是200年未逢的一个机会。

在这个机会中,正面意义上要“鼓励”使用机会主义,特别是在国际关系上的战略机会主义。

只有这样,在新的国际秩序形成中,中国才能不仅获得一席之地,例如在强人俱乐部,甚至能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开辟一条光明的道路。

如果有人过分拘泥于自由派思想,那就犯了天真又过度的幼稚主义错误;如果有人走向另一个极端,认为中美最终将一拍两散走向敌对,甚至把特朗普也视为敌人,那可能就会失去这个200年未遇的重大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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