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大概也想不到,几千年后自己竟被投诉“抄袭”。
而这场闹剧的根源,竟是投诉者从未听过“李商隐”的名字。
更讽刺的是,当网友翻出语文课本中的《无题》《锦瑟》等名篇时,对方竟恍然大悟:
“对不起,我不知道李商隐是冷门诗人......”
无独有偶,宋词大家李清照也难逃“当代批判”。
热播剧《知否》引用其《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作为主题曲,
却被锐评“辞藻堆砌,逻辑混乱,不如喊麦直白”。
若易安居士泉下有知,怕要冷笑三声——
她笔下“绿肥红瘦”的婉约意境,竟在千年后成了“矫情”的代名词。
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件,暴露出一个残酷现实:
古典诗词正从集体记忆中加速褪色。
李白被批“仿古风做作”,
曹雪芹的《飞鸟各投林》遭嫌“现代感太强,不古风,词作者多补习几年语文”,
到《水调歌头》,令苏轼哭笑不得的“这歌的词写得不错啊,可以和林夕方文山比肩了“。
尽管教育部将中小学古诗文占比提升至30%,
但填鸭式背诵反而催生了“春蚕到死丝方尽,考点背完泪始干”的抵触情绪。
或许,
让孩子痛苦的从来不是诗词本身,
而是剥离了血肉的机械记忆。
真正有效的启蒙,
需将文字还原为鲜活的历史场景——
比如李商隐写下“何当共剪西窗烛”时,
正是深陷牛李党争、与爱妻聚少离多的困顿岁月;
李清照吟诵“至今思项羽”时,眼前是金兵铁蹄下破碎的山河。
这些跨越时空的情感共鸣,才是诗词真正的生命力。
要打破“冷门诗人”“辞藻堆砌”的认知壁垒,
不妨从《何妨自恋:李商隐诗选·李清照词选》这样的创新读本入手:
当唐朝情诗之王李商隐,撞见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
晚唐的朦胧烟雨被装入宋代的青瓷盏,巴山夜雨的秋池漫过绿肥红瘦的海棠。
深情绵邈的唐诗,与清新流丽的宋词,在此相遇。
《何妨自恋》以独创的双生书脊,
让李商隐的七言绝句与李清照的漱玉词谱,
在纸页间完成了一场穿越三百年的诗词唱和。
李商隐&李清照
唐诗宋词的双生花
李商隐,一个仅凭文字就能让人荷尔蒙飙升的男人
没有人在读到他的情诗时会不心动。
就连梁启超都说:
虽然我读不懂李商隐的诗是什么意思,但不影响我觉得它美并让我精神愉悦。
别人说遗憾,他偏说“蓝田日暖玉生烟”,
美好的东西是遥远又握不住的青烟;
别人说思念,他偏说:“何当共剪西窗烛”,
爱的具象是和你一起,做一切微不足道的小事。
再平凡的生活在他的笔下都能变得极致浪漫,
春天是:“一春梦雨常飘瓦,尽日灵风不满旗”,
秋天是:“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他诠释了爱是一种美的感受,没有答案,与人无关,
却足以让每个听到的人心动。
李清照才是中国女孩儿的理想闺蜜吧!
李清照才是现在人所说的高能量闺蜜吧!
她率真洒脱,才华横溢又接地气,
见面时,会拉着你喝点小酒,还会和你锐评一下当时的顶流——
吐槽吐槽柳永的词如何“不入流”,王安石的文章如何“不可读”,
然后一起哈哈大笑。
兴致来的时候,会陪你酒后泛舟,直到“沉醉不知归路”;
陷入内耗时会告诉你:“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只要做自己,你就已经是最美的样子。
读李清照的词,就像穿书找到了一个高能量知己,
一起享受春花、秋月、美酒与人生,
她让你明白,所有的爱最终都将回归自身。
李商隐&李清照:爱情是一种与他人无关的美
中国人的老祖宗如何不着一个“情”字却把情写到了极致?
思念,是李商隐的“相见时难别亦难”,
也是李清照的“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遗 憾,是李商隐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也是李清照的“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爱而不得,是李商隐的“沧海月明珠有泪”,
也是李清照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家国情怀,是李商隐的“忍剪凌云一寸心”,
也是李清照的“九万里风鹏正举”。
李商隐和李清照虽身处不同的时代,却有着相似的境遇:
一个陷入政党之争壮志难酬,一个面临山河破碎家国动荡;
一个追忆亡妻,一个思念丈夫。
他们怜爱幽草,眷恋夕阳,同情落花,
读了他们的诗才明白,原来老祖宗在几千年前就告诉我们,
爱是不讲道理,只讲感受,所以才能如此旖旎多姿。
学者编织的时空经纬
华东师范大学彭国忠教授为本书撰写导读《感月吟风多少事,忍剪凌云一寸心》,
以专业眼光解读“二李”的身世与创作,为这场诗词对话架起七彩虹桥。
他指给我们看:
李商隐笔下「忍剪凌云一寸心」的痛楚,
如何在李清照「九万里风鹏正举」的豪情里找到回声;
「留得枯荷听雨声」的文人趣味,
怎样化作「不如随分尊前醉」的生命顿悟。
公元843年洛阳城里苦吟「春心莫共花争发」的失意诗人,
绝不会想到三百年后,
在青州归来堂整理《金石录》的女词人,
正用「雁字回时」的意象,与他共享着同一种刻骨相思。
创意装帧:
右手李商隐,左手李清照
书脊向右翻动时,横排的铅字如雨丝垂落:
「春蚕到死丝方尽」的炽烈,「昨夜星辰昨夜风」的怅惘,
李商隐仅用寥寥数字,便能织就一张困住千年读者的情网。
转向左侧横排的词章,李清照正倚着疏帘淡月,
将「此情无计可消除」的相思,化作「云中谁寄锦书来」的等待。
设计师独创的双开空脊装帧,让两种文体在书页开合间形成奇妙互文——
当「何当共剪西窗烛」的期待,遇见「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的孤寂,
中式浪漫的两种面向在此刻水乳交融。
蛋壳色草木纸封面暗藏玄机:
指尖抚过「义山」的凹痕,恰似触碰晚唐诗笺的褶皱;
「易安」二字泛着珍珠白的光晕,
宛若易安词里那句「月移花影约重来」的清辉。
最惊艳的是展开时的惊鸿一瞥——
左侧《捣练图》的唐代侍女正在捣练、织线、熨烫,
右侧《十八学士图》的宋人雅士恰好提笔填词,
全彩拉页连成的长卷,竟是半部中国文人精神史的视觉注解。
书中特制的四色信笺藏着东方美学的色谱秘密:
「拂烟」是「一春梦雨常飘瓦」的迷蒙,
「星云」对应「天接云涛连晓雾」的壮阔,
「桃夭」浸着「绣面芙蓉一笑开」的明媚,
而「本白」恰似「何须浅碧深红色」的孤傲。
当现代人用这些沉淀千年的色彩书写情意,
钢笔尖流淌的不仅是墨汁,更是从唐诗宋词里打捞的月光。
可以随身携带的古典浪漫
这部诗集最动人的设计,是允许读者用裁纸刀轻轻划开书脊——
当分离的《李商隐诗选》与《李清照词选》各自成册,
某种微妙的情感隐喻悄然浮现:
就像义山诗里那些注定错过的灵犀,易安词中永远等待的锦书,
最极致的中式情意,本就存在于若即若离的未完成态。
不在月满西楼,而在将圆未圆时;
不似西方玫瑰铿锵盛放,更像东方玉兰含着骨朵的矜持。
而当我们把四张云萱纹信笺夹进正在阅读的书页,突然懂得编者的深意:
当我们用这个时代的钢笔墨水,
在千年诗笺上写下「见字如晤」,
那些未裁开的悬念、未寄出的情愫、
未说尽的心事,
都在纸页摩挲声中完成了古今对话。
当是时,
千年不过一瞬,一瞬即是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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