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我这辈子,委屈吃得多了去了,从小被当成赚钱工具,
高中辍学给大哥攒彩礼,被父母随意安排了婚事。
好在遇到了个好丈夫,这些年拼死拼活总算过上了像样的日子。
可就在老家房子拆迁获赔200万的消息传出后,
竟收到母亲的命令:必须分大哥一半,不给就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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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出生在南方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家里有父母、大哥和我。
从我记事起,父母对大哥的偏爱就刻在了我的记忆里,像一把锋利的刻刀,深深地刻在我幼小的心灵上。
大哥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自然被视为传宗接代的希望。每当有好吃的,父亲总是先给大哥夹菜;买新衣服时,大哥永远是第一个;
即使是过年的压岁钱,大哥也总比我多一半。
这些不公平在我年幼时还不以为然,只是偶尔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
我清晰地记得那年夏天,我考上了县城的高中。
这本该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父亲却皱着眉头算着学费。
而当大哥表示想买一辆摩托车时,父亲竟立刻笑着答应了。
真正的打击在我高二那年来临,那时大哥已经二十四岁,
村里的男孩大多在这个年纪就成家立业了。
父母为大哥相中了邻村一户人家的姑娘,但彩礼钱成了大问题。
一天晚上,母亲坐在我床边,语气平淡地告诉我:
“小兰,你明天不用去学校了,
你叔家厂里缺人手,你去帮帮忙吧,挣些钱给你大哥准备彩礼。”
我惊愕地抬头看着母亲,希望从她眼中看到一丝不舍或犹豫,
可她的眼神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那一刻,我明白了在这个家里,我的梦想、我的未来,在父母眼中一文不值。
就这样我被迫辍学,去了亲戚开的小工厂。
整日机器轰鸣,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我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手指被纱线磨得生疼,晚上躺在床上时眼睛都睁不开。
每个月不到一千块的工资,母亲只给我留下一百块零花钱,其余全部被收走。
一年后,大哥风光地娶了媳妇,我
站在喜宴的角落里,望着满面春风的父母,心如刀割。
那一刻,我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伤我至深的家。
时光匆匆,转眼我已二十出头。
工厂的日子虽然枯燥,但也让我学会了自立。
我本以为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在城里扎根,然而父母再次决定了我的人生。
那是一个寒冬的下午,母亲突然来厂里看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他们给我找了个对象,邻村的李家小子,比我大五岁,家境不错,已经答应了。
我惊讶地问:“就这么定了?我连人都没见过!”
母亲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男大女小,正好合适。
他家条件不错,能给三万彩礼,你还挑什么?”
我在几乎没有任何发言权的情况下,与一个陌生男人匆匆见了两面,便走进了婚姻。
婚礼很简单,没有隆重的仪式,宴席也只办了十桌。
三万元的彩礼钱,父母一分都没给我,全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婚后的日子出乎意料地并不算太糟,我的丈夫李志强,
虽然没有太多文化,但为人诚实本分,对我也还不错。
他在村里开了个小木工坊,手艺不错,生意也还可以。
更重要的是,他不像我的父母那样刻薄,而是真心地关心我,尊重我。
记得新婚那天晚上,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
我沉默了,他却理解地说:“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会对你好的。”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尊重的温暖。
02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充实。李志强很勤劳,
木工坊的生意渐渐好起来,我也在家帮他记账、联系客户。
三年后,我们攒了一些钱,在村里盖起了新房,
两层小楼,虽然简朴,却是我们共同的心血。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时,丈夫提出了一个想法:
“小兰,我们去城里闯闯吧,那里机会多。
我认识一个做家具生意的朋友,说可以带我们一起做。”
起初我有些犹豫,但看着丈夫眼中的渴望,我点了头。
就这样,我们收拾行李,带着不多的积蓄,踏上了前往城市的列车。
城市的生活比想象中艰难得多,刚开始我们租住在城乡结合部的一间小屋里,
丈夫去木材厂当工人,我则在附近的超市做收银员。
每天早出晚归,省吃俭用,只为攒下第一桶金。
两年后,丈夫跟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小型家具厂。
开始时订单不多,我们几乎是白天黑夜地工作。
我负责联系客户、处理账目,丈夫则专注于产品质量。
慢慢地,凭借着过硬的产品和诚信的经营,我们的生意稳步上升。
五年时间,我们的家具厂从当初的几台机器发展到了雇佣三十多名工人的规模。
我们搬到了市区的小区,给孩子上了城里的学校。
这些年,我虽然很少回老家,但每年过年都会给父母转两万块钱。
父母从未道过谢,仿佛那是我应该做的。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冷漠,只当是尽了为人子女的责任。
2020年初,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老家村子要拆迁了。
丈夫和我商量后决定回老家看看情况。
多年未归的老家变化不大,只是多了几分破败。
我们的老房子依然静静地立在那里,记录着我们的过去。
村委会的张主任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详细说明了拆迁补偿方案:
按照我们房子的面积和地段,可以得到一套安置房和200万元的现金补偿。
这个数字让我们也有些意外,毕竟这在农村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回城的路上,丈夫兴奋地规划着如何利用这笔钱扩大工厂规模。
我却心事重重,预感到风暴即将来临。果然不出三天,母亲的电话打来了。
“听说你们房子拆迁能拿200万?”母亲的声音透着一丝急切。
我心中一沉,淡淡地回答:“是有这么回事。”
“那你得分你大哥一半,”母亲理所当然地说,“他家条件不好,正缺钱给孩子买房子。”
我沉默了片刻,平静地说:“妈,这是我和志强这些年的心血,凭什么要分给大哥?”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骤然提高:
“怎么不该分?你是从我们家出嫁的,那房子地基还是你爸当年给的!
再说了,这些年来都是你大哥照顾我们,你一年才回来一次!”
03
一周后,我再次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语气比母亲更为强硬:
“小兰,这事没得商量,你必须给你大哥100万,否则就是大不孝!”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爸,我每年给你们两万块钱,这些年加起来也不少了。
大哥是您的儿子,我是您的女儿,凭什么我要无条件地付出?”
“放屁!”父亲怒吼道,“你那点钱算什么?你知道这些年你大哥家里多不容易吗?
你上学的钱,结婚时的嫁妆,哪样不是我们出的?”
我被这颠倒黑白的话语激怒了:“爸,您太健忘了!
我高二就被您逼着辍学去打工,工资全部给了大哥做彩礼;
结婚时的彩礼钱您也一分没给我!这些事,您都忘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父亲冷冷地说:
“不给是吧?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会去法院告你不尽赡养义务!”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多年来压抑的情感如洪水般爆发,我想起童年的委屈,
想起被迫辍学的无奈,想起匆匆结婚时的茫然……
所有的不公,所有的伤痛,在这一刻全部涌现。
丈夫心疼地抱住我:“别怕,有我在。他们要告就告吧,我们问心无愧。”
接下来的日子,父母的电话像连珠炮一样打来,时而威胁,时而哀求。
我心如止水,只是简单地表明立场:拆迁款是我和丈夫的财产,不会分给大哥。
终于在一个周末,村委会的张主任亲自打来电话,
说父母已经到村委会闹了好几次,希望我能回去一趟。
无奈之下,我和丈夫驱车回到了老家。
村委会的调解室里,父母、大哥一家和村干部已经等在那里。
看到我进门,母亲立刻扑上来,又哭又闹:
“你这个不孝女,我们养你这么大,你竟然连100万都不肯给你大哥!”
我冷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我曾经深爱却也深深伤害我的母亲,心中已无波澜:
“妈,我每年给你们两万,这些年加起来也有不少了。
如果您觉得我不孝,大可以去法院告我。”
张主任见状,赶紧打圆场:“老李家的,冷静点。小兰也是您的女儿啊。
按政策,那拆迁款确实是归小兰和她丈夫的,您们没有权利要求分割。”
经过几个小时的调解,最终达成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我每月给父母固定转1000元生活费,但拆迁款不再讨论分配问题。
虽然父母不太满意,但在村委会的劝说下,暂时接受了这个方案。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包括选择如何定义“孝道”。
对我而言,真正的孝,不是盲目的付出,
而是在尊重彼此底线的前提下,给予力所能及的关爱。而这,就足够了。
你们觉得我做的对吗?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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