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1950年冬,长津湖的气温低至零下40℃,人走在雪地里只能露出上半身。这是战场?更像是人间地狱!
志愿军穿着单薄的棉衣,趴在雪地里六天六夜,靠冻得像石头一样的土豆充饥,结果冻成了一排排“冰雕”。
战后医务人员没麻药,动手术只能靠冰雪冻麻伤口,士兵的手指、耳朵冻得一碰就掉,但没有一个人喊疼。
零下40℃,活人变冰雕,美军也被吓傻了!
1950年11月27日,朝鲜东北部长津湖。这里是西伯利亚寒流直冲之地,皑皑白雪铺满群山,山风刮过,气温骤降到零下40℃,冷得连呼吸都能结冰。
美军陆战1师——那支在二战太平洋战场上从未尝败绩的“魔鬼部队”——正缓慢前进。美军士兵的装备是齐全的。
每人一件厚实的防风大衣、一个鸭绒睡袋,脚上是保暖军靴,背包里还有压缩口粮和巧克力。可他们依然抱怨寒冷,手脚冻僵,机械故障不断,枪械润滑油被冻结,连坦克履带都被冻裂。
志愿军第9兵团,则穿着华东、华中地区秋天的单薄棉衣,脚上还是解放鞋。补给线被美军的轰炸切断,战士们只能啃冻得像石头一样的土豆,喝着雪水充饥。
没有足够的棉被,每到夜里,战友们只能挤在一起,靠彼此的体温取暖。可是即便这样,每天早晨,依然有人再也醒不过来。
6天6夜,他们一动不动埋伏在雪地里,等待战机!——有人在埋伏过程中冻掉了手指,却依旧死死攥住枪。
——有人趴伏在雪地,双腿冻僵失去知觉,依然屏息凝神,等着命令下达。他们知道,这一战,必须得打,必须赢!
11月27日傍晚,美军陆战1师前进到新兴里。指挥官托马斯·霍奇斯少将站在战地指挥车上,透过望远镜观察前方阵地。
突然,他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成百上千名志愿军战士,整齐列队,手持步枪,眼神坚毅,保持战斗姿势,毫无动静。
“Hold!(停下!)” 美军停了下来,气氛诡异得让人窒息。士兵们缓缓向前靠近,走到最近的一名志愿军战士身旁,发现他的眼睛依然圆睁,仿佛正死死盯着敌人,但身体已经僵硬得像石雕。
美军士兵壮着胆子伸出手,想要取下那名战士手中的步枪。可不管怎么掰,这把枪仿佛是生长在战士手里一样,死死攥着,纹丝不动。
美军士兵咬牙用力,突然——咔嚓!战士的三根手指直接折断!但他的手,依然紧紧握住武器,像是在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这就是“冰雕连”!129名志愿军战士,活活冻死在阵地上,连死,都是战斗姿势!
美军陆战1师的指挥官沉默了,他低头看着这些战士,深吸一口气,摘下军帽,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他们打了一辈子仗,却从未遇见如此顽强的对手。
枪伤能扛,冻伤要命,医生没麻药只能靠冰雪!
长津湖战役结束后,志愿军冻伤的人数将近3万,还有4000余人活活冻死。比起枪伤,冻伤的症状一点儿都不轻——皮肤冻裂、肌肉坏死。
战士们的手指、脚趾像枯叶一样掉落,耳朵一碰就掉,但他们咬紧牙关,从不喊疼。长津湖战场的野战医院,成了一座“无声的战场”。
第9兵团27军79师师医院,于芝林和他的医疗队,面对的是千余名严重冻伤的伤员。但是他们没有足够的药品,没有热水,没有棉被,更没有麻药!
每一次手术,都意味着极端的痛苦。怎么办?只能用冰雪当麻药!手术开始前,医生们先把伤口放进雪里,让寒冷麻痹神经。
冰冷刺骨,血液凝固,知觉渐失,疼痛减轻——这就是“最原始的麻醉术”!然后,医生迅速操作,切除坏死的组织,再用粗线缝合,最后撒上少量药粉,用破布包裹。
手术台上,一个19岁的战士被抬上来,脚趾已经完全冻黑。医生们轻轻一碰,脚趾就掉了下来。但战士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手术结束,他艰难地坐起身,对医生敬了一个军礼。
——这是长津湖的战士,他们,永不低头!
医院里一天就收治2800多个伤员,这还只是其中的一所。医护人员24小时不停工作,硬是用最原始的方法,让大批战士活了下来。
由于长期饥饿,战士们的胃已经缩成一团,医生不敢让他们猛吃,只能每天给两颗土豆和一碗炒面。即便这样,他们依然在病床上向医生请战,希望能够回到前线。
有一名战士冻伤严重,腿部已经坏死。医生无奈之下只能截肢,但他却淡淡地笑着说:“没关系,我还能爬。”这一幕,至今让于芝林记忆犹新。
一声令下,“冰人”从雪地杀出,美军丢下上万吨装备!
11月30日夜晚,美军在长津湖战场的中央突破,准备南撤。他们以为,志愿军已经冻得无法作战。他们错了!
深夜,风雪呼啸,气温零下30℃。美军正在清理道路,准备撤退。突然,山谷中,一阵冲锋号响起——成千上万的志愿军士兵,从雪地里猛然跃起!
他们趴伏在雪地里整整6天6夜,身体早已冻得僵硬。但当冲锋号吹响,他们的血液瞬间沸腾!一个个犹如冰雪中的战神,向美军扑杀而去!
有人单腿跳跃前进,因为另一条腿已冻坏;有人趴在地上匍匐前进,因为双腿已失去知觉;有人手脚都冻坏了,索性用牙齿咬着手榴弹拉环,滚向敌群!
这一幕,把美军彻底吓懵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战士——他们不是人,是冰雪中的猛兽,是死而复生的“冰人”!
美军陆战1师彻底崩溃了!他们丢下上万吨装备,包括大炮、坦克、卡车、弹药、物资,丢盔弃甲,狼狈撤退!
这场战役,让不可一世的美军第一次体会到了真正的失败!
长津湖战役,打出了中国军人的钢铁意志,打出了新中国的国威,打出了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基石!
参考资料:
“冰雕连”令美军胆寒.特别文摘.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