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此去经年不相逢》周欣苒白宴洲
娶了心心念念的联姻对象。
大婚当夜,白宴洲颤抖地解开衬衣的最后一粒纽扣。
新婚妻子周欣苒眸色幽深,“分房睡,我没需求。”
隔日,却在总裁办门外,听到小秘书问她,“我要检查,你和白宴洲做过吗?”
女人戏谑的嗓音透过门缝传来,“他主动过,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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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苒本想开口说话,但看到晴岚的一个眼色后只好跟着阿月一起回房。
在离开之时,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戴着面具的男人。
男人面具下眸光脉脉,那眼神太熟悉,似在梦里见过。
一个遥远的,触不可及的梦,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待周欣苒离开后,晴岚才开了口。
“你违约了。”
白宴洲自知理亏,微微垂下了眸:“请母妃责罚。”
晴岚见他认错,冷哼一声并不领情:“当年的事情查明白了?”
“查清楚了……是儿子失职听信了旁人谎言。”
“可是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周欣苒也不可能回到最初了。”
晴岚的话像一桶冰水一般浇在白宴洲的身上,他怎么会不知道记忆里的那个周欣苒再也回不来了。
“母妃,儿臣斗胆求您将她还给我!”
白宴洲说出这句话已经是鼓足了勇气,即使他知道很难但出于私心,他还是想将爱的人留在身边。
晴岚冷漠的视线看着白宴洲,像是从他身上看出另外一个人。
“这么多年,我本以为你有所改变,但我没想到你还是一样和你父皇一样自私自利。”
话顿,她的视线不由的看向身后周欣苒的房间。
又继续开口道;“你有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陪在你身边?”
白宴洲墨瞳一震,这句话要是从前问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周欣苒是愿意的。
但是现在,他不敢肯定了。
如果周欣苒没有失忆,肯定恨死了他又怎会甘愿留在他的身边呢?
晴岚见他沉默,轻笑出声:“你看,连你自己都不确定。”
她不是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只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和先帝对待爱人的方式简直是如出一辙。
先用最残忍的办法毁掉她引以为傲的东西,再在她徘徊在死亡之间时伸出援手。
这就是陌氏一族对待所爱之人的做法,与其说是爱倒更像变相的囚禁。
以爱为牢,作一生的囚禁。
“那母妃你爱父皇吗?你不是一样心里装着别的情人吗?”
白宴洲的墨眸中闪过一丝嘲意。
这么多年来,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母妃心有所属,但那人被父皇亲自下令处死,至此母妃才选择以命作要挟,让父皇废除了她的妃位。
晴岚眼底闪过深深痛意,扬起手就朝白宴洲的脸上重重打了下去。
“混账!所有人都可以说他不好,唯独你不行!”
一声轻响过后,晴岚的手都是颤抖的,眼眶也渐渐变红。
白宴洲是她与挚爱之人的孩子,却在怀胎之时被先帝带走,强行纳为妃子。
她在宫中郁郁寡欢,被先帝得知后,将挚爱带到她面前,不停的折磨,先帝还笑着让她好好看。
尽管她哭着央求先帝,可最后换来的却是挚爱在她眼前被折磨致死。
至此她对这个孩子又爱又恨,白宴洲既是挚爱唯一的血脉,又是先帝一手带大,眉眼像极了她的挚爱,一举一动却恍若年轻时的先帝。
白宴洲脸被打的偏向一边,墨瞳里尽是寒意。
对于其他孩子而言,母爱是从出生起就拥有的。
可他这辈子却从未感受过半分母爱的暖意,他拥有的只有母妃的冷眼和打在脸上的巴掌。
“儿臣这是说中母妃痛处了?”
晴岚痛定思痛的闭上眼,声音冰到了极致:“早知今日,我就该你出生时就亲手了结你。”
那边,阿月带人回了房。
这边,晴岚上下冷冷打量白宴洲:“你方才说,要她带回宫,为她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