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父亲体弱多病,被爷爷讨厌,连带着我和弟弟也不受爷爷喜欢。

7岁那年父亲生病,我和弟弟被送去爷爷家住几天,就被一直嫌弃。

比如爷爷煮羊杂,就特意让我们去捡柴火,然后把我们关在门外。

我们饿着肚子在外面等,等到快天黑,门都没打开。



01

我的父亲从小就体弱多病,刚出生那会儿,就患上了黄疸,还住了半个月的医院。爷爷那时候就不大高兴,嘴里嘟囔着说:“这怕是个来讨债的。”

在我们那个年代,农村人都信这些,身体不好的孩子被认为是来向家里讨债的,会拖累一家人。



虽然父亲后来长大了,但身子骨始终不如他的两个兄弟硬朗,干活也不如他们利索。每到农忙季节,爷爷总是皱着眉头看着父亲,眼神里满是嫌弃。

“你说你,连个锄头都拿不稳,我白养你这么大了!”爷爷常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训斥父亲,而父亲只是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不敢回一句话。



有一次,大伯家收了麦子,爷爷亲自跑去帮忙,忙活了一整天。而父亲那年春天病了一场,卧床半月,爷爷却连门都没来敲一下。

母亲心里难受,但她是个传统的女人,认为孝道大过天。她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抹眼泪,然后第二天又笑着给我和弟弟做早饭。



有时候,我会看见母亲拉着父亲的手,小声说:“咱们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爷爷的偏心不仅仅是对父亲,也延续到了我和弟弟身上。每次大伯和小叔家的孩子去爷爷家,爷爷总是笑呵呵地从柜子里掏出藏着的糖果给他们。



而我们去,他最多淡淡地应一声,问一句:“吃了吗?”不等回答,便转身离开了。

1996年的夏天,我刚好7岁,弟弟才5岁。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蝉鸣声从早到晚不断,树叶都被晒得卷了边。

父亲那几天突然高烧不退,整个人恹恹的,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母亲急得团团转,最后决定带父亲去县城的医院检查。



“可是孩子怎么办?”父亲虚弱地问。

母亲咬了咬嘴唇,说:“只能送到你爹那里了,没办法,这几天邻居家也都下地干活去了。”

就这样,我和弟弟被送到了爷爷家。爷爷一脸不情愿,眉头紧锁地问:“要多久?”

“就三天,”母亲小声说,“我带他爸检查完就回来。”

听到只有三天,爷爷才勉强点了点头。

阅读前先点个赞,评论区聊聊你的想法,你的支持让我更有动力创作!



那三天,我和弟弟像两只惊弓之鸟,不敢大声说话,更不敢多吃饭。每次吃饭,爷爷都会注视着我们的碗,我们只敢浅浅地盛一点,生怕被说“吃得多”。

而大伯家的堂哥和小叔家的堂弟们在爷爷家却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由。爷爷还特意让他们去摘院子后面的梨子,说是“解暑”。我和弟弟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却不敢开口要。



“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去院子里把草拔了!”奶奶突然对我们喊道。虽然奶奶对我们的态度比爷爷好一些,但在爷爷面前,她也不敢表现出太多的疼爱。

我拉着弟弟的小手,默默地去了院子,跪在地上拔草。七月的太阳毒辣辣地照在我们的背上,汗水浸湿了衣服。弟弟的小手很快就磨出了水泡,但他怕被骂,一声不吭地继续干活。

我看着他红着眼眶强忍泪水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痛。



02

第三天傍晚,爷爷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羊杂。在我们那个小村子里,羊肉是难得的美味,更别说羊杂了。爷爷拿着那袋子羊杂,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去,把你大哥他们都叫来,”爷爷对堂哥说,“今天爷爷给你们炖羊杂汤!”



堂哥和堂弟们欢天喜地地跑出去叫人,不一会儿,爷爷家的院子里就热闹起来了。爷爷在灶台前忙活着,不时掀开锅盖看一眼,脸上满是期待。

我和弟弟站在一旁,不敢靠近,也不敢走远。香气渐渐飘出来,钻进我们的鼻子里,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弟弟咽了咽口水,我赶紧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别出声。



锅里的羊杂炖到一半时,爷爷突然转过头来,看见我们站在那里。他皱了皱眉,说:“柴火快没了,你们两个去山坡那边捡点柴火回来。”

“好的,爷爷。”我立刻答应,拉着弟弟就往外走。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层橘红色。我和弟弟在山坡上捡着干树枝,生怕完成得不好被爷爷骂。弟弟的小手上已经有了好几处划痕,但他还是认真地弯着腰找着较粗的树枝。



“哥,够了吗?”弟弟抬头问我,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

我数了数,点点头:“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

当我们抱着柴火气喘吁吁地跑回爷爷家时,却发现大门紧闭着。院子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还有碗筷碰撞的声音。我放下柴火,伸手推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



“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我喊道。

没有回应。

“爷爷!”我又喊了一声,声音大了一些。

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哥,我们怎么办?”弟弟拉着我的衣角,小声问道。天色渐暗,他开始有些害怕。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敲门吧,没人理;不敲吧,天越来越黑,我和弟弟又饿又怕。我们就那样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笑声,闻着飘出来的香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弟弟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想妈妈……”

看着弟弟哭红的眼睛,我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弟弟,咱们回家吧,看看妈妈回来了没有。”



从爷爷家到我们家,大人走路大概需要半个小时,但对于两个小孩子来说,这段路却显得格外漫长。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夏夜的星空本该很美,但我们无心欣赏。弟弟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的害怕。我自己也害怕,但作为哥哥,我不能表现出来。



“弟弟,别怕,哥哥带你回家。”我故作镇定地说。

我们沿着记忆中的路往前走,但夜晚的路与白天大不相同。树木的影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也让人毛骨悚然。

“哥,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弟弟小声问道。



我也不确定,但不能让弟弟更害怕:“没有,再走一会儿就到了。”

就在这时,弟弟一不小心被路边的石头绊倒了,整个人摔在了泥地上。他的膝盖磕破了,血混着泥土,看起来格外吓人。弟弟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我慌忙蹲下来,用衣袖轻轻擦着他的伤口:“弟弟,别哭,别哭,没事的。”



但弟弟哭得更厉害了:“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我也想哭,但不能。我四处张望,就在这时,远处的一盏灯光引起了我的注意。

“弟弟,你看那边!是村口!我们快到家了!”我兴奋地说。



弟弟止住了哭声,抽噎着抬头看去。我扶起他,继续向前走。我们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和泥土浸透,但回家的希望给了我们力量。

终于,在绕过最后一个弯道后,我们看到了自己的家。家门口有灯光!

“妈妈回来了!”弟弟喊道,挣脱我的手,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03

推开家门的一刻,母亲正在收拾东西。看到我们满身泥泞地站在门口,她先是一愣,随即冲上前来。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回来了?”母亲一边检查我们的伤口,一边急切地问道。

我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母亲,包括爷爷炖羊杂却把我们关在门外的事。母亲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愤怒,最后又化为深深的悲伤。



“先洗澡,”母亲声音颤抖着说,“然后吃饭,今晚就在家睡。”

母亲烧了热水,给我和弟弟细细地洗去身上的泥土和汗水。她的动作很轻,但我能感觉到她手指的颤抖。

洗完澡后,母亲给我们做了简单的晚饭。看着我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母亲的眼眶红了。



“你爷爷……”母亲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算了,吃饭。”

父亲和母亲一起回来了。父亲的脸色还很苍白,手上还挂着点滴的针头,但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当他听说了昨晚的事情,父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听见母亲在房间里对父亲说,“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孙子?”



父亲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

“我决定了,”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以后孩子们不会再去你爸那里,一次都不会!”

父亲抬起头,想说什么,但在母亲坚定的目光下,他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我和弟弟再也没有去过爷爷家。即使是过年过节,母亲也只是让父亲带着礼物去送一下,绝不让我们跟着去。

“送完就回来,”每次父亲要去爷爷家时,母亲都会这样叮嘱,“别在那里多待。”

父亲从不违背母亲的意思,他会按时回来,带着爷爷奶奶给我们的红包,但那些红包总是比给堂兄弟们的薄很多。



有一年冬天,爷爷生病住院了。父亲想去看望,母亲没有阻拦,但当父亲问是否带上我和弟弟时,母亲断然拒绝了。

“他们要上学,”母亲说,“而且你爸从来没真心疼过这两个孩子。”

父亲不再坚持,一个人去了医院。回来时,他说爷爷想我和弟弟了。母亲听后只是冷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随着我慢慢长大,对那段经历的理解也渐渐深入。我开始明白母亲的决定并非出于简单的愤怒,而是一种对自己孩子的保护。

她不想让我们在那种偏心和冷漠的环境中成长,不想让我们像父亲一样,永远活在自卑和不被接纳的阴影里。



我看到父亲在爷爷面前始终低眉顺眼的样子,明白那是长期被忽视和贬低的结果。而母亲的坚决,则是另一种形式的“孝”——她在保护下一代不重蹈父亲的覆辙。

爷爷去世那年,我已经工作了。父亲让我回去参加葬礼,我犹豫了很久。最终,我还是回去了,但我发现,我对爷爷的记忆,除了那晚关在门外的羊杂香气,已经所剩无几。



葬礼上,我看到许多亲戚流泪,而我却只能站在那里,内心空荡荡的,不知道该有什么感受。

回家的路上,我问母亲:“妈,你后悔过吗?”

母亲望着远方,轻声说:“不后悔。保护你们,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

每次想起七岁那年的羊杂汤,我都会感到一阵隐痛。不是因为没能吃到那碗汤,而是因为在那个夜晚,我第一次明白了:



有些亲情,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样牢不可破;有些关系,断了也许是最好的选择,而母亲就是那个有勇气做出选择的人。

你们觉得我的母亲做的对吗?你们有没有类似的经历?

我曾为故事会、意林杂志撰稿多年,专业创作扣人心弦的作品!想体验更多类似的精彩故事?点击头像进主页,发掘更多让心灵共鸣的创作!这篇文如果您觉得可以,别忘了----收藏点赞关注----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配图来自网络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