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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全球各国统计数据,目前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华人数量要接近15亿人,其中海外华人总数大约有7000万。这七千万华人广泛分散在全球233个国家地区,现已成为了全球人口规模最大、散布范围最广的族群。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国民感官度最差的日本,现今华人总数却已经突破百万之巨,连续15年成为中国移民的第二大国。这些日籍华人在过去贪恋日本的高福利社会,选择举家迁往日本居住。
但随着中国发展日新月异,社会环境的飞速进步,他们如今却又重新开始审视自己的生活选择,转念想要回到国内工作,甚至还呼吁政府放宽移民政策。当年他们选择移民日本的动机是什么?为何如今日本给不了他们想要的幸福了?
移民日本浪潮
日籍华人只是全球华人群体的一部分,若按照历史时期划分,我国一共出现过四次移民日本浪潮。这里所指的移民既有被迫转移,也有主动迁居。
第一是明治维新至二战前夕,我国广东、福建、浙江等沿海地区省份的百姓纷纷前往日本,普遍从事商业、教育以及文化等各工作领域。这类群体在日本享受富足的经济收入与崇高的经济地位,为当时中日友好交流做出了一定贡献。
第二次则是二战期间,我国东北地区的大量百姓被迫转移至日本,长年累月的从事底层辛勤劳役。他们在日本遭受了极端恶劣的待遇与歧视,经历了惨痛的战争苦难,遗留了刻骨铭心的创伤。
第三批是二战后至改革前,中国的北京、上海以及四川等省市的技术人员大规模前往日本,就职于技术、学术以及文化各领域。他们凭借自身的优异教育水平和专业技能,为战后中日交流也作出了贡献。
最后一批是八十年代改开至今,广东、江苏乃至浙江都是移民日本的主力群体。那么截止2023年底,日籍华人的规模究竟有多么庞大呢?
根据日本法务省统计数据,选择中长期居住日本的外国人总数为312.97万人,特别永住者28万人,其中中国大陆人口是82万人,台湾地区登陆人口6.4万人。自1952年~2021年间,新加入日本国籍的华人数量大约为15万。如果再加上去年大陆和台湾的1万在日非法滞留者,如今在日华人的可统计人口总数大约为104万上下。
这些日籍华人存在明显集聚倾向,他们集中居住在关西和中部地区。根据统计,中国人在日本首都圈一都三县的全部人口规模为49万,这意味着接近一半的日籍华人都选择居住在日本首都圈。他们声势浩大、团结一致,滋养生成了国人独特成熟的社会生态圈。
对于日本政府来说,大量外国人的涌入也是他们喜闻乐见的现象。一方面日本政府倡导多元文化融合,认为外国劳动力的引进会为日本经济带来全新活力。另一方面中国人的迁居,也会促进中日友好交流,为日本的学习、工作带来全新的文化碰撞。
那么对于这些华人而言,他们想方设法迁往日本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呢?其实自上个世纪开始,许多国人就开始陆陆续续走向海外定居,他们会将马来西亚、新加坡、美国、加拿大当做第一移民选择。因为这些国家对外来移民者的接受程度更高,语言环境也更为友好,但随着时间变化,现在更多人将日本定作第一移民选择。
一位在日本生活的中国房地产经纪人回应道:加拿大和英国作为英语国家,虽然语言环境对国人来说更为亲近,但地理上的距离感却无法消除。而新加坡虽然华人众多、距离更近,但生活成本却极为高昂,并且移民政策对待普通人也不太友好,反观日本却完美避免了上述国家的缺陷。
日本地理和语言环境与中国相近,是世界范围内除中国以外,唯一一个使用汉字的国家,即便对日语一窍不通的中国民众,也能理解日本的一些简易表示。其次是低廉生活成本,日本环境质量出众,治安维稳也值得信赖,国内政治也十分稳定,长期来看的确是不错的移民选择。
此外,日本还是距离中国最近的发达国家,它拥有完善的基建设施,领先的科技水平,是G7集团中唯一的亚洲成员,也是全球顶尖发达国家之一。这里的医疗保障、生活补助都极为体贴,并且教育综合实力位居全球前十。这也是为何日本能吸引上百万中国人陆续移居的原因。
重返故土
然而在近几年来,越来越多的日籍华人开始普遍选择回国工作。这一反向潮流从经济阶层席卷至社会精英,又到了普通工薪阶层,都纷纷加入到回归故土的行列之中。我们不禁沉思,为什么这些在日本安稳工作数年之久的华人们,会突然冒出回国的念头呢?
一位在日本生活长达30年之久的中国按摩师,因为生活圈子的缩小,客户群体的老龄化,最终选择闭店返回中国黑龙江。据这位按摩师亲口所述,在过去三十多年,他每天都在为生计奔波,语言文化的障碍难以让他彻底融入当地社会圈,他也未能培养出真正的社交网络。重返中国,与其说是一时冲动,倒不如说是日积月累的情感现实。
上海出生的王先生,自1986年从复旦大学毕业后,就只身前往日本就读研究生。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进学研究生,无疑是相当出类拔萃的优质人才,他对于自身的未来前景也充满期望。
但在2024年,退休后的王先生却选择在上海郊区购置了一套公寓,并且每年都会定时回到中国三四次。他对家乡有着难以忘怀的眷恋,即便生活在日本,他也经常组织朋友前往当地的中餐厅就餐。他在自己的书中写到”在日本生活多年的中国人,现在变得既不像日本人,也不像中国人,是十分异样的存在。“
为什么这些日籍华人如今纷纷选择回国了呢?第一是经济问题,上世纪的日本相较于中国,能提供更丰富多样的职业选择,这吸引了一大批富有抱负的理想青年。但在过去三十年中,日本的经济增长率却逐年下滑,经济的颓势加剧了年轻人的失业问题,也导致他们的生活质量逐渐下降。汽车制造业与家电等传统产业,目前正在面临衰退的结局。
其次是频繁的自然灾害,日本身为岛国,海啸地震可谓时有发生,这对人们的居住环境构成了严重威胁,导致当地华人的不安感迅速攀升。根据统计,仅2011年日本就足足发生了8070起4.0规模以上的地震,这加重了华人们的生活心理负担。
对比之下,中国自改开以来的经济发展之迅速是全球瞩目的,无论是人民生活水平、经济社会发展、还是国际地位影响力都取得了显著进步。目前的中国社会蕴藏着广阔的发展空间,可为全球华人提供发挥平台,这都是吸引日籍华人回国的重要原因。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故乡对于国人的吸引力是远在物质之上的。当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重回故土后,他们会立刻感受到浓厚的文化认同感与情感寄托,因此家乡不仅是生养之地,也是个体精神层面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