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败给喜欢》书念谢如鹤
书念冒着大雪赶到普尘寺,院里已经停了一辆加长版的红旗L9,7777的尊贵豹子号,全防弹结构。
这是谢如鹤的车。
谢家就是王权富贵的象征。
谢如鹤的父亲谢淮康是市里的二号大人物,母亲是教育家,娘家有大企业,登上过胡润富豪榜,这种“权富夫妻”的结合最体面牢固了。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谢夫人风雨无阻要上香拜佛,不求财不求子,只求全家太平,普尘寺的和尚在那天也会谢绝所有的香客,陪她一人诵经。
今天是正月十五,谢夫人又捐了一大笔香火钱。
一进佛堂,书念一眼看到背对门口的谢如鹤,穿着黑色羊绒大衣,仪态挺拔,身型英武板正。
谢如鹤在他那个阶层是公认的英俊,航天工程的高材生,集团最年轻的总工程师,能力风度样样出众,明面上的私生活也不乱,至于有没有相好的情人,没人敢打听。
▼后续文:青丝悦读
“你先下去。”
后院。
书念自回到房中再未出去,所有人全数遣退。
她一人将方才收拾出的所有谢如鹤赏给她的物件,一件件收起来,扔到衣箱深处。
她是有多贱格,前世被他一次次以忙碌为由,推脱不见,今生还要热脸贴他?
“不过就是个王爷罢了,有何了不起……”她口中嘀咕。
却在此刻,阑窗似被风吹开,一阵寒意涌来。
书念匆忙上前,便要关上窗子,却在瞧见窗外突然出现的黑影时,惊得低呼一声:“啊……”
鼻间,一股浓烈的酒香传来,而后,她方才看清,那里,站着一个人,还很熟悉。
“你何时来的?”书念皱眉,窗外人,不是谢如鹤又是谁?
可谢如鹤却理也没理她。
想到他刚刚那般冷淡说“不见”二字,书念心思不觉沉了沉,又开口问道:“王爷有事……”
“是你先去找我的。”谢如鹤终于开口了。
书念一滞:“王爷不也说不见……”
“吵。”谢如鹤突然打断她,伸手撑着窗子,白色袍服翻飞之间,他已跃入屋中,身影卓然。
却终究因着醉意,他的身形微晃。
书念几乎瞬间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稳住他的身子。
可……当他真的站稳时,她却僵住了。
她的动作太过自然,就像是……下意识的反应一般,前世,他为监国后,好多次带着醉意而归,她便是这般扶着他,一直扶到进了冷院。
谢如鹤似也察觉到,垂眸望了眼她搀着自己的手。
书念匆忙松手,故作平静走到一旁,关上阑窗,也拦住了外面的寒风阵阵。
谢如鹤仍旧立于原处,望着她的动作,良久,徐徐开口:“有事?”声音冷了几分。
书念咬了下唇角,打开衣箱,将方才扔进去的物件又拿了出来,一一放在谢如鹤面前。
谢如鹤凝眉,望着她的动作,一动未动:“这是何意?”
“前几天,你因着我爹供粮草一事,给我的赏赐,还你。”书念道。
谢如鹤眉心越发紧皱:“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从未有收回来的道理。”
“并非要你收回,而是……我想……换一个条件。”书念声音极轻。
“什么条件?”
“今日,我去了叶府,见了我爹,”书念顿了顿,最终仰头,望着他,“他希望初五你能同我一起去祭拜我娘。”
“……”谢如鹤似没想到会是这件事,眼神眯了眯,并未应声。
“我知,你我二人终会和离,牵扯越深,以后便越麻烦,可爹的身子不好,我不忍回绝,你也放心,这绝非欲擒故纵的把戏……”越说,书念越发混乱。
“什么欲擒故纵?”谢如鹤仍半眯着眼睛,身上酒香弥漫。
“你以前不常说我做的一切不过欲擒故纵?”书念抬头。
谢如鹤身形一僵,想到过往,脸色有些不好。
书念却当他心有不愿:“当然,你若是不愿,我也理解……”
“书念。”谢如鹤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书念疑惑抬眼:“嗯?”
谢如鹤薄唇微抿,沉默许久,方才开口:
“腊月二十三,是什么日子?”
腊月二十三……
书念未曾想到,已经过了六七日,谢如鹤仍会固执于这个问题。
转眸,她望向正紧盯着自己的男人,他是真的醉了,眼中带着几分朦胧的晶亮,莫名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终究生生偏移目光,书念声音微哑:“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