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日本女军医高桥加代进入魔窟731基地,成为了大木军医官的助理。在见过了留着络腮胡子的石井部队长后,高桥加代住进了“四方楼”。四方楼的后面,监禁着被用作实验材料的人,被称之为“马鲁太”。



一天深夜,高桥加代被汽车的灯光和声音惊醒,她起身走到门口时,听到内务班长说:“不要出门,不准进入走廊,正在搬运‘马鲁太’呢。”石井部队有严格的纪律,哪怕是军医也不准私自行动,高桥加代折返了回去。

大约四五天后,高桥加代被允许去四方楼顶上做体操。站在楼顶上,整个基地尽收眼底,她看到在关押“马鲁太”监狱的天井里,有个带着小女孩的白俄女人,还有更多的戴着脚镣的中国人。

监禁“马鲁太”的楼有两栋,分别在七栋楼和八栋楼,这里既是关押“马鲁太”的场所,也是在人体实验后将其虐杀的场地。因此,那个地方被称之为最恐怖的所在。



高桥加代进入731后不久,就参与了柄泽班的鼠疫病菌毒力测验,五名被“特别输送”来的八路军被进行了人体实验,并在实验后遭到了残忍的活体解剖。这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1944年10月中旬,高桥加代奉命给囚禁在特别班的5名八路军战士进行了采血,测定了免疫值。这些八路军战士年纪都不大,都在十八九岁的样子,且都长得黝黑而强壮,这种体魄正是细菌实验所需要的。

第二天的上午八点,高桥加代分别给4名八路军战士注入了4种鼠疫疫苗,面对八路军战士疑惑的表情,高桥加代尽量宽慰他们打的是消炎针。有个八路军战士不注射,用来进行症状对比。



一个星期后,再次进行预防接种,两次使用的都是731部队开发的色膜疫苗。一个月后,又为他们注射了鼠疫杆菌菌液(LCC),所有人都注射了鼠疫杆菌。这次注射没过多久,5名八路军战士都得了重度鼠疫。

最先被解剖的是那个没有注射疫苗的人,高桥加代清楚地记得,那是个长得精神的年轻人,他就像一个杂货铺里的掌柜,又像一个乡下的教书先生。鼠疫吞噬了他的机体,使他的皮肤由白变成了黑紫色。

历史上所谓的“黑死病”就是鼠疫,鼠疫使人全身变黑,包括眼睑都是黑的。年轻的战士默默地看着高桥加代,高桥加代知道他不甘心就这样死了,但他已经没有存活的机会了。



奄奄一息的八路军战士被抬到了解剖台上,卫生兵筱冢良雄给这个人清洗了身体,就是用胶管里的冷水上下冲了一遍,又用刷子从头刷到脚。大木军医官拿着锋利的解剖刀等在一边,当他看到清洗得差不多了,立刻让卫生兵停止了清洗。

大木军医官像一个雕刻家,拿着锋利的解剖刀在人的身上雕刻,他用手术刀划开皮肉、割开脂肪的熟练手法,对得起他这个军医官的名号和地位。躺在解剖台上的八路军战士,即便有钢铁般的意志,也因为没有打麻药而变得浑身痉挛。



每一刀切下去都那么得体精准,锋利的刀尖避开了脏器的要害,确保能够完整地取出已经染病的脏器。高桥加代站在一旁为他递手术刀,拿着手术刀的双手在不停地颤抖,大木军医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高桥加代低下了头。

当解剖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八路军战士没有了气息,在那种残忍的解剖中,几乎没有人能扛到解剖完成,大出血就足以让人在片刻间死去。八路军战士已经染病很深,就连脏器都变成了黑紫色,黑紫色就是死亡之色。



高桥加代将那人被切了口子的脏器放入了容器里,放入之前用准备好的培养基进行涂抹。高桥加代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摆弄着这些脏器,它们前几分钟还属于一个勇敢坚强的八路军战士,可是现在却被分割出来放在了容器里。

在解剖室隔壁的标本室内,三四层木板搭建的架子上,摆满了活体解剖的各种脏器。有大人的也有孩子的,有苏联人的也有中国人的,甚至还有荷兰人的。这里简直成了标本的世界,而且还是器官标本的世界。



一个鲜活的人就这样没了,大木军医官得到了他想要的数据,他用切片在显微镜下进行观察,发现了活跃度极高的鼠疫分子在窜动。大木军医官满意地点点头,对高桥加代说道:“非常出色的活体材料!”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其余4个八路军战士也按照同样的方式进行了解剖。有个人甚至被制造成了骨架,至于如何把人制造成为骨架,这又是另一种残酷的手段……



活体解剖几乎在每个班都在进行,晚上高桥加代回到住所时,听到日本军医们都在讨论。

他们高谈阔论着解剖的过程,讨论着对中国人的解剖与白俄人的解剖的不同,讨论着那些顽强的人在解剖台上进行的最后抗争。

他们似乎都认为这一切不残忍,就像在讨论杀死了一只鸡。



几十年过去了,高桥加代永远记得这场残忍的解剖,5个八路军战士的解剖过程,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她无法回避活体解剖带来的心理刺激,一生饱受噩梦的折磨。高桥加代说:

“日军731部队有多残忍?我解剖了五个八路军战士,日本人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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