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印度。新德里街头的“狗人”。"狗人"衣着破旧,往往蜷缩在街道的角落或者建筑物的阴影处。当地居民对他们的存在习以为常,却也保持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距离。
谁能想到在人类进化了几千年之后,自诩为大国的印度竟然还存在着这样退化的现象?
这些被称为“狗人”的群体,实际是印度种姓制度极端压迫下的产物,他们的存在完全映射了印度社会深层的结构性矛盾与人性之恶之深。
身处于印度种姓制度中最底层最低贱的“达利特”,他们也被称为“不可接触者”,被迫承受着社会各方面的压迫,而且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之所以成为了形象的“狗人”,是因为他们被高种姓阶层强制要求四肢着地行走,导致骨骼严重变形、臀部上翘、手掌与手臂呈直角,无法直立,牲畜一样对待。
这种身体畸形并非是先天缺陷,而是长期被压迫的结果。
因为达利特从出生起便被剥夺了直立行走的权利,甚至被当作“活体工具”用于搬运物品或打扫卫生,被奴役。
他们的祖辈被高种姓人驯化为“狗”,在宗教洗脑与世代压迫的恶性循环下,后代从小被灌输顺从的奴隶意识,人性也被彻底磨灭。
被精神驯化的“狗人”逐渐接受了“天生低贱”的身份,在精神意志上产生了身份认同,被那些所谓的“高等人”踩在了脚底。
精神阉割与身体摧残的双重打压下,这种极为可怕的现象就产生了,“狗人”视自身为牲畜,甚至以“合格的奴隶”为人生目标。
种姓制度来源于印度历史上屡遭外族入侵,少数统治者通过将种姓制度与印度教结合,以“神意”固化阶级,多次被统治者不断强化来达到自己统治的目的。
甚至在英国殖民时期,这种种姓制度再次被他们当做工具来实行统治,甚至还出现了“乳房税”这样奇葩的制度,要求低种姓必须缴纳费用才能遮盖身体,甚至根据乳房大小分级征税。
就连达利特若“不慎”将影子投射到高种姓身上,也有可能被殴打致死,只因为这些低种姓的苦难被解释为“前世罪孽”,他们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在赎罪。
低种姓被限制从事特定的低贱职业,而高种姓通过“恩赐工作”维持其生存,却剥夺其向上流动的可能。
这种经济剥削与宗教合法化的暴力压迫下,整个社会呈现出来的就是使剥削合理化,甚至让受害者自我规训,进一步将低种姓推向深渊。
尽管因为实在有违人性,印度在1974年专门废除了种姓制度,可惜这颗毒瘤早已根深蒂固,现实社会依旧十分残酷。
首都新德里作为现代化象征,街头却仍旧存在“狗人”,暴露了所谓法律与实际现实的割裂。
高种姓精英们掌控着政治经济资源,而低种姓维权组织常遭暴力打压,这种恶性循环已经成为了常态化,根深蒂固到无人能够撬动。
而新德里“狗人”现象的本质是制度性的人性剥夺,与现代文明相悖却“合理”存在,揭示了一个极为残酷的现实:当宗教、经济、政治权力共谋时,人类可以发明出最精密恶毒的压迫机器。
这是何其讽刺的事情,印度作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他们引以为傲的种姓制度却将一部分人异化为“非人”,与自己信奉的佛教所倡导的众生平等又形成了尖锐的对立。
在印度对全球展示着“高种姓美女”“IT强国”形象时,低种姓的苦难成为了被完全遮蔽的伤疤,这种选择性现代化实在是让人贻笑大方。
而“狗人”不仅是印度的伤疤,更是人类文明的警钟,他们的存在就是一个赤裸裸的警告,任何以“传统”或“宗教”为名的压迫,本质都是权力对弱者的规驯。
正如印度学者阿马蒂亚·森所言,“发展的核心是扩展人的自由”。而这个自由的前提是,承认:没有人该生而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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