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碗粉会这么困啊。

——今天的编辑 谭孃

2015年,@丸西 来成都报道上学,作为一个把过早文化刻骨入髓的湖北人,从没想过在双流的清晨竟找不到一家早饭店,终于在寻寻觅觅后,盼到了一家刚开门的肥肠粉店。

那时的她不知道,成都的“早饭”可以卖一整天,也不了解自己正身处肥肠粉最资格的中心,更不知道肥肠粉是一种日常,也可以是米其林


脚踏实地在成都生活了十年,为了追求“川渝辣”尝遍各类食物,终于在前几年悟出了成都人并不太能吃辣的真谛,也不再一味只拿重口味作衡量标准,甚至在学会吃白味肥肠粉后,被人夸了,会吃

真正会吃肥肠粉的,都要吃白味。


肥肠粉这种食物在成都确实太过常见,但很难有统一的标准。

有人爱吃耙粉,追求入口即溶,有人就不爱带一点油的肥肠,有人又喜欢油唧唧的节子,有人爱吃麻,有人喜欢胡椒皮皮粘满牙,总而言之是一种极难大一统的口味追求。



但爱吃白味肥肠粉的,始终是小众,即便是生于长于双流的朋友,可能也从未涉猎。

除了老人小孩,几乎没人主动选择白味肥肠粉。总感觉压不住那个味儿。


@dyyin 第一次吃肥肠粉在川大门口,文化路上一家白家肥肠粉,从来没有吃过白味肥肠粉,天然就觉得不够劲儿,必须要吃红味。然后听老板喊堂说“红轻”,觉得很有意思。不说少海椒,说红轻,语言传神,简洁明了


后来有了小朋友,一次到大邑县,吃肥肠血旺,点了一份白味,顿觉惊艳,比红味还受欢迎。

再后来就会偶尔点白味肥肠粉来吃,他认为的关键要素,只有一点,就是花椒必须要好,要非常好,不仅仅是麻,而是香


@丸西 第一次吃白味肥肠粉也是在朋友的带领下去吃。提起邱二哥的红糖锅盔,进到甘记点一份小份白味,再加个节子,听起来buff叠满,应该任何一个独粉都不会幸福的结局是,每一个都还挺好吃的。

朋友不是什么异端,只是心急想让自己的好友尽快体验到资格美味的老成都罢了。


从此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白味,却也有且仅有在甘记点白味。

走到门口,排队,交代点单,拿筷子,继续排队,到站在窗口第一个时再念出自己的需求,“小白加节”,便是等师傅从桶里揪适量的早上打好的粉,重新在锅里烫个十几秒,趁带淀粉的汤没来得及漏回铫子,快速漏进打好料的碗里,最后再将粉滑出,完整地交到你手上。



猪油和新鲜的芹菜颗颗被高汤化开烫熟,筷子一搅香气就往上钻,稍微带点思索,整碗就更变得黏糊,但这里是褒义词。


浓烈的白胡椒味大概是甘记白味的最大特点,不过师傅的手也比较随机,偶尔重些,偏一点点辣很上头,但大多数是平和。和处理得当的肥肠搭配起来整体融合度极高,@Lilith 就是甘记白味的死忠粉,她超爱。


和几乎从没吃过白味肥肠粉的同伴们前往,生来反骨的人到了门口还是会变心,我就要吃红汤。


5个人要了6碗粉,3红3白2大4小加一份拌肥肠,前半句一般人根本听不懂加密语言是嬢嬢老板传输的密语,只消再说给师傅听,绝不出错。


@阿塔 说,甘记的红味不如以前味道重之后,她就开始吃白味,从读书开始就吃,终于越来越吃回读书年纪的口味。还喜欢吃到一半加点醋,风味略有变化。

但,白味不配锅盔,红味才配


@土豆儿 嘴犟,但还是尝了一口白味,表示认可,好吃,但我还是要吃红味。并遗憾现在没有现场打粉环节,且粉感略硬,没有以前爽滑

@彭主任 吃碗一份大碗红味,但不忍心浪费,最后又吸食一碗白味,在今天这样粉不够耙的情况下,他来吃第二碗的粉糯度又刚好。

即便吃了两碗,还是更挂念他土龙路马家场胖娃儿的粉,又便宜大碗汤又宽。果然肥肠粉是无法达成共识的。


@丸西 说最后两柱粉是需要喝下去的,端起碗过哈过刨,嘴只管吞就对了。显然隔壁桌也认可,最后都只留下一层薄薄的汤,沉淀下一层薄薄的胡椒面。



然后再加上现烤出来的锅盔,再加上拌肥肠,再加上喝了一碗粉,成功人均发饭晕。



@Lilith 觉得,一来白味层次丰富,二是能体现甘记做肥肠的水准,每每到了甘记就像回了家,吃白味成了长久以来的习惯。


而去到其他店,她也不吝尝试,往往会点上一红一白两个小份,充分感受一间肥肠粉店的特色与水平。这之中,又要求了较好的汤头,处理得当的肥肠,和老板已成肌肉记忆的精准调味


所以是不是只有会吃的人才吃白味,不必宣扬高低,但白味肥肠粉,真的是异世界大门最基础款,你值得尝试。



今日编辑 | 谭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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