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温迎睁开眼,一束刺眼的光就射了进来,刺得眼睛一疼,眼泪都出来。
她动一下,只觉得浑身都酸疼,嗓子也有点疼。
躺在床上,昨天晚上炙热的记忆一下就涌入脑海。
她记得,昨天喝了那杯酒就出事了,然后跑了出来。
幸好后来遇到了谢迟宴。
然后她就和谢迟宴来开房了。
温迎记忆模糊,又有些不确定,苦恼的起身,房间里没人。
她有些不确定昨天晚上的人到底是不是谢迟宴了。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左手包着纱布。
她盯着左手,脑海里好像又闪现出谢迟宴蹲在床边帮她包扎的场景。
盯了一会,神色怔愣。
不过温迎也没有纠结多久,就看到了床头柜,台灯下压着的一张纸条。
上面刚毅的字迹写着——
昨晚的事情,我会负责,队内有事,我必须速速归队,最多一个月,我会来深圳找你,等我。
——谢迟宴留。
直到这一刻,温迎才确定昨天晚上那个人真是谢迟宴。
他不是所要走吗?
怎么没走?
他能及时赶到,说明他和之前一样,一直在外面守着。
只是没让她看到罢了。
但这次,谢迟宴是真的走了。
温迎看着纸条,有些无奈。
昨天晚上这一睡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感觉谢迟宴一定会继续缠着自己。
好不容易才让他死心回去的说。
不过随即温迎就想到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常总的小舅子,还有昨天在场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温迎直接就报警了,让警察调查这件事情,当天,常家小舅子还有昨天晚上的人就被警察带走调查了。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
厂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本来对方还有恃无恐,他又没有得手,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下药。
可有一就有二,这件事情警察调查得特别尽心,第二天就有许多受害者跑出来指控常家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