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吗?”
无箜忽得打断,他面不改色拿过经书,抬手就丢进了火盆。
“只是读了故事,有感而发而已,你以为是什么?”
一路忍着的泪,终于串串滚落。
宁笙茉呆愣望着经书和枯萎的白格桑花一瞬成了灰烬,连捞救的机会都没用。
已经死去的心,好像又再死了一遍。
良久,她擦干泪,浑浑噩噩站起身:“是我妄念了,叨扰小叔,我会自己去祠堂罚跪认错赎罪。”
她错了,从对无箜动心的那一刻就错了。
妄想无箜喜欢她,更是大错特错。
转身离开,她隐约听到什么断裂,珠子滚落到地上的声音。
但她没有回头,绷着心走出屋子,走到了院子外的阳光下。
大概是已经死了吧,哪怕今天的眼光看起来很美,树枝上的麻雀也都欢喜得跳来跳去,可她抬手却感受不到半点温度。 这些话能被宁笙茉听见,自然也能被在场的其它人听见。
他们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互相转移话题借此来转移注意力。
宁笙茉也收回手,把酒杯重新推了回去。
被其他人看到,马上端走:“那就我来替陆哥把这杯酒干了吧。”
兄弟局,宁笙茉起身打算离场,路过陆锦年的时候,却被陆锦年握住了手。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跟喝醉了一样。
宁笙茉知道他没有喝醉:“干什么?”
陆锦年摇着她的手,一晃一晃的:“今天晚点回去好不好。”
他这句话一出,就好像她还管着他晚上要早点回家一样,果然这句话又让她成为了在场人的焦点。
宁笙茉叹了口气:“我什么是管过你几点回家的事?”
“少在你朋友面前装。”
说完,宁笙茉就抽出了自己的手走出了包厢。
月轻羽拿起一个个的小玻璃瓶,仔细看着上面的标签:治伤寒的,治头痛的,止血的,这些都挺正常,看到最后竟然有泻药,痒痒粉,甚至还有迷药。
“你确定这些药都是按照那本书上做出来?”月轻羽有些不敢相信。
明西楼轻轻点头:“确定。不过我做的药可不止这些。”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小玻璃瓶,里面全都是粉状物。
“这个是我打算送你的礼物,在你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就用这个,洒上一些,能让对方立刻失去行动力。”
这么厉害的吗?
月轻羽接过来,她闻了闻,什么味道也没有。
“万一我自己吸入鼻子里怎么办?”
明西楼又从另外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彩色的瓷瓶,“这个是解药,放在鼻子下面闻闻就行了。”
“你这几天干的活可不少啊!”月轻羽接过彩色瓷瓶说道。
明西楼没忘了他二人的帮忙,“不是我自己做的,有梁叔他们帮忙,我一个人可做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