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2019年7月来到儿子家带孙子后,我就遭遇了一场莫须有的狂风暴雨。正是这场狂风暴雨,浇灭了我对儿子家的所有情感。

在儿子家的我,只是在深更半夜时,协助儿子的丈母娘照顾刚出生的小孙子。白天临上班之前就负责做儿子家整个客厅、四个门对门的卧室所夹成的甬道及餐厅的卫生。而晚上儿子家的所有衣服的清洗,则是由我与丈母娘俩人随机轮流完成。

儿子家的房子是四室一厅,它由两两相对的四个房间夹出的一个过道,及与这个过道相连接的客厅、餐厅及两个阳台组成,卧室甬道尽头就是大门出口。

每天,我都六点左右起床,如果不在儿子家的话,这个时间点是我每天晨跑一个小时的时间。可来了儿子家后,就是我打扫卫生的时间。

而自己的跑步时间,则后推到去上班的路上一举两得的完成。

儿子家的清晨,全部都还沉浸在香浓的睡梦中遨游而没有醒来。静谧的家中没有一丝声音,就我一个人先行醒过来。

拉上窗帘的卧室,黑乎乎的,一片静默漆黑。只有从窗帘侧边探进头来的一丝晨曦中,能知道昨夜星晨已经过去,今日的晨曦即将降临。

到了该起床的时候。

清醒的我看见周围一片安静祥和,静得好像地上落下一枚针都能听得见似的,让静悄悄的四周没有一丝声息。连窗外的鸟儿鸣啼声都没有。只有远处公路上汽车喇叭声偶尔缥缈的传来,像是从时间的隧道深处漂过来一样。遥远又神秘,甚至带有一丝丝的苍凉意味,时间似乎在此静止不动了,整个世界都像是无声无息一样窒息得有些令人不知所措。

借着清晨从窗帘侧边透露进来的晨光,我蹑手蹑脚的起床穿上衣服后,就轻轻的拉开卧室的门,出来后又转身轻轻扣上。接着就从容的来到客厅,拿起扫帚开始扫地拖地抹桌子擦沙发。

等这一切忙完之后,差不多就过了一个小时,而到了清晨全家起床的七点多了。

此时的我只要煮自己的面条,吃完面条就上班。

那时的我还在赣州某公司做电商。

而我之所以只煮自己的面条,是因为丈母娘吩咐过我,不要再煮她的面条了。我煮面条的时候,她还没起床,或者是她起床了,但是她却没有时间顾上自己吃面条。等她有空吃的时候,面条都粘成团了。

为此,我只有做自己的面条。

同时,儿子媳妇及孙子的早餐也根本不用我担心。

起床后,她们的早餐会自行安排。一般是点喜欢吃的外卖,孙子更不用说了,是与媳妇一块用早餐。

等我用完早餐,就出门上班。临行前,将放在儿子家门口的垃圾顺手提到楼下的大垃圾大桶里扔掉。

直到有一天,丈母娘看见我将垃圾袋老是放在儿子家门口时就凑到我耳边吩咐我,垃圾袋不要放在自家门口,不卫生,要放在对面墙根下的电梯旁。

于是我抬眼望去,对面靠近右边的地方是电梯,电梯口的左边是邻居家,电梯右边是通往其他单元住户的过道入口。且此电梯口距离左边邻居家只隔着一道差不多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墙面。

而当时的丈母娘朝着电梯左边的墙根处呶呶嘴的告诉我,将垃圾袋放在邻居家门口与电梯交汇的墙根处。

事后我才醒悟过来,应该是放在电梯右边无主人的墙根处才不惹是非。

当时的我就听从了丈母娘的意思,虽然感觉不合适,可又不必多说,毕竟是一直在此照顾两个孙子的亲家母熟悉这儿,听她的应该没错。

于是,我将垃圾袋放在电梯与对门邻居家相连的靠近电梯边的墙根处。

却不曾想放这也会遭遇无妄之灾而惹来一顿针对我的狂风暴雨。

虽然垃圾袋是放在电梯左边与对门邻居家接壤的靠近电梯的墙根处,可毕竟不是自家门口。放自己家门口都嫌脏,何况别人呢?

难不成别人就允许你将垃圾袋放在靠近她们家的电梯处?

可是,儿子的丈母娘说了,我也就不好改变就照此放了。

可万万没想到的事发生了。且这事情的发生令我感觉如同睛天霹雳一般砸在我头上,令我猝不及防不知所措。

当时的我正在公司上班,电脑上儿子的微信头像对话窗口跳动起来。

我一看就知道儿子有话对我说。便点开一看,吓我一跳。

儿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指责:“你怎么将垃圾袋扔到对面邻居家里哦,弄得今天一早对门邻居指着丈母娘来骂。”

当时听得我一头雾水,什么时候的我将垃圾袋扔到对面邻居家里了?明明是放在对面电梯左边与邻居家相接壤的靠近电梯的墙根处。怎么变成扔入邻居家里了呢?真是岂有此理。且还是丈母娘的意思。怎么怪我了呢?

当时的我就担心会出这个问题,只是儿子的丈母娘发了话,我才这么放。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呢?

接着儿子指责我说:“害得丈母娘被对门邻居大骂一顿”。

我说邻居骂她,她不知道骂回去吗?不骂回去就解释一下也行哦。

解释不通就去小区调解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当时顾忌着影响儿子与丈母娘的关系没有将是他丈母娘要我将垃圾袋放到对面去的事说出来。

原以为事情就此结束。没料到的是,儿子开始以一种愤怒的口气骂我。儿子骂我零智商,走到哪里都有问题。还骂我是万人嫌!这一计重捶直接捶到曾经被嫉妒我写作的皮革厂的同事李笑英,煽动我工作过的所有公司所有超市的同事,落井下石的诽谤我的旧伤上了。

此情形像是被儿子的铁锤锤中的穴位一样,瞬间剧烈的痛就汹涌澎湃起来。

被侮辱被诽谤的尘封往事又血淋淋地如同放电影一样活了过来。又将我拖入往日生不如死的被诽谤被病毒谋杀敢被迷奸的黑暗日子中去。

三十年前的我,是皮革厂唯一一位在《赣州电台》、《赣州晚报》及《赣南日报》发表文章的员工。同时,也是唯一一位被厂长追了17年的员工。

正是基于此,令醋劲大发的车间霸道同事李笑英嫉妒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又怒发冲冠的煽动一群同事,落井下石的对我发起疯狂的人格侮辱与诽谤。

这个李笑英直接将我诽谤成像她一样睡父亲睡妹夫睡家公甚至睡猪睡狗的找鸭子的卖淫女。

用她的话说,人家又没有得罪我,怎么会这么容不下人家呢?

听到没,我没有得罪过她,她却如此容不下我。不要说我没有得罪她,甚至我还在工作出经常帮助过她及其围着她转日后也诽谤我的一群同事。

我免费帮她们的孩子做家教,长期占用用工作时间帮她们买加班吃的包子;还经常帮完不成任务会扣工资的李笑英完成任务等等。

可帮她们的结果就是被嫉妒我的李笑英恩将仇报杀气腾腾的诽谤正派的我的人格作风,甚至发展到最后煽动我相信的同学疗叶香及我工作过的所有超市所有公司的同事,请我吃放有肝病毒的鸿门宴。

后来随着我作品的不断发表,名字不断出现在公司广播中及赣州本地报纸上,她对我的恨也越来越凶猛。

有一次在中午休息的车间,她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盯视着我低声吼道“你要死掉去!”。

当时的我听得直发怵。我疑惑道:“我怎么要死掉去?”

当时的她不说话,只是两只冒火的黑眼睛像是死鱼一样,直勾勾的勾着我,怒火中烧的像是要将我给吃了一样,动都没有动一下的钉在我眼睛上。

这两只黑色的瞳孔如同深渊一般一眼望不到底的张着血盆大口朝着我青面獠牙嘶吼着,咆哮着,朝着我猛扑过来。又像是迷失在森林里的我,邂逅了眼前这只饥饿的猛兽,遇到寻找她已久的猎物,红着眼的朝我凶猛扑来。

当时的她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而从后面几十年对我疯狂的诽谤侮辱谋杀及迷奸中,也证实了她险恶的阴谋。

当时的我还不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对我,直到后来的我,才醒悟过来,这全都出于恩将仇报的她对我的嫉妒。

正是我不断发表的作品,正是她喜欢的厂长一直在追我,正是我不争气的在工作上又超过了她,才让她对我如鲠在喉一般恨之入骨。

从而为我引来诽谤之祸,杀身之祸。

自此之后,年纪轻轻的我的生活再毋宁日。

我便陷入被她所煽动的我所工作过的所有公司的所有同事对我疯狂的辱骂病毒谋杀的汪洋中不能自拔。

这种生活状态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剧终。

哪怕是我离开赣州在外地打工,也被打听到我电话的李笑英一伙,通过窃听煽动我工作的同事,对我进行疯狂的诽谤侮辱。

其中,也有知道内情的同事,会对我报以深深的同情与怜悯。

而这位同事,是我在浙江嘉兴的一家文具用品公司做电商时,在该位同事与我第一次见面时,语重心长又体恤的问候过我。

原来穷凶极恶的皮革厂的李笑英一伙,早在我打电话应聘工作之际,就在该公司的同事中,对我先行进行了疯狂的诽谤扫荡。

所以,才有这位女同事对我的体恤关心的问候。

当时的我们正好吃过午饭,大家都在办公室作短暂午休。

我昵则坐在电脑前分析店铺数据。其余几名同事则散落于办公室各自的座位上刷手机。

其中一名女同事站在我身后的侧面的墙边,双手捧着一杯冒着热气腾腾的开水,身子依靠在门框上,侧着头,用一种怜惜的语气,眼神疑惑的凝视着我问:“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好苦呢?”

当时她的话又触动了我对被皮革厂的同事李笑英一伙诽谤我黑暗岁月的回忆中去而不能自拔。我只能无言以对的不知如何回答。

接着她又补充说:“你反抗不了他们。你也没办法去反抗她们。”

未了的她又说:“她们没有其它的事做了啊。一天到晚就是诽谤你。她们的工作就是诽谤你。哪里有这么多的时间哦。好像她们是有工资拿一样,在你工作的每一家公司抢在你上班的前面,准时的害你毁你的名声。”

然而,面对我的遭遇,自己的儿子还不如一位外人,不仅不同仇敌忾的帮我同情我,还拿着这件事不分青红皂白落井下石的踩上一脚的打压我。

当时坐在我身边的同事看到儿子与我的微信聊天后,疑惑地问我,这是你儿子啊!另一位同事说要你带人还这样对待你,还有这样的儿子跑出来。如果不要你带人都还不知道会怎样对待你了。接着同事又说想要你做事你就是妈,用不上了就是狗。

一只垃圾袋的事以始作俑者是儿子的丈母娘拉开序幕,却以儿子遣责我结束。正是这只垃圾袋,给我砸来一顿始料不及的狂风暴雨。

放垃圾袋的地方是应丈母娘的要求放的,担责的却是我。零智商的也是我,我就是这样被她们随心所欲地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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