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奶奶喊我包饺子啦!”

“先把这两页口算写完,不然明天拜年红包减半!”

除夕当天下午,朋友家的客厅里上演着熟悉的场景——11岁的儿子小明趴在茶几上抄写古诗,眼睛却粘着窗外挂灯笼的邻居小孩。

厨房飘来糖醋排骨的香气,电视机里重播着春晚彩排花絮,作业本上的铅笔字迹被滴落的眼泪晕成灰色墨团。


这种冲突在当代家庭中并不罕见。

某教育机构调研显示,72%的小学生家长会在春节布置额外作业,但89%的孩子坦言“过年写作业比平时更痛苦”。

当传统文化里的“辞旧迎新”遭遇现代教育的“弯道超车”,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该如何破局?

1

支持派的底牌:那些令人焦虑的“万一”。

在海淀某重点小学家长群,每天清晨5点就开始跳动消息:

“寒假28天,每天倒退0.1%,开学就被甩开28%!”

“春节不练琴,手部肌肉记忆会消失!”

这些声音背后是真实的恐惧。

心理学教授李玫瑾指出:“家长的作业执念本质是对失控的抗拒——当走亲访友、熬夜守岁打乱日常秩序时,作业成了维系安全感的锚。”


更现实的压力来自同辈竞争。

广州妈妈陈琳晒出女儿朵朵的日程表:除夕写作文《我家的年夜饭》,初一完成英语配音作业,初二预习下册数学——因为“表姐在加拿大过年都在刷题”。

这种“恐慌式育儿”像多米诺骨牌,从重点中学传导到幼儿园。

2

反对派的觉醒:被作业吃掉的传统记忆。

在北京胡同长大的80后王涛,至今记得儿时跟着爷爷写春联的腊月:

“研墨要顺时针搅365圈,寓意岁岁平安”

“裁红纸时必须屏住呼吸,不然福字会‘漏气’”

这些带着体温的文化传承,正在被标准化作业替代。

如今他的儿子用打印机输出千篇一律的“新春快乐”,而作文《难忘的春节》开头永远是:“大年三十,我在书桌前写作业…”


脑科学研究给出警示:儿童在节日期间获得的情绪记忆,会激活大脑杏仁核与海马体的深度联结。

德国曾对比两组学生,春节完全休息的孩子在开学后创造力测试得分反而高出17%——那些包饺子时沾在手上的面粉、守岁时听来的家族故事,都是无法复制的学习素材。

3

其实,相比固定形式的作业,过年期间的学习,可以有很多种灵活多样的方式。

比如,用年俗完成跨学科实践:让孩子核算年货采购预算,这是数学知识里的小数加减法;全家看春晚时玩”诗词接龙“、“飞花令”,锻炼即时反应能力,还能学习古诗词。

对孩子过年期间的学业,我们可以适当放把手,让孩子痛痛快快过个好年。

毕竟,在除夕、元宵等节点创造专属仪式感,这些记忆会成为孩子未来面对压力的“心理储能站” 。

春节不是学习的暂停键,而是生命教育的快进键。


当孩子举着亲手糊的兔子灯穿过街巷,当祖孙三代围炉夜话家族往事,这些鲜活的体验正在建构比作业更重要的能力——对文化的感知力、对生活的热情度、对自我的掌控感。

毕竟,我们培养的不是“写完作业的机器”,而是“能创造幸福的人”。

这个春节,不妨把铅笔暂搁案头,让孩子伸手接住从岁月深处飘来的,那片带着墨香与硝烟味的红纸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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