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昆仑山考察队114人集体失联了。

我作为749局的内勤人员被紧急调往现场,

却在冰川裂缝中发现了一具远古巨兽的骸骨。

直到那天晚上,当我站在活着的巨蛟面前时,

才明白为什么局里偏偏选中了我这个普通的档案管理员

——因为我的血管里,流淌着与它一样的血脉。

1.

档案室里永远弥漫着一股发霉的纸张气息。

我坐在堆满档案的办公桌前,桌上的台历显示着1984年12月31日。

这是我在749局的最后一天,也是这个注定无法被公开的机构给我最后的任务

——整理1983年昆仑山事件的全部档案。



铁灰色的档案柜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

一排排的档案编号工整地贴在抽屉外侧:

K-831101,K-831102,K-831103......

每一个编号背后都是一条人命。

我知道,在这些薄薄的纸张里,记录着83具尸体的法医报告,31名失踪者的个人信息,

以及7名幸存者支离破碎的口供笔录。

作为749局的内勤联络员,我曾经以为这辈子最大的冒险就是在档案室里和灰尘打交道。

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各种机密文件间穿梭,确保它们被妥善保管、正确归档。

我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老旧的青花瓷茶杯,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此刻,我端起这个陪伴了我整整十年的茶杯,却发现它在我手中轻微地颤抖。

就在昨天,我刚刚在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穹。

这个名字将和这些档案一起,被永远封存在这间终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我翻开第一份档案,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支意气风发的科考队,他们站在昆仑山脚下,身后是皑皑白雪。

那是1983年10月30日拍摄的,也是这支队伍最后一张完整的合影。



当时没人知道,仅仅24小时后,这支队伍就将遭遇一场足以改变所有人命运的灾难。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那些年轻的面孔。

他们中有的人现在正躺在昆仑山某个不为人知的冰窟里,有的人则永远消失在了茫茫雪原中。

就在这些看似平常的科研人员中,藏着一个足以颠覆所有人认知的秘密。

一阵寒意突然从脊背爬上来。

我知道,是时候把这个故事完整地写下来了。

不是为了那些已经逝去的人,而是为了那些即将踏上昆仑山的人。

因为在那片被称为"众神之山"的雪域高原上,有些东西正在苏醒......

2.

1983年10月31日的电报内容很简短:"考察队遇险,请求支援。"

发报人是中科院考察队的副队长张明远。

这份电报在749局的办公室里传阅时,没人把它当回事。

毕竟,高原地区的意外再平常不过。

然而,接下来的48小时内,考察队基地营地的无线电陆续传来18次求救信号,

最后一次通讯中,张明远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有东西...在追我们...不是野兽...老天爷啊...它们会飞..."

通讯就此中断!

我被紧急调往现场时,第一批救援队已经在昆仑山腹地搜寻了72小时。

海拔5200米的营地一片狼藉:

帐篷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撕裂,科研设备散落一地,积雪上留下了无数杂乱的脚印。

"你得看看这个。"带队的老周递给我一本破损的笔记本。

那是考察队员王芳的野外日记,最后一页写于10月31日凌晨:

"深夜两点,又听见那个声音了。"

像是某种生物的低吟,但频率异常低沉。

李教授说这可能是风声,但我知道不是。

天气预报显示今晚无风。

更奇怪的是,湖面开始结冰,温度计却显示气温有上升趋势..."

第一具尸体是在一处冰川裂缝中发现的。

死者是考察队的地质专家李明,死因是严重的内脏破裂。

但最诡异的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异常平静。

幸存者们的证词更让人不安。

其中一位叫陈静的女研究员,被找到时已经神志不清,

她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它们在冰层下面...在动...那么大的翅膀..."

随后的搜救行动中,我们陆续发现了更多遇难者。

他们的死状各异,有的冻死,有的摔死,还有的像是被某种巨大的爪子撕裂。

而且所有尸体都面朝同一个方向——昆仑山深处的一座无名山峰。

夜晚,营地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老周在篝火边给我看了一组照片:

积雪上的脚印,每个脚印都超过两米长,呈现出某种爬行动物的形态。

这些脚印并非连续出现,而是随机分布在方圆数公里的区域内,

仿佛那个生物能够在空中飞行。

"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吗?"老周深吸了一口烟,"这些脚印的温度!"

"我们用红外仪测量时,发现它们的温度比周围的积雪要高出近20度。"

"而且..."他压低声音,"它们还在发热。"

就在这时,营地的温度探测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显示屏上的数字在疯狂跳动:零下30度、零下20度、零下10度...

在这个海拔6000米的冰天雪地里,温度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升高。

而在我们头顶的夜空中,一个庞大的黑影正无声地掠过。

3.

后来的一个发现改变了一切。

在海拔6500米的一处冰川裂缝中,我们找到了一具巨大的骸骨。



它的形态介于蛇与龙之间,光是头骨就有近三米长。

老周用手电照着那排森森白骨,光束在冰壁上投射出舞动的影子,

仿佛这具远古生物的亡灵正在冰窟中复活。

"这不可能。"地质专家刘教授喃喃自语,

"按照地层年代推算,这具骸骨至少有十万年历史。"

"但骨骼表面却没有任何风化痕迹,就像...就像它是最近才死的。"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嘶吼从冰川深处传来。

声波的震动让周围的冰层开始碎裂,我们不得不迅速撤离。

但为时已晚,一个庞大的黑影已经堵住了我们的退路。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活着的巨蛟。

它的体型比骸骨还要庞大,鳞片在月光下泛着青铜般的光泽。

最令人震惊的是它的眼睛——那双金色的竖瞳中闪烁着某种近乎智慧的光芒。

但此刻,这种智慧被狂暴的杀意所取代。

"分散撤退!"老周大吼一声。

但巨蛟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它的尾巴横扫而过,三名队员瞬间被拍飞出去,重重撞在冰壁上。

血染红了皑皑白雪。

我看到老周拔出了手枪,但子弹打在巨蛟的鳞片上,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留下。

情况变得更糟——枪声引发了雪崩。

在白雪吞没一切的瞬间,我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血液中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我的视野突然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看清巨蛟鳞片下的血管脉络。

更诡异的是,我似乎能感知到它的情绪——愤怒、痛苦,还有深深的孤独。

"李穹!快躲开!"老周的喊声传来。

但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某种直觉告诉我,我和这个远古生物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

巨蛟的獠牙距离我的喉咙只有几厘米时,它突然停住了。

它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从我身上感知到了什么熟悉的气息。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它腹部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里的鳞片已经完全碎裂。

"你受伤了..."我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声音却不知为何变成了一种古老的语言。

更令人震惊的是,巨蛟竟然做出了回应

——它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眼中的狂暴渐渐平息。

就在这时,我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关于我的身世,关于父亲留下的那个青花瓷杯,关于我血液中流淌的"龙气"

——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749局会选中我这个普通的内勤人员来处理这起案件。

因为在我的血管里,流淌着和眼前这个生物一样的血脉。

4.

追踪受伤的巨蛟并不困难,它的血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痕迹,

如同一条蜿蜒的赤色河流,直通向昆仑山最深处的一个洞穴。

老周想阻止我继续前进,但我知道,这是一场注定的相遇。

洞穴内部出人意料地温暖。

岩壁上遍布着古老的壁画,描绘着人与龙共存的场景。

地面上散落着各个年代的人类遗骸,从青铜器时代到现代。

而在洞穴最深处,巨蛟蜷缩在一堆古老的龙骨之间,它的伤口仍在流血。

"你在等我?"我用那种古老的语言问道。

回应我的是一声低沉的龙吟。

通过血脉相连的感应,我终于明白了真相。

这些巨蛟是昆仑山最后的守护者,

而我体内的"龙气"来自于千年前一位巨蛟与人类的后裔。

中科院考察队的意外闯入,打破了这里长久的平衡。

而巨蛟腹部的伤,是人类在恐惧中使用现代武器造成的。

这些生物正在慢慢消亡。

眼前这只巨蛟,是最后的幸存者。

它的伤口无法愈合,因为现代文明的力量正在瓦解它们赖以生存的古老魔法。

"你不必死。"我走近它,感受着血脉中涌动的共鸣,"让我帮你。"

但巨蛟的眼神告诉我,一切已经太迟。

它选择了自我了断,就像它的族群选择在历史长河中渐渐隐退。

这是进化的选择,也是时代的必然。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巨蛟将一枚鳞片脱落给我。

那片鳞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承载着古老的记忆。

我明白,这是一个嘱托,也是一个告别。

当我从洞穴中走出来时,天已经亮了。

749局的直升机在盘旋,地面上铺满了各种仪器。

但我知道,他们什么也找不到了。

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只巨蛟,已经带着它的秘密永远地长眠在了昆仑山的怀抱中。

一周后,我递交了辞职报告。

在最后的档案里,我写下了一个被官方认可的版本:考察队遭遇雪崩,伤亡惨重。

至于那些无法解释的现象,都被归结为高原反应导致的集体幻觉。

我把巨蛟的鳞片做成了一个茶杯托,垫在父亲留下的青花瓷杯下。

每当月圆之夜,那片鳞片就会发出微弱的光芒,提醒我曾经历过的一切并非梦境。

有时我会想,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那些古老的生命是否真的应该消失。

但转念一想,也许正是它们的消逝,才让这些传说显得如此珍贵。

现在,我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但每当看到新闻报道中关于昆仑山的考察活动时,我都会默默祈祷:

愿那些古老的生灵,永远安息在雪山之巅。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