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雨季的鼓点退入云层褶皱,
阿克苏姆的石碑托起第十三轮太阳,
高原的风解开达密勒火堆的密码,
蜡与金的隐喻在篝火中淬炼成歌。
母亲们编织白纱,
如云朵覆盖裂谷的伤口,
父亲们的刀锋落下,
血色化作青尼罗河的祷词。
教堂的钟声切开晨雾,
拉利贝拉的岩壁上,
古老经文与子弹的裂痕对峙。
此刻,咖啡在陶壶中沸腾,
乳香的烟霭里,
时间蜷缩成数年前的琥珀。
“马斯卡尔”花在灰烬中重生,
孩子们数着星星,
将鸽羽系上残缺的日历。
哦,埃塞!
新的一年从裂谷的深渊攀援,
战火的尘埃落向诗行,
化作金与火的赋格。
让战马的铁蹄成为鼓槌,
敲响和解的节拍,
让每一块染红的羊毛,
缝合大地的经纬。
当亚的斯亚贝巴的钟摆拨回黎明,
愿2025年的光,
是永不坠落的约柜。
十三月的阳光终将刺穿枪膛,
而我们的歌,
会在裂谷的尽头长出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