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欧洲地图上出现了许多重新获得独立的国家。奥匈帝国的解体导致了奥地利、匈牙利以及捷克斯洛伐克的诞生。在捷克斯洛伐克的例子中,捷克人和斯洛伐克人决定共同发展,因为东欧的环境远非友好,尤其是在存在大量相互领土争议的情况下。波兰也重新获得了独立,并立即开始实现其领土野心。凭借有影响力的保护者和因战争而削弱的邻国,波兰成功扩大了领土。著名的口号“Polska od morza do morza”(波兰从海到海)完全符合波兰领导层的野心。苏联被认为是主要敌人,但波兰也不介意从邻国那里夺取一部分领土。1938年围绕切申地区的事件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
波兰装甲部队的辉煌巅峰。1938年10月2日,7TP坦克进入切申(Czeszyn)。
为了表现得如此咄咄逼人,必须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从这一点来看,波兰军队似乎是一支强大的力量。至少,其动员资源允许武装约150万人。在1939年9月的短暂战役中,这一点甚至部分实现了。但问题是,人力远远不够。还需要现代化的武器和军事装备。而在这方面,存在一个巨大的问号。例如,反坦克炮的情况还算不错,德军在其火力下损失惨重。但在其他一些领域,情况则完全不同。
一年后,托马舒夫-卢贝尔斯基,缴获的7TP坦克。其中部分坦克后来被苏联坦克兵拖走。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诞生了一种新型军事装备,并迅速成为战场上的重要组成部分。当然,这里指的是坦克。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20年里,坦克发生了巨大变化,许多国家都装备了坦克。波兰也不例外。除了购买国外型号,波兰也在开发自己的坦克,其中一些相当成功。此外,还有一些战斗车辆的设计,其中一些对未成熟的头脑产生了负面影响。这导致了一种现象,可以称之为“Czołg 40”,类似于“Panzer 46”。如果说德国人的这些梦想至少部分有依据,那么波兰的装甲梦想则完全不同。接下来我们将详细讨论这一点。
战斗未开始便已失败
在开始讨论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波兰坦克制造业的状况之前,有必要先简要说明一下全球坦克制造业的发展情况。当时,世界上主要有两个坦克制造中心——英国和法国。它们(尤其是英国)也是技术传播的主要推动者。此外,德国人也不时提出一些有趣的想法(瑞典人和捷克人在20年代也不会否认这一点,我们也有不少德国技术的积累)。通常,一切始于法国人或英国人。坦克被购买,通常附带生产许可证,随后坦克制造业逐渐走上自主发展的道路。例子不胜枚举。捷克斯洛伐克、意大利、苏联,甚至日本和美国(英国的影响不可否认)的坦克制造业都是这样发展起来的。瑞典人则直接从德国人那里获得了完整的坦克制造技术。在大多数情况下,到战争开始时,各国已经形成了独特的坦克制造学派。
雷诺FT,波兰军队的第一批坦克。
那么波兰呢?起初,波兰的发展与其他国家并无二致。波兰的第一批坦克传统上是雷诺FT,法国人生产了如此之多,以至于试图到处推销。这种坦克也成为波兰制造的第一种坦克。27辆由非装甲钢制成的坦克由CWS(中央汽车工场,Centralne Warsztaty Samochodowe)制造,因此这种坦克被称为CWS FT。波兰曾尝试对其进行现代化改造,但很快发现这毫无意义。因此,波兰一方面试图与约翰·沃尔特·克里斯蒂达成协议(几乎成功),另一方面则频繁前往英国。与维克斯-阿姆斯特朗公司的合作成为波兰军队最大的成功。波兰购买了10辆维克斯-卡登-洛伊德Mk.VI坦克和38辆维克斯Mk.E轻型坦克,并获得了生产许可证。
CWS FT,波兰制造了27辆这样的坦克。它们是波兰生产的第一批坦克。
在波兰,英国的轻型坦克迅速发展为TK系列坦克(TK-3、TK-F、TK-S)。这些坦克成为战间期波兰装甲部队中最为常见的车型,总产量达到620辆。此外,波兰工程师,尤其是爱德华·加比赫(Edward Habich),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大量改进工作。
至于Vickers Mk.E,其波兰授权版本被称为VAU-33(Vickers-Armstrong-Ursus 1933),并最终成为7TP坦克的基础7TP是波兰量产坦克中性能最优的一款,采用Saurer柴油发动机,共生产132辆
TK-S:成功发展的Carden-Loyd Mk.VI型轻型坦克
在TK-S坦克上,首次使用了鲁道夫·贡德拉赫(Rudolf Gundlach)设计的潜望镜。
波兰坦克工业成功地经历了两个发展阶段。第一阶段是建立坦克生产线,第二阶段是在外国坦克的基础上改进和优化设计。然而,通常在这两个阶段之后,第三阶段应该是开发完全本土化的坦克,这种坦克最多只是继承了原型车的总体布局。然而,在波兰的情况下,问题却接踵而至。至于轻型坦克(战斗重量6-11吨的车型),情况就更加复杂。
贡德拉赫旋转潜望镜,也被称为其英国代号Vickers Tank Periscope Mk.IV
注:贡德拉赫旋转潜望镜,也被称为其英国代号Vickers Tank Periscope Mk.IV,是波兰工程师鲁道夫·贡德拉赫在坦克观察光学领域的革命性发明。该潜望镜从1935年底开始为波兰坦克生产,并于1936年以贡德拉赫旋转潜望镜(Gundlach Peryskop obrotowy)的名义获得专利。此前,坦克的炮塔较小,座位是固定的,缺乏独立旋转的炮塔盖,因此指挥官无法轻松地移动到指向后方的潜望镜。贡德拉赫潜望镜是第一个能够让坦克指挥官通过一个潜望镜,在不改变位置的情况下从炮塔内实现360度视野的设备。通过旋转潜望镜,指挥官可以看到第二个视野。
贡德拉赫潜望镜允许指挥官无需改变位置即可看到360度的视野。Vickers Tank Periscope Mk.IV
波兰1934年款贡德拉赫潜望镜(Periscopio Gundlach Modelo 1934)
1935年6月14日,波兰军队正式采用该潜望镜,命名为G wz.34可逆潜望镜。该设计首次应用于TKS轻型坦克,随后用于7TP轻型坦克。作为波兰与英国战前军事合作的一部分,鲁道夫·贡德拉赫将专利以象征性的价格出售给了英国公司Vickers-Armstrong。此后,该潜望镜在英国生产,命名为Vickers Tank Periscope Mk.IV,并被几乎所有二战期间的英国坦克所使用,包括十字军(Crusader)丘吉尔(Churchill)、瓦伦丁(Valentine)克伦威尔(Cromwell)坦克,以及美国的M4谢尔曼(Sherman)坦克。
苏联MK-4瞄准镜的十字线。
1939年波兰沦陷后,德国、苏联和罗马尼亚占领了部分设备。苏联从被俘的波兰坦克中复制了这一设备的设计,并将其应用于苏联型号中,包括T-34和T-70坦克。然而,在苏联,贡德拉赫潜望镜被命名为MK-4,以对应其英国代号,因为俄罗斯的资料明确表示它是从英国供应的坦克中复制过来的。二战结束时,这项技术被全球广泛采用,几乎50年内未发生重大变化,直到被电子设备所替代。
首个7TP炮塔版本的实验样车
需要说明的是,对波兰坦克工业的评价应当公平客观。首先,在坦克现代化方面,波兰工程师的表现是值得肯定的——他们的改进型坦克在可靠性和性能上都很出色,与同类车型相比毫不逊色。其次,认为波兰工程师只会改进外国坦克设计是错误的。波兰确实拥有一批才华横溢的工程师,例如贡德拉赫潜望镜(百度翻译:鲁道夫·昆德拉(R.Gundlach)至今仍在使用,而爱德华·哈比希(Edward Habich)则设计了多款独特且性能优良的坦克。波兰战前最先进的坦克并不是7TP,而是4TP(PZInż.140)。在当时,这是一款世界领先的“巡逻坦克”,具有出色的机动性、合理的火力、扭杆悬挂和高质量的观察设备。这款战斗车辆完全可以称为波兰工业的骄傲,展示了波兰在坦克制造领域的潜力。
第三,波兰的钢铁冶炼工业水平也值得肯定。1939年秋季,苏联红军缴获的坦克进行装甲测试后发现,7TP的装甲质量是最好的,甚至优于法国和英国的坦克,而捷克斯洛伐克坦克的装甲质量相对一般。
4TP(PZInż.140):波兰最先进的坦克设计
毫不夸张地说,这款坦克是波兰坦克工业的骄傲,集成了大量先进技术。然而,最终它仍然只停留在实验阶段,未能进入量产。
波兰坦克工业的未来发展问题
在超轻型坦克类别中,波兰已经拥有了一款世界级的4TP(这并非夸张的说法),但遗憾的是,它始终未能投入批量生产。而在轻型支援坦克领域,则存在许多问题。
到了20世纪30年代后期,大多数国家都已经拥有量产型、原型车或至少是设计方案的新一代坦克。例如,苏联虽然被迫继续生产T-26,但同时已经研发了T-46-1,这款坦克绝非维克斯6吨坦克(Vickers Mk.E)的简单复制品。而捷克斯洛伐克的坦克虽然保留了维克斯坦克的设计思路,但已经进行了深入的本土化改进。相比之下,波兰唯一能拿出来的项目,便是被历史学者“扬努什·马格努斯基”(Janusz Magnuski)称为“9TP”的型号。
事实上,这款坦克从未被正式命名为9TP。在官方文件中,它被称为**“改进型7TP”。1938年底,波兰的冶金工业取得突破,成功焊接30-40毫米厚的装甲板**。这一成就推动了7TP的现代化改进项目,其装甲更厚,车体正面的倾斜角度更加合理。该坦克的战斗重量约为9.8吨,搭载了更强大的发动机。但除此之外,它仍然与7TP基本相同,依旧采用不太理想的悬挂系统,主武器仍是瑞典博福斯(Bofors)火炮
10TP:波兰战间期最重型的坦克
令人担忧的是,波兰在7TP级别坦克的发展上,甚至没有确凿的、根本性不同的新型号。假如问题仅限于7TP也就罢了,但实际上,波兰军方曾多次尝试从克里斯蒂(Christie)购买坦克。经过三次努力,最终通过曲折的方式(显然离不开American LaFrance公司的介入),波兰才成功研发出自己的型号——10TP
尽管10TP并非克里斯蒂坦克的直接复制品,但在设计过程中,显然借鉴了T3E2和T4可转换中型坦克(Convertible Medium Tank)的经验。然而,该项目的最终成果——一辆试验车,被评估后否决。波兰军方最有可能获得的,便是**“14TP”——这个名字其实是历史学家马格努斯基(Magnuski)杜撰的**,而实际情况只是:一款战斗重量14吨的纯履带式坦克,拥有30毫米厚的装甲,但并无任何革命性突破。
关于“14TP”的真正来源
(此处的语气带有讽刺意味,暗示“14TP”这一编号的真实存在值得怀疑。)
中型坦克的梦想
有些人喜欢幻想波兰曾研发真正的中型坦克,其中最常被提及的便是**“25TP”。但实际上,这个名字同样是马格努斯基的虚构产物。事实是,早在1936年**,波兰工程师们确实开始设计一款战斗重量达20吨、装备75毫米火炮、装甲厚度不低于30毫米的坦克。其主要参考对象是英国的Medium Tank Mk.III及其类似设计,目标是开发一款高机动性的中型坦克
并不存在所谓的“25TP”。编号你可以自己读出来。
这款坦克的开发是竞争性项目,由两个不同的机构进行设计:
Biuro Badań Technicznych Broni Pancernych(T Br.Panc.,装甲武器技术研究局),由**鲁道夫·冈德拉赫(Rudolf Gundlach)**领导;
BB
• 其竞争对手是Komitet do Spraw Uzbrojenia i Sprzętu Technicznego(KSUS,武器与技术装备委员会)
尽管两个机构的坦克设计方案极为相似,但最终都未获通过。随后,波兰军方下令设计一款统一的中型坦克。类似的情况同时也出现在捷克斯洛伐克,但捷克人至少能制造出实体样车,而波兰的项目只停留在图纸阶段,计划最早在1940年制造试验样车。
中型坦克 B.B.T. Br. Panc 和 K.S.U.S.T. 预计将在1940年推出。然而,到那时它们已经毫无希望地过时了。
最令人遗憾的是,即使在1937年,Czołg średni B.B.T. Br. Panc 和 K.S.U.S.T. 也算不上是先进的设计。稍微了解一下 Medium Tank Mk.III 及其相关项目后,就会明白制造这样一辆坦克将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在速度超过40公里/小时时,这种悬挂系统往往会“散架”。而到了1940年,这种坦克简直就是个笑话。因此,抱歉,空想无害。即便存在某些尚未被发现的“纸面方案”,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那么,我们在哪里建造?
好了,我们已经弄清了前景。除了真正先进的4TP之外,确实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同时,我再次强调,这恐怕并不是贡德利赫加比赫的责任。他们必须在当时工业的现实条件下设计自己的战斗车辆。
架空历史中的坦克制造与现实之间的差距是巨大的。当你开始提出一些问题时,得到的反应往往是“不是聊得好好的吗”。那么,好吧,我们开始吧。
TK-S 是唯一一款以百辆规模生产的波兰坦克。
任何坦克制造业的基础,都是发达的重工业和机械制造业。如果没有这些,根本无从谈起。瑞典人、意大利人、捷克人等国家的机械制造和重工业都相对发达。甚至匈牙利人后来也能制造不仅仅是轻型坦克,而是中型坦克
是的,匈牙利确实没能独立研发出一款完全自主的中型坦克,但他们成功生产了400多辆Turan中型坦克,以及72辆 Zrínyi II 自行火炮(后者战斗全重超过20吨)。这本身就是一项成就,同时也反映了匈牙利工业的实力。
此外,他们在汽车制造领域也有相当不错的表现,包括生产重型卡车。瑞典人、捷克人、匈牙利人和意大利人至少都具备生产20吨以上中型坦克的能力,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不仅具备能力,而且真的生产了
7TP坦克的生产最初非常有限,每年仅生产20辆——这成为了常态。
那么,现在让我们看看波兰的工业情况如何。波兰工业的核心是PZInż(Państwowe Zakłady Inżynierii,国家工程工厂),其主要生产基地位于华沙。从某种意义上说,PZInż 的“火车头”是Ursus工厂,该工厂于1930年被国有化。
乌尔苏斯(Ursus)工厂不仅生产卡车,还生产坦克和装甲车。当然,波兰还有莫德林(Modlin)造船厂,但它几乎不可能参与坦克制造。事实是,PZInż(更准确地说是Ursus)根本无法生产重型坦克,甚至连中型坦克也无力制造,唯一能造的只有轻型坦克。
注:乌尔苏斯(Ursus)是一个波兰品牌,主要以生产农业机械和重型机械而闻名。该公司成立于1893年,最著名的是其生产的拖拉机和其他农业设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Ursus还参与了坦克和装甲车辆的制造。
某种程度上有规律的坦克批量生产,直到1938-1939年才开始形成。
更大的问题:发动机制造业
发动机制造更是波兰坦克工业的致命短板。就连10TP坦克也面临一个关键问题——发动机从哪里来?这款试验性坦克装备的是American LaFrance卡车发动机。而哪怕只是仿制或本地化生产这种发动机,都会给PZInż带来极大的困难。
除此之外,波兰更倾向于进口外国发动机。例如Maybach HL 108,因为在某个时期波兰与德国仍保持一定友好关系。但随着局势逐渐走向战争,波兰的发动机供应变得更加困难。即便有一座坦克装配厂,也找不到合适的发动机可供安装,更不用说其他机械部件了。
即使是轻型坦克,情况也不理想
7TP坦克的生产高峰出现在1939年,当年共生产60辆。但这仍然无法支撑大规模装备部队。
当然,在德国占领波兰后,Ursus工厂的生产状况“有所好转”,但生产的却是389辆 Pz.Kpfw.II Ausf.F轻型坦克、330辆“黄鼠狼II”(Marder II)自行反坦克炮,以及数量同样不低的“黄蜂”(Wespe)自行火炮。但很显然,这种“增长”根本不是波兰人能感到骄傲的,因为这些产品完全是为德军服务的。
尽管如此,即便到了1939年,PZInż 也仅交付了60辆坦克。
波兰指挥部非常清楚自己在坦克制造方面的困境。而且,他们并非坐视不管。从1937年开始,波兰军方频繁访问瑞典和法国,并非毫无缘由。他们曾试图订购Char D2SOMUA S 35,因为他们对Czołg średni B.B.T. Br. Panc 和 K.S.U.S.T.的前景了然于心。然而,法国人对此并不上心,他们最多只是允许波兰采购雷诺 R 35(Renault R 35),因为他们自己早已知道这款坦克并不优秀。
实际上,波兰军方本有机会获得现代化的坦克,甚至是中型坦克。但这一机会存在于捷克斯洛伐克。然而,1938年秋天的事态变化彻底改变了一切。谁又能想到,一年后,曾属于捷克斯洛伐克的坦克,已经喷涂上白色十字(德军标志),并在波兰南部突破前线?
9TP:所谓的“改进版7TP”
历史学家扬努什·马格努斯基(Janusz Magnuski)轻易地将其称为9TP,但本质上它只是7TP的改进型,装甲厚度提升至30-40毫米在1940年,波兰装甲部队最多只能寄希望于这种坦克,但考虑到实际生产能力,其作用仍然非常有限。
一个被忽视的重要问题
假设法国真的愿意提供坦克,甚至波兰成功量产了本国的中型坦克——这就足够了吗?
别忘了,坦克只是整个军事体系的一部分。这里就涉及一个重大问题:波兰的装甲部队结构是否适配这些坦克?
如果仔细研究波兰坦克营的编制结构,就会发现它完全是法国学派。他们甚至采用了与法军类似的命名方式:BCL(法语Bataillon de Chars Légers,波兰语Batalion Czołgów Lekkich)。然而,事实证明,法国的这种装甲部队结构在实战中表现并不理想
相比之下,捷克斯洛伐克的机械化部队结构(包括装甲团)更加成熟,尽管他们未能真正投入战斗。但我们无法改变历史——捷克斯洛伐克在1938年默默接受了苏台德和捷欣地区的割让,最终遭到德国占领。有人可能对其不抵抗政策持不同看法,但面对两面受敌、盟友放弃支持的现实,捷克人恐怕也别无选择。
波兰的情况则不同。1939年8月底,波兰至少仍然名义上拥有英法盟友的支持,而且东部暂时无人威胁。他们的作战计划是坚持几周等待盟军增援,但结局却是“遗憾的是,援军没有到来”
波兰的装甲部队最终表现极其有限,即使多了几百辆轻型坦克,也无济于事。甚至多出100辆中型坦克,也改变不了战局
参考资料:
Nowy polski czołg średni, Robert Michulec,Nowa Technika Wojskowa6/2011, wydanie specjalne nr.10
derela.pl
Czołg Poscigowy 10TP i Czołg Szturmowy 14TP, Janusz Magnuski, Andrzej Kiński,Poligon 2010/1
US NARA
РГВА(俄罗斯国家军事档案馆)
作者:尤里·帕肖洛克(Юрий Пашоло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