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妈,你怎么了?"我冲进急诊室,看着母亲痛苦地蜷缩在病床上。

一个月内,我们许家接连遭遇父亲猝死、店铺失火、母亲患癌,

仿佛被某种诡异的厄运缠身。

直到那天深夜,一位自称是我曾祖父转世的老人找上门来,

道出了一个埋藏了三百年的惊天秘密。

1.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我站在医院的走廊里,

听着主治医生用公式化的语气宣布母亲的诊断结果:

胰腺癌,晚期!

这个消息像一记重锤,将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砸得粉碎。

母亲一向身体硬朗,从不服用任何药物,

就连感冒也是靠着大碗的姜汤熬过去。

她总说,我们许家的人都是这样,骨子里带着股子倔强劲儿。

可就在半个月前,她突然开始食欲不振,

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等到确诊时,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

"忠亮,你说咱们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那天晚上,我哥忠义握着一瓶白酒,坐在我家的阳台上。

夜色中,他的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光。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两年,我们许家的变故实在太多。

先是父亲突发心梗离世,接着是开了二十年的五金店无故起火,

现在又是母亲患上癌症。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狗叫。

我探头望去,却看见家门口的那棵老槐树在无风的夜晚诡异地摇晃着。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客厅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动打开,

一股阴冷的风卷着落叶席卷而入。

"又来了。"忠义放下酒瓶,声音沙哑,"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

每到子时前后,家里就会出现这种怪事。

前天晚上,我还听见有人在院子里啜泣。

正说着,楼下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我和忠义对视一眼,快步走到窗前。

昏暗的路灯下,老张头佝偻着身子,仰头看着我们。

这位在胡同里住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平日总是笑眯眯的,可此刻他的表情却异常凝重。

"小许啊,你妈的事我听说了。"

老张头的声音颤抖着:

“其实,这事儿我早就想跟你们说,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们许家,怕是背着什么东西...”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阵阴风突然刮过,

路灯诡异地闪烁了几下,老张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到,

猛地转身快步离去,只留下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回荡在寂静的夜色中。

那一刻,我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母亲的病症,接连的不幸,还有这些无法解释的怪事,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串联在一起,

将我们许家推向某个未知的深渊。

2.

老张头的话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经过多方打听,我们找到了赵明恩。

一位在本地颇有名气的风水大师。

与我想象中道袍加身的形象不同,

赵明恩穿着一件普通的灰色中山装,面容清瘦,眼神却异常锐利。



"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他开门见山地说,"再晚些,恐怕就来不及了。"

这句话让我和忠义心里一惊,他似乎早就在等我们。

深秋的山坡上,枯黄的野草在冷风中摇曳。

我们的祖坟在一片偏僻的山地里,周围荒草丛生。

赵明恩刚走到坟前,脸色就变了。

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缠绕在坟墓四周的树根。

这些树根粗壮如蟒,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紧紧勒住墓碑。

“这不是普通的树根。”赵明恩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你们看这生长的方向,全都是逆时针缠绕,在风水上讲,这是'锁魂之相'。”

“你们的祖先,被困在这里了。”



忠义不以为然:"不就是些树根吗?砍掉不就完了。"说着就要动手。

"住手!"赵明恩厉声喝止,"这里面的门道,远比你们想象的复杂。"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铜钱,在空中抛了三下,

脸色越发凝重,"地下,不只埋着你们的祖先。"

夜幕降临时,赵明恩坚持要进行一次夜访。

月光如水,给墓地蒙上一层惨白的光晕。

我们刚走到坟前,就听见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和刀剑相击的声响。

赵明恩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双眼翻白,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血...好多的血..."他口中喃喃自语,"战马...刀剑...将军...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说着,一口白沫从他嘴角溢出。

我和忠义手忙脚乱地扶起他,却发现他的体温低得吓人。

等赵明恩稍微清醒后,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墓地的方向:

"我看到了,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厮杀。

那些亡魂,至今还在这片土地上游荡。

你们家的不幸,不是偶然。"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突然刮过,

周围的树木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无数冤魂在哭泣。

我清楚地看到,有一道黑影从墓碑后闪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

赵明恩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格外沧桑:"你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的目光穿透黑暗,仿佛看到了某个遥远的时空,"这里,曾是一个古战场..."

我和忠义面面相觑,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3.

赵明恩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沉重:

“三百年前,这里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役。”

“两支军队,四万将士,几乎全军覆没。”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在月光下翻开,

"这是我收藏多年的一份战时文书副本。"

纸张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认出一些片段。

那是一场发生在清康熙年间的战役,两位将领——左军主帅周廷玉和右军统领马成龙,

本是朝廷命官,却因一场误会兵戎相见。

"但这并非普通的误会。"

赵明恩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

“有人在背后挑拨离间,让两位将领自相残杀。”

“而这个人,正是你们的先祖——许从文。”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闷雷,将我和忠义劈得外焦里嫩。

赵明恩继续道:"许从文当时是朝廷钦差,奉命调查边境动乱。

但他为了往上爬,竟然设计陷害两位将领,让他们在这片土地上自相残杀。

他向朝廷报告说这是叛军作乱,趁机获得了高官厚禄。"

"不可能!"忠义激动地站起来,"我们家族一直都是..."

话未说完,一阵阴风突然呼啸而过,墓碑后竟浮现出两个模糊的身影。

一个身着红色战袍,一个披着蓝色战甲,正是周廷玉和马成龙的亡魂。

他们的目光中充满着无尽的哀怨和愤怒。

“冤冤相报何时了...”赵明恩叹息道,

“你们的先祖为了掩盖真相,将两位将领的尸首就地掩埋,还在上面建了祖坟。”

“这些年,两位将领的英灵无法安息,怨气日积月累,才会影响到你们这一代。”

我突然想起母亲病危时的样子,心如刀绞。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们许家种下的恶果。

"但现在还来得及。"赵明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希望,

“我查到周廷玉和马成龙的后人还健在。”

“只要找到他们,在月圆之夜举行一场特殊的仪式”

“或许能化解这场持续了三百年的恩怨。”

就在这时,那两个幽灵般的身影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他们手持长剑,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们。

我清楚地看到,周廷玉的胸口有一个巨大的伤口,

而马成龙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剑痕。

这是他们临死前留下的伤。

"去找到他们的后人。"赵明恩的声音变得急促,

"否则,这个诅咒永远不会结束。你们母亲的病,也只是个开始。"

我和忠义对视一眼,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当晚回家的路上,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回头望去,月光下,两个身影若隐若现,仿佛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在等待,等待一个迟来三百年的道歉,一个真相大白的时刻。

4.

寻找两位将领的后人并非易事。

经过一个月的奔波,我们终于在城郊的一个小镇上找到了周廷玉的后人周明远,

他是一位退休的中学历史教师。

而马成龙的后人马雪琴则在省城经营着一家中医诊所。

当我们分别找到他们,道出实情时,两人的反应截然不同。

周明远早就知道这段历史,家族中一直流传着关于先祖冤死的传说。

而马雪琴却对此一无所知,但她从小就经常梦见一个身穿蓝色战甲的将军,

原来那竟是她的先祖。

农历十五的夜晚,月亮像一面明镜高悬天际。

我们在祖坟前摆好香案,赵明恩手持桃木剑,开始念诵古老的咒语。

随着他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一圈诡异的雾气自地底升起。

突然,地面震动,无数道幽影从四面八方涌来。

那是当年战死的士兵,他们的铠甲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周廷玉和马成龙。

他们的身影比之前更加清晰,脸上写满了三百年的怨恨。

"后人已至,今夜便是了结恩怨之时。"

赵明恩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威严,与平日判若两人。

他转向我们:"许家后人,跪下认罪!"

我和忠义双膝跪地,向两位将军的英灵叩首请罪。

周明远和马雪琴也走上前来,在月光下握住彼此的手。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惊人的真相浮出水面。

赵明恩突然发出一声长叹,他的面容开始发生变化,

逐渐显现出一个年轻将领的模样:

"我,就是周廷玉。三百年来,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原来赵明恩正是周廷玉的转世,他生来就带着前世的记忆,

一直在寻找化解这段恩怨的方法。

难怪他对这段历史如此了解,也难怪他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景象。

随着周明远和马雪琴的握手言和,两位将军的英灵渐渐变得祥和。

周围的阴兵也纷纷放下手中的刀剑,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夜色中。

三天后,医院传来好消息:母亲的各项指标奇迹般地好转,肿瘤竟然开始萎缩。

而我们家的诡异现象也随之消失,夜晚不再有莫名的哭声,门窗也不再无风自动。

后来,我们将祖坟迁到了另一处风水宝地,在原址立了一座纪念碑,

上面刻着两位将领和阵亡将士的名字。

每年清明,周明远和马雪琴都会带着家人来此祭拜。

而赵明恩,完成了这场跨越三个世纪的救赎后,也悄然离去,再也没有出现。

有时候,我站在纪念碑前,望着上面的名字,总会想起那个月圆之夜。

人世间的恩怨,原本就该随着时光流逝而化解。

若非执念太深,怨气太重,又何至于让后人承担这许多苦难?

现在,母亲的身体一天天好转,她又能像从前一样,在院子里侍弄她心爱的花草。

而我们许家的人,也终于卸下了背负了三百年的重担,获得了真正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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