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英听到这句话后浑身发抖,她拼命想从赵永成的怀中逃开,但奈何力气悬殊太大。




半醒着的男人逐渐手脚不老实,余淑英害怕的喊着,“赵永成,你干嘛!”
但女生天生体力上得差距,让她所有痛苦与不愿的挣扎,全部被黑夜吞噬了。
天色微微发亮,赵永成抱住已经哭到发僵的余淑英,缓缓地说了句,“月霞很可怜,你就别闹了,好吗?”
原来赵永成昨夜,根本没醉。
“孩子没了,咱们就再要一个,好不好?”
余淑英撑起浑身发抖的身子,“赵永成,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这日之后,赵永成就归队了。
后来,他去厂里找过余淑英几次,但余淑英一次都没见过他。
“英子,你家属又来了,他说他要去北边出差半年,让你照顾好自己。”
“哎呀,夫妻吗,有啥事是过不去的呢?床头吵架床尾和,炕头一热,这夫妻还哪来的矛盾?”出院那天,赵永成没去接余淑英。
他只派了个部队的车,送了余淑英回家。
因为上次在医院这么一闹,几乎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了,部队里有个姓赵的团长跟一个女的暧昧不清。
赵永成本就爱面子,根本受不了流言蜚语,所以干脆归队了。
他现在没办法面对余淑英,因为他解释不了他跟白月霞的关系。
哪怕之前一年的每个周末,他仅仅是陪白月霞回家看望她残疾的父母,但是他解释不清楚,所以干脆就不解释了。
他不觉得陪关系好的同事渡过难关,是什么不妥的事情,更何况,他跟白月霞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吗?
现在这么一闹,搞得白月霞也被人指指点点的,他真心觉得对不起这个好姑娘。
薛排长帮他打好饭送过来时,赵永成正头疼要怎么跟司令解释最近队里的流言蜚语。“下次吧,以后我再给我闺女重新办一个。”
赵永成想,既然余淑英根本没失忆,那她对自己怨恨的由来就清楚了,只要他愿意道歉,余淑英肯定会原谅他。
等赵永成回到部队,有人告诉他让他赶紧去司令办公室。
赵永成进了办公室后,首先看到的是满脸泪水的白月霞坐在地上。
她面前放着的是那封信。
赵永成脑袋一片空白,旁边的政委沉声道,“赵永成同志,这信是你让白月霞同志写的吗?”




他愣了好一会,然后盯着白月霞,“信,是你写的?”
白月霞眼底泛红,“是我写的,但、但是你让我写的!”
“我让你写的?我让你模仿我的字迹写了这么一封信?那我为何不自己写?”
“所以,当初你就是这么污蔑淑英的?”
赵永成双手用力拍在桌上,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突。
“白月霞,就是因为你这封信,淑英才对我有了这么深的怨恨,我现在连自己的亲闺女都见不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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