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我很信任,非常热情,他们认为我在为警察立传。我们在哈尔滨采访了3天,许局长全力支持,给我们讲了侦破和抓捕过程中的很多细节。临走时向我推荐了深度报道此案的南方都市报调查记者王銮锋,给了我联系方式,让我找他也了解一些情况。同时也推荐了此案中幸存的姐妹俩中的姐姐晓明(化名),也给了联系方式。许局长尽全力让我们了解此案的全貌,让我们很感动,我也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些警察英雄形象搬上银幕。在许局长的引荐下,我在哈尔滨还见到了罪犯杨树彬的表哥刘先生,他向我们讲述了杨树彬的成长经历。遗憾的是杨树彬等四位案犯已移交到案发地吉林省吉林市公安局,要想见到杨树彬等四人还得协调吉林省公安厅,就在我请求相关部门协调吉林省公安厅的过程中,有一天中午午睡中我梦到了杨树彬,等我午休起来后许局长给我打来了电话,兴奋地告诉我,杨树彬上午被执行死刑了。当时我呆坐了半个小时,可能那段时间完全沉浸在这个案件中,有些走火入魔了。不过,在这年冬天,我还是去了吉林市公安局,见到了刑警支队的相关人员,进一步了解了杨树彬在吉林市作案并暴露的详细情况。刑警支队给我推荐了当时案发后追踪杨树彬的袁韧警官。当时他已经退休,在南方居住。
2017年4月份(注:陈枰说她与我2016年去的哈尔滨,时间是错误的)我找到了编剧陈枰,向她介绍了此案,并推荐了王銮锋的文章《漂白》。她表示很感兴趣,并接受了邀请。五一假期后,陈枰与我一同赴哈尔滨采访,在哈尔滨采访了3天,还见到了杨树彬的弟弟,想了解当年因抢劫入狱而刑满释放的他,是怎么被哥哥杨树彬从包头潜伏回来秘密接走的过程,可是他不愿意谈这些事,一问三不知。这让引荐人——他的表哥刘先生很尴尬。许局长还给杨的弟弟介绍了一份工作,目的是让他能稳定下来照顾年迈的母亲,许局长这么做是为了给社会减少一份不稳定因素,许局长是个内心很善良的人。临离开哈尔滨那晚,许局长和专案组成员请我们吃饭,大家都很兴奋地讲起了抓捕杨树彬的过程,让我感到责任重大。
接下来,我和陈枰在创作方向上没能达成共识,剧本创作工作暂时停下了。此后,由于疫情的干扰,我们再没联系。2022年,我看到了陈枰写的小说《漂白》出版了,而且还用了王銮锋的文章标题,当时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满腔热情地领着她采访,把我自己辛辛苦苦奔波了那么多地方搜集来的故事无私地讲给她,她却连招呼都不打就出书了。最近,《漂白》网络剧也出来了,却把我的影视梦彻底灭了。让我无语的是,她遇到了“抄袭”麻烦,却在声明中拿我做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