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流明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本来结婚前跟丈夫说好，轮流去对方家里过年。
可结婚后丈夫却变卦了，找各种理由让我连续在婆家过了3次年。
今年我好不容易跟丈夫商量好了去我家过年。
可婆婆却突然找上门来，一进门她就躺在地上哭嚎。
婆婆：儿媳妇过年回娘家？你让我们家的脸往哪搁？
01
对于每一个结婚的小夫妻而言，过年去谁家一直是一个难题，不过好在我和丈夫结婚前就曾约定好，过年就轮流去对方家里过年。
但结婚后，我才发现一切都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在我和丈夫结婚后的第一年，我很清楚地记得那天我们坐在客厅里，刚吃过晚餐，丈夫突然开口：“今年过年我们留在我家吧，毕竟我们是刚结婚，回娘家有点说不过去。”
虽然我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作为媳妇，还是要理解婆家的情绪，于是我勉强同意了。
那一年的春节，我就在婆家待着，虽然气氛挺热闹的，但心底却总是有些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些什么。
第二年，我怀孕了，肚子渐渐大了，行动变得有些笨拙，春节临近，我心里开始琢磨今年是不是该回娘家过年了。
结果丈夫却说：“你现在怀孕，路途远不方便，而且天气这么冷，容易受凉，咱们还是留在婆家吧。”
我看着他那副关切的样子，心里既温暖又委屈，还是留在了婆家。
到了第三年，孩子已经一岁了，我想怎么也轮到去我家了吧？
可丈夫却又有了新的理由：“孩子这么小，坐车那么久不舒服，万一生病怎么办？咱们还是留在家里吧。”
我本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心想：“每年都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可看着丈夫那焦虑的眼神，我又不得不退让。
就在这样一个充满无奈的轮回里，我在婆家度过了三年的春节，直到今年，情况终于发生了变化。
那天傍晚，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突然手机响了，我看到是妈妈的电话，心里有些愣住。
自从结婚后，和父母的联系越来越少，我总是忙着照顾丈夫和孩子。
每次打电话，妈妈总是轻描淡写地说：“好好生活，别太累。”
可我知道，她的语气里有着不言而喻的失落。
“妈？”我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有些沙哑：“丫头，你爸爸最近身体不太好，前几天还晕倒了，医生说要多休息，我知道你忙，可他总说想见你，想看看你，今年过年你能回来看看他吗？”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爸爸从不轻易说身体不好，每次都是我不问他才不告诉我，听到这话，我感觉自己被一种莫名的愧疚和思念包围。
“妈，我一定回去，” 我说，语气有些急切，“我马上回去陪爸爸。”
妈妈的声音软了下来：“那就好，爸爸会高兴的。”
她话语里透着一丝松了口气的安慰。
挂掉电话后，我站在厨房，心情变得复杂。
每年过年，我都留在婆家，这成了不言而喻的习惯，丈夫、孩子，还有婆家的期待，所有的理由都把我绑住了。
我一直没敢对自己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但现在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
我走进客厅，丈夫低头看手机，孩子在地上玩玩具，我站在他面前，开口：“今年过年，我要回娘家。”
他抬起头，眉头微皱：“不是说好今年留在我家吗？”
我冷静地回答：“妈刚打电话告诉我，爸爸身体不好，他想见我，我得回去。”
丈夫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应：“可是孩子还小，路途远不方便，我家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大家都等着你。”
我有些不耐烦：“每年你都这么说，孩子小就不能回娘家吗？我也有父母，我也想和他们一起过年！”
丈夫愣住了，似乎有些意外。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漠和不解。
“我已经决定了，”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今年你还不让我回去，我就不带孩子走，我一个人回去，无论你同不同意，今年我都要回娘家过年！”
我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这一刻，我的决心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
丈夫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一丝挣扎，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那一刻我知道，无论他怎么想，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02
- 我和丈夫正准备整理行李，准备带孩子回娘家过年，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丈夫站起身，走向门口，刚一开门，就看到婆婆站在门外，满脸愤怒。
“妈，怎么了？”丈夫显然有些惊讶，但语气中并没有太多温暖。
婆婆几乎是冲进来的，她一进门就开始咆哮：“你这做儿媳的，怎么能这样做！大过年的，竟然回娘家！你这是不孝顺！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我站在一旁，看着婆婆暴跳如雷的模样，心里的怒火顿时涌上心头。
婆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愤怒几乎要喷出来。
她没有丝毫顾忌，直接对着我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不重要了？你就这么走了，不顾及我们一家人的感受？你知道你这样做让我们家多丢脸吗？”
我被她的话激怒了，心脏猛烈跳动，忍不住站直了身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回娘家是因为爸爸生病了，想见我，我难道就不能回去吗？每年过年，都在你们家，难道我就没有父母需要照顾吗？”
婆婆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反驳她，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愤怒：“你有父母，可你也有丈夫和孩子！你不能一走了之，留我们一家人在这里过年，你这么做不孝顺，你不知道吗！”
我冷笑一声：“不孝顺？你知道什么叫不孝顺吗？我每年都在这里陪你们过年，难道就因为我今年要回家看爸爸，就成了不孝顺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激动得无法控制。
丈夫站在一旁，显得有些为难，他看了看婆婆，又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婆婆愤怒地挥了挥手，转身朝门口走去，“你就这么任性吧，反正我今天已经和亲戚们说好了，过年不来我就告诉大家你不孝顺！”
她的话音还在空中回荡，我感到一阵心寒。
丈夫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看向我：“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收拾好行李，拉起孩子的手，冷冷地说：“是的。”
门外婆婆的怒吼渐渐远去，家里重新陷入寂静，我没有再回头，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今年，我不再为任何人妥协，我要回娘家。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丈夫站在门口，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挣扎，他低声说道：“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吗？”
我没有回头，看着自己整理好的行李，冷静地回答：“我已经决定了。”
我拉着孩子的手，走向车子，心中没有一丝动摇。
过年本该是和家人团聚的时刻，但我每年都在忍让、妥协，甚至快要忘记了自己也有一个家庭。
现在，不管婆婆如何指责，丈夫是否理解，我都不再退让。
车子发动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后视镜中的丈夫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但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空洞。
车行驶在大街上，孩子在后座安静地看着窗外，偶尔转头向我笑，我没忍住，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孩子还太小了，理解不了我的决定，但他也没有抱怨，反而安安静静的陪在我身边。
他似乎很开心，抱起玩具车在座位上玩了起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心里有些复杂，丈夫会怎么做，他会后悔吗？
但很快，我就把这些念头抛开，如今，已经没有人能改变我这个决定了。
又过了三个小时，车子驶入了父母家附近，看着车窗外那熟悉的街道，我松了一口气，心中那种久违的平静终于回来了。
我拉着孩子走进父母的家，母亲看到我，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忙不迭地从厨房跑出来：“哎呀，丫头，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快，进来，先坐下休息。”
爸爸虽然看上去比以前虚弱了一些，但他看到我，眼里满是高兴：“回来了，孩子，爸好久没见你了。”
我忍不住眼眶湿润，所有的疲惫和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爸爸，你怎么这么瘦了？”我轻轻摸了摸他的手，心里感到一阵疼痛。
父亲笑了笑：“没事，只是岁数大了，身体差了点，没什么大问题，你能回来，爸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话，我终于放下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觉得自己做了对的决定。
无论接下来的日子如何，至少现在，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片刻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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