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朝阳。

一个普通的名字,意味着你会有一个普通的人生,所谓的算命大师,都是洞悉人性的高手。

人生会有很多苦恼,有那么几年,有个小问题时常会出现,那几年是同学结婚生娃的高峰期。

于是时不时就会有人来问我,让我给他孩子起个名字,我是坚决拒绝的,命名权是个最根本的权利。

古人讲,名者,命也,一个人的名字是父母起的,通过一个人的名字,能看到这个人的命。

个人的命,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已经有了大概的雏形,肯定不是全部,但命运入网,能挣脱出生那一刻樊笼的,其实并不多。



我出生在地狱模式的山河四省,而且还是沟壑纵横的农村,这个属性其实大的方向已经定了很多,日后的种种,皆是唐吉可德般与命运的搏斗。

名字是一个人最初的符号,也是命运齿轮开始转动的地方,当代中国两个最牛的人,名字都是出自易经,润之,介石。

为什么名是开始,传统中国是有名和字的,名是父母取的,字是自己取的,所以说名者命也,字者志也。

字是成年之后,自己取的,代表了自我的志向,但事实上名字一般都是有关联的,名和字是互为表里的,所以哪怕你有个人志向,你也是以名为基础。



比如韩愈字退之,白居易字乐天,苏轼他爹是个狠人,据说名和字都是他老爹给取的,但更可能这个字是苏轼自己取的。

苏轼的名字“轼”,原意为车前的扶手,他的字“子瞻”,则源于“登轼而望之”(《左传·长勺之战》),代表高瞻远瞩的意思。

巧不巧,他弟弟叫苏辙,车轮子,一辈子给他哥擦屁股,官做的很大,但苏轼站的高,更加出名。

韩愈和名和字,简直完美,愈了就要退,所以韩愈堪称看没,是文章之典范,道德之楷模。

白居易字乐天,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乐天知命白居易一生都是潇潇洒洒,吃吃喝喝,就感觉跟他这个名字很配。



所谓认命,有两层意思,第一你得知道自己的命,认得此人的这个意思。

另一层意思就是,认得命之后,你怎么办的问题,认命之后不认命,去改变自己具体的处境,其实是儒家的具体而微的态度,认命之后的不认命,是人生的正确的打开方式。

之前的回忆都是零星的,是散落的,点状的,童年开始有系统性的记忆,是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的。

点状的记忆,很多可能不准确,比如我经常提到活尿泥,关于这个记忆,我只有一点记忆,那就是有一天我实在是穷极无聊,站在庙的旁边,说撒个尿玩尿泥吧,但发现尿太少了,根本不够和泥。



都是玩泥巴,你以为农村小孩玩泥巴艰苦吗,错,对于大量不在河边生存的小孩来说,只有刚下过雨的时候,才有泥巴玩,换句话说,玩泥巴也是奢侈品。

我虽然记得我当时没能玩尿泥,但这个并不能推论出,我更小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玩过。

小孩尿少,水量不够,也许根本不足以让土成泥,这是一个推论,但也可能是更小的时候,手也更小,撒泡尿下去,小手一抓就是泥。

这些点状的记忆,就只能这样,而之所以小学三年级开始有记忆,那是我一生具体命运的转折。

那年我因为生病留级了,留到了三年级,小时候留级其实很常见,哪怕不生病,我也可能因为学习差而留级。



我清楚的记得,我小学二年级考了的全班倒数第一,因为那时候要入少先队发红领巾,而只有我没发,因为是倒数第一。

关于人生信仰,是这么说的,三大宗教,某教,某某教,某某某教,如果极端情况,一个人流落荒岛,依然可以坚持自己的信仰。

但儒家不行,儒家的核心是人际关系,什么是儒家,人际关系的处理,是儒家的核心,而一个人是不可能有人际关系的。

留了一级之后,开始认识了小付同学,Z同学和L同学,而从此之后,一切都开始有了系统和有逻辑的记忆。



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从这一刻具象化了,从此人开始进入到一个有他人的小社会和大社会,你自己从来不能成为你自己,和周围一切的关系,才最终让你成为你自己,人不可能完全脱离人际关系而存在。

而小学的时代的回忆,大概率都是围绕小付同学,Z同学和L同学展开的,实际上就算是有了连贯的系统的记忆,能记得的事儿,也非常少,但已经不是自己挥刀割草了,而是和各种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才能被记住。

我从哪里来,决定了此时此刻自己的一切,如果不是留着一级,我可能具体的生命,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不会认识现在生命中人。

小细节可以改变具体而微的人生,但大的樊笼,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少数人才能触碰到樊笼之顶。



作者简介:用美,善,真,来重新树立新时代的人生价值,代写老人回忆录,用最真实的回忆,来消弭未来巨变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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