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11日,拜登就经济状况和美国劳动力市场发表讲话时提到,国会中“有相当一部分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不会同意停止对乌克兰的援助。

他向这些支持乌克兰的国会两党议员喊话:“我希望并期待,如果唐纳德·川普决定切断资金,你们能够站出来表达自己的看法。”

拜登还强调,由于战争的疲惫和西方的经济压力,俄罗斯目前处于“艰难的境地”,他认为,在西方国家不间断的支持下,乌克兰确实有可能获胜。不过,拜登当然知道,乌克兰的获胜不是标准意义上的二战那种击败法西斯的胜利,而拜登政府始终也没有提供那种级别的援助给乌克兰。

而不计算成本以及敌我还能坚持多久的状况下无限投入,显然,这不符合川普以及共和党主流意见,共和党援乌此前的态度明确,那就是把尽可能的先进武器尽早交付乌克兰,明确让拜登政府拿出如何帮助乌克兰赢得胜利的明确计划,为了这一计划,无论F-16,MQ-9乃至战斧导弹都可以提供给乌克兰。

可惜的是,直到川普获胜之后,拜登才扣扣索索允许ATACMS打击库尔斯克周边俄罗斯军事目标,在乌克兰拥有绝佳机会使用这种远程武器摧毁乌克兰边界上300公里内的俄军机场上苏-34时(对乌军威胁最大的俄军武器),拜登让乌克兰错失良机,而这种良机对乌克兰可以说是千载难逢的,而结果就是,这场战争被拜登认为拖长。



踢爆水门事件的前《华盛顿邮报)记者鲍勃伍德沃德在新书《战争》中不止有脑补川普和普京通话细节,还有拜登对乌克兰的援助为什么总是缩手缩脚,畏首畏尾的描述。

他给出的答案就是,拜登非常恐惧核大战。

他提到几个细节:

当乌军要解放赫尔松时,美国情报部门警告说,如果俄罗斯军队在撤出该城时失去主力部队,遭受核袭击的风险将会增加。(反攻并夺回赫尔松战斗的时间在2022年8月末)

根据乌克兰军方计划,武装部队应该追击撤退的俄罗斯军队并发动大规模攻击,但这并没有发生——俄罗斯军队撤退时没有遭受重大损失。这是拜登政府阻止的。在俄罗斯撤军之前就有人警告拜登,炮击俄罗斯联邦武装部队有50%的可能性会导致莫斯科发动核攻击。

战争进行过程中,美国人和格拉西莫夫通电话,对方称:如果损失惨重,他们将在从赫尔松撤退时使用核武器。

“美国对核武器的恐惧迫使乌克兰武装部队放弃攻击(这不大可能),此后俄罗斯人悄悄撤退,只留下了3万名士兵和装备。美国人对核武器的恐惧迫使乌军只能等待,失去了最好的时机。这使得俄罗斯联邦得以保存力量,重新集结并占领乌克兰大片地区。”

不过,鉴于伍德沃德一向语不惊人死不休,其所说的固然有夸大成分,但对拜登忌惮俄罗斯核威胁进而掣肘援乌步伐或者军事行动这一点,则确实是实情,而西方的不升级本身就是畏惧俄罗斯在核武方面的冒险。

对俄罗斯的核威胁,英国《卫报》前记者西蒙·蒂斯多尔 1月11日在《卫报》上称:拜登会作为一位在国际政治中形象彻底崩溃的“傻瓜总统”载入史册。

这位作者重复左派和拜登的论调,即阿富汗撤军是川普首个任期制定的政策,但事实上,拜登上任之后几乎全盘推翻川普政策,单独保留阿富汗撤军是没有道理的,而之所以左派渲染这个说法,无非是为拜登撤军的灾难开脱,因为如果川普的计划不周,拜登完全可以暂停实施。

蒂斯多尔表示,六个月后拜登遭遇第二次地缘政治失败: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他说,美国人事先知道克里姆林宫的军事计划,但并没有阻止俄罗斯人发起入侵,很难说不是因为阿富汗的糟糕表现鼓舞了普京的冒险。

蒂斯多尔反问:“如果拜登在 2022 年 1 月私下警告普京,北约会将任何对乌克兰的袭击视为对欧洲集体安全的威胁——在这种情况下,北约将保卫乌克兰——有人相信普京敢命令军队攻入乌克兰吗?”当然,以拜登和奥巴马这类只说政治正确的废话的温吞水,自然不会说这种不政治正确的话。

蒂斯多尔还批评了美国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坚持的“滴灌”政策,即慢火添油,他说,拜登称这是为了避免刺激俄罗斯进行核战,但事实是多次突破红线后,对方反而收起了核威胁。

实际上,这场战争西方以避免核战争为理由的援乌方案,让战争的死伤人数已经远远超过广岛长崎核爆的人数。

这名英国记者将拜登和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进行比较,称在哈马斯发起对以色列的血腥袭击后,内塔尼亚胡进行了血腥的报复,间接导致阿萨德的垮台和伊朗统治的动摇。而如果拜登有内塔尼亚胡一半强硬,伊朗和朝鲜就不敢参加这场战争,拜登或许是个好人,但是一个烂好人。

这两名左翼媒体人对拜登的批评,归结到一句话就是其多谋无断,色厉胆薄,其实,也算是左派在拜登卸任之际,终于给其了一个相对客观的评价,那就是,乌俄战争的爆发乃至援乌的不力,都是拜登本人的无能失败导致。

对拜登而言,混迹华盛顿政坛50多年,其任内鲜有以其命名的国会法案,已经说明其政绩如何。他的年龄比克林顿还要大,如果真是魅力十足,能力出众,早就该脱颖而出,不会等到2020年在一场至今争议极大的选举中被推出。内塔尼亚胡在30年前就执掌以色列政府,其特种部队出身缔造了其坚毅的性格,清晰的危机意识,为此不惜和老将沙龙决裂,拜登既没有内塔尼亚胡的个人经历,也缺乏以色列人本身的危机意识,两者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对一个华盛顿官场混迹50年的老政客而言,政坛的互相算计以及见惯了宦海沉浮,让血早就冷却,对远在万里之外的乌东的人命和战争不会有太血腥鲜活的记忆,尤其他的生理让他不时处于失智状态。

拜登作为自冷战起就混迹华盛顿的民主党官僚,半生都以苏联为敌(现在的俄罗斯也被民主党主流视为苏联的继承者),他对前者的厌恶是认真的,就像冷战时代美国人对苏联的观感。

从年轻新秀到奥巴马哈里斯佩洛西都蔑视的老朽,拜登的反应迟钝是没的说的,至于不事先警告俄罗斯,可能是他需要一场战争,一挫在自己副总统任内被克林姆林宫羞辱之耻,也希望借助这场战争削弱俄罗斯,从削弱俄罗斯的角度,他达到了目的,但是以不恤乌克兰人的死伤为代价。

因为没有胆魄和威慑力,以至于远东小国都直接派兵援俄,让拜登的老谋深算的形象早就彻底崩塌,合格的美国总统该是:战前以绝对的实力遏制战争的爆发,即便对方敢于冒险,也会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展现出击垮对方的勇气和实力,这两者,拜登一样也不具备。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