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宿元白、谢逸明从小青梅竹马,他们都曾宠我入骨。
因为更喜欢温润如玉的宿元白,及笄后我们定了亲。
直到走失的姐姐被找回,他爱上了姐姐,坚持每日到府上退亲。
我成了京都所有人的笑料。
可这时,谢逸明站了出来,日日跟在我身后送礼求爱。
所有人都说我倾心宿元白,与他纠缠十多年,被退亲九十多次都不肯松口,一定不会放手。
但我早已被谢逸明炽热的爱打动,下定决心退婚嫁他,甚至花一年亲手绣了件嫁衣。他太过在意温妙柔,以至于连扮演爱我都忘了。
我捏着拳,皱眉解释道:
“不是我,如果是我推的,为何还要让自己伤的那么重?”
我手臂上流出的血顺着衣襟滑到他手上,他这才清醒了些,猛得松开手,语气里都是慌张。
“月月,你流血了?对不起,我刚没控制好力道……”
他还没说完,温妙柔又扯着他的袖子哭起来。
“妹妹,你这苦肉计用的确实是高明,难不成是我抵赖你?要不是昨夜我发现你又给元白送了玉佩,恐怕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推我,你现在有了未婚夫,为何还要处处针对我?”护你终生,再也不让任何人害你哭了。”
在他深情的凝视里,气氛逐渐变得暧昧,他俯身凑近了我的唇。
双唇相贴的那一刻,我有些不习惯的僵硬,但却没推开他。
乌涯对我极尽温柔,除了房事,生活中各方面都是。
他不在意尊卑,总是抢着干下人的活伺候我,就连洗脚都要亲力亲为,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他却拽着我的脚不肯放开。
“月月,你就让我来吧,你生的这样好看,我不想别人也看到。”“元白,这事是妙柔做错了,你看在我的份上给她一封休书便作罢吧。”
宿元白忍下怒意,将怀里的休书砸到温妙柔脸上,拔腿就走。
他看到立在拐角处的我,身子一僵,有些无措又遗憾地开口:
“慧月,你都听见了?真是可笑,我当初竟然为了这种人放弃了你,可惜……”
他的目光落在我和乌涯交叠的手上,最后什么都没说,摇着头往外走。
踉跄着追出来的温妙柔看到我,眼中露出一丝妒恨,可来不及多说一句,便追着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