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反击战攻打凉山战役中,54军161师482团3连,连长牺牲,副连长负伤,指导员带领连队四战四捷,连克敌阵,带领一个排歼敌一个加强连,为兄弟连队攻占坤峰650高地,阻敌增援,断敌退路,为谅山战役的胜利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更难得的是,这名指导员轻伤不下占领高地后,带伤坚守阵地七天之久,期间,摧毁四个火力点,击毙15名敌人,缴获一门迫击炮,一具火箭筒,为鼓舞部属的战斗士气,将副班长火线提为排长,将一名表现极为优秀的新兵,两个小时之内从火线入团,再到火线入党,将我军政治工作做到极致,创造了全军有史以来的首例。
战后又主动将功劳让给部属,被54军党委驳回,重新上报战功,最后,他所带的连队被中央军委授予“突击英雄连”荣誉称号,其本人被授予“战斗英雄”荣誉称号,其部属俩人荣立一等功,一人荣立二等功,多人荣立三等功。下面我们就走进这位神奇指导员的英雄故事吧!
这位指导员名叫胡绪清,四川江北县人,出身贫农,1968年4月入伍,1979年,以54军161师482团指导员的身份随部队穿插到谅山侧后断敌退路,阻敌增援。胡绪清虽为政工干部,说话做事坚决果断,作政治工作的时候很少有其他政工干部的一、二、三……说话很多的时候喜欢带个“给老子……给老子……”,标配动作是挽袖子,部属只要看到指导员一挽袖子,就知道指导员要领着我们使劲儿干了。
作战中,胡绪清所在的连的连长牺牲,副连长负重伤,副指导员负责后勤工作,连队的军事、政工全部落在了胡绪清的肩上。2月28日,营长命令胡绪清带领一个排的兵力攻打坤峰南侧的无名高地,保证营主力连队依托该高地攻打敌人重兵把守的650高地。营里考虑到三连的指挥力量薄弱,打算给三连配一名代理连长,胡绪清一口回绝了营里的好意,坚决的说,政工干部一样能带兵打仗。
在进攻发起前,部队指挥员认为该高地是敌人的一个炮阵地,所以,让胡绪清带领一个排拿下该高地,仗打起来后发现居然是敌人一个加强连配属在这里,正常打敌人一个加强连,我军需要出动三个连的兵力才可以,由于对敌情不熟,只派了一个排的兵力攻打,而越军那边对我军的动向更是一无所知,战斗一打响,由于胡绪清他们进攻太突然,加上攻击太迅猛,一下子把敌人打蒙了,以为我军大部队上来了,军心涣散,斗志全无,结果,胡绪清带领一个排把敌人的一个加强连打得稀里哗啦,创造了战场奇迹,极大的鼓舞了我军的士气。这也为胡绪清部攻占高地后,能够坚守七天七夜提供了极大的底气,号称“东南亚小霸王”的越军也不过如此而已。
换句话说,如果当时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兵力情况,恐怕胡绪清和他的主攻排得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拼命了,而越军也不会如此仓皇被动,但战争是没有假设的,所谓的东南亚小霸王不过如此罢了,它之所以如此猖狂,不过占了地形之利,如果没有复杂的地形,早被大漂亮国碾成渣渣了,如果没有东方师傅倾囊相授的游击战术,现在有没有它都不一定了!
接到命令后,胡绪清决定带领一排参加战斗,三连一排从八路军时期就挂着“马仁义排”的大名,战功赫赫,善打大仗恶仗,该排是一支历史厚重的荣誉单位,前身是1930年8月主席在湖南浏阳组建中国共产党总前敌委员会特务大队一部。该部队涌现出一位爱兵模范马仁义,1945年,八路军总政治部专门发出通知,号召全军军政干部学习“‘马仁义排’的官兵关系”和“马仁义的领导方式”。“马仁义排”从此闻名全军。
“马仁义排”自组建以来,先后涌现出爱兵模范马仁义、一级战斗英雄胡绪清、二级战斗英雄郭永金、一等功臣张公怡、肖德兵,战斗英雄庞云高等一大批英模人物。
大家听好了,胡绪清,郭永金,张公怡,肖德兵,都是马上要介绍的这次战斗中涌现的战斗英雄。
胡绪清简单交代几句,命令所有人把随身携带的四枚手榴弹盖儿打开,插在胸前,发起进攻,先扔手榴弹袖子一挽,带着一排,借着浓浓的雨雾就出发了。每隔一段时间,胡绪清就用步谈机发出“呼呼呼”的声音向营里报平安,有很长一段时间,营里没有听到“呼呼呼”的平安暗号,大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胡绪清他们是不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胡绪清等人之所以没有和营里联系,原来,他们已经潜伏到距离敌前沿不足十米的距离,敌人的哨兵就在眼前晃来晃去,为了不暴露目标,胡绪清命令通讯员关闭了电台,伺机发起突袭。
雨越下越大,越军的哨兵也躲到猫耳洞里避雨去了,这时,又有两团雨云朝胡绪清他们头顶飘来,雨越下越大,像瓢泼一样,胡绪清举起冲锋枪,啪啪两枪,打倒两个哨兵,枪响就是命令,紧接着,手榴弹雨点般向敌人的战壕飞去,睡梦中的越军被爆豆般的爆炸声吓得魂飞魄散,乱作一团。
胡绪清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全排分三路紧随其后,胡绪清一眼瞥见三个敌人正慌乱的操纵一门迫击炮准备射击,一梭子子弹扫倒了三个敌人。敌人的第一道防线被瞬间摧毁,隐藏在地堡里的敌人缓过神来,开始疯狂的反击,密集的子弹嗖嗖的从战士们头顶飞过,胡绪清忽然觉得头顶一麻,血哗的一下从头顶流下来,敌人的子弹把胡绪清的头顶擦了一道沟,再往下一点,也就没有后来的战斗英雄称号了。
为了防止血糊住眼睛,胡绪清赶紧用三角巾把脑袋包裹住,他再一抬头,发现20米外的一个小山包上,一挺重机枪正在肆虐的吐着火舌,他举枪就打,发现子弹打光了,回头一把扯过通讯员熊润华手里的枪,没想到这把枪也没有子弹了,胡绪清回头对小熊大吼,看看战壕里有枪,黑灯瞎火的,熊润华左摸右摸,突然摸到一枚炮弹,跟头把式的跑到胡绪清跟前说,指导员,这个能不能用?胡绪清借着爆炸的微光一看是迫击炮弹,一下子高兴了,心想,这个够劲儿。
他捧起这枚迫击炮弹向前跑了几步,往石头上一磕,猛的向敌人的重机枪阵地扔了过去,然后几步窜回来趴下,一声巨响,敌人的连人带枪飞上了天空。把炮弹当手榴弹使,胡绪清虽然是搞政治工作的,但对步兵武器的性能了如指掌,他知道迫击炮弹都有着两重保险,一重在底火触发时解除,另一重则是弹簧结构的保险,保证炮弹在落地时再爆炸。胡绪清这一操作,解除了战士们进攻中的极大威胁!
胡绪清他们闪电般的袭击,使敌人无法抵挡,胡绪清从一名越军的尸体上捡起一支ak47像一个下山的猛虎,穿梭在纵横交错的堑壕里。一名越军的火箭筒兵钻出洞逃跑,被胡绪清一个点射打倒。这时,敌人一个暗堡的火舌对准了他不远处的尹华锋,胡绪清一个箭步冲向前,拿起敌人已经上膛的火箭筒,可是当时,胡绪清离暗堡非常近,如果此时扣动扳机,火箭弹爆炸的冲击波和碎片很可能伤到自己,可胡绪清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边大吼让尹华峰卧倒,一边扣动扳机。随着剧烈的爆炸声,地堡被摧毁了,胡绪清也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在地,嘴唇鲜血直流。
但他起身飞奔向尹华峰,看他是否负伤,但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这样,在胡绪清的带领下,一排很快占领了阵地,清点人员时发现一排长郭永金不见了,后来才知道,一排的机枪兵牺牲了,杀红眼的排长郭永金抄起机枪兜着敌人的屁股猛追不舍,不幸被躲在暗处的敌人击中胸膛而牺牲。在这次战斗中,一排长等五人牺牲,三个班长等八人不同程度负伤。
拿下阵地后,胡绪清开始清点人员,发现一排长不见了,心里猛的一颤,感觉自己的排长可能凶多吉少了,一想到这,心里又急又愤,眼珠子就瞪圆了,把袖子挽了挽,也顾不得不能枪口对着自己人的禁忌了,扬起手里的五四手枪,指着旁边的副班长张公怡和新兵肖德兵怒吼:你带着他,给老子找排长去,找不着就别回来了。指导员这是真急眼了,吓得两个人连声说“是”,一溜烟的消失在夜色里。
肖德兵参战的时候是一个入伍不到三个月的新兵,因为一点战斗经验都没有,战斗开始前,营长指着肖德兵的班长的鼻子说,必须照顾好这名新兵,他要出一点问题,拿你是问!战斗发起前,班长怕把肖德兵弄丢了,就告诉肖德兵,战斗开始后,你看见前面有自己人,就使劲儿往前跑。肖德兵牢牢记住班长的话,部队一出发,他就嗖的一下从所在的三排九班跑到前面去了,没想到跑过头了,直接跑到一排去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参加了一排的主攻战斗。
对于啥战斗经验都没有的肖德兵,初上战场不是简单的害怕的问题了,都蒙啦,指导员让他去找排长,他不敢吱声,跟头把式的跟着副班长张公怡去找排长。张公怡带着肖德兵沿着战壕搜索,张公怡左边一梭子子弹,右边一梭子子弹,每次枪响,把肖德兵都吓得一哆嗦,他以为敌人来了呐。张公怡告诉他,这是虚张声势,让敌人以为有很多人而不敢靠近,肖德兵嘴上不敢埋怨,心想,你虚张声势倒是告诉我一声啊,TM差点儿把我小心脏吓出来。
雨越下越大,堑壕里的水已经摸过膝盖了,两个人在战壕里摸了一会儿,因为雨太大了,两个人就近躲到了一个越军掩体里。等天快亮的时候,雨已经小很多了,两个人走出掩体继续搜索,就在他们避雨的掩体附近,二人发现了一排长郭永金的遗体。郭排长仰面载到在战壕里,手里还握着班用机枪,敌人的子弹从胸前穿过,据肖德兵回忆,郭排长牺牲得非常惨烈,子弹在胸前是个孔,但在后背却是个非常大的窟窿,整个胸腔都被掏空了,眼见战友牺牲得如此惨烈,二人已经不在害怕,而是怒火中烧,发誓要为战友报仇。
二人拿着排长的手枪和班用机枪找到了胡绪清,胡绪清看到自己的排长没有跟回来,两个人背着两支枪回来了,一切都明白了,把袖子一挽,冲着正在抢修公事的战士大吼,同志们,一排长牺牲了,大家看到敌人给我往死里打,为排长报仇!阵地上没有一个人应声,只听到锹稿的声音更大了,大家都在憋着一股劲儿。
一排的三个班长都身负重伤无法战斗了,胡绪清指着刚找回排长武器的张公怡,你现在是排长了,给老子好好干,你已经是干部啦。说完回头又看到新兵肖德兵抱着排长的机枪,用手一指肖德兵,机枪兵,你给老子好好的打,这个阵地就靠你啦。肖德兵心想,我不会用机枪啊,半自动我能扣响就不错了,可他是一个新兵,哪敢反驳啊,一反驳,指导员能不能拿枪把他毙了都不好说啊,连忙一个立正,连声说“是”。接下来的战斗中,胡绪清在这个小个子新兵身上又开启了一个军史上的第一个先例,创造了一个战场传奇,请大家耐着性子接着往下听。
胡绪清带领一排占领敌人一个加强连的阵地后,上级给胡绪清配属了一个炮排,一起守卫这个阵地。这时,炮排排长和胡绪清说,我们炮兵手里没有枪,敌人打到跟前咋办,胡绪清眼珠子一瞪,满战壕都是敌人扔下的武器,给老子捡去。一个炮兵看到肖德兵手里两个枪,就过来要肖德兵的半自动,肖德兵很不情愿的把枪给了战友,边给边嘀咕,这可是部队配发给我的武器,枪号我都记得,你要是没死,记得把它还给我,那个炮兵很不高兴的一把夺过肖德兵的半自动骂骂咧咧的走了。
肖德兵很不情愿的摆弄着手里的机枪,当他从排长手上拿过来这挺机枪的时候,子弹已经上膛,肖德兵照着对面的山峰一扣扳机,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出去了,肖德兵很高兴,这东西也不错,让他没想到的是,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这挺机枪差点儿让他哭都找不着调儿,也让他在战场上立下奇功,绝对称得上“冰火两重天”。
肖德兵高高兴兴的拿着机枪,还在战壕里划拉三盒机枪子弹。胡绪清把他安排到阵地下方的一个小山包上,肖德兵在这个阵地上又心里打鼓了,因为,他旁边没有一个人,就他拿着一挺机枪守在哪里,胡绪清他们在离他很远的上面阵地。肖德兵紧张得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一亮,越军开始组织反扑了,胡绪清在肖德兵的上方组织战斗,命令肖德兵发现敌人就开枪,肖德兵根本不会使用机枪,正常应该把机枪握把抵在肩窝处,肖德兵可好,露着半个身子,把机枪握把抵在肚子上,他看见前面的草丛里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扣动扳机,哒哒哒、哒哒哒……几下子就把弹盒里的子弹扣没了。
在子弹上膛的时候,肖德兵慌了,他怎么也拿不下来机枪的弹盒,于是,就趴在战壕里一顿鼓捣,拿不下来就用脚踹,把弹盒都踹扁了,也没把子弹上膛。胡绪清见肖德兵这边的机枪半天没响,站起身来对肖德兵大声喊,你的机枪怎么不响了?肖德兵举起机枪给指导员看,说不会换弹夹。胡绪清一听就怒了,你个机枪兵居然换子弹都不会……话还没说完,一发炮弹在胡绪清的身后爆炸,胡绪清直接倒了下去。肖德兵心想,我不是机枪兵,是你非把这破玩意儿给我,然后还怪我,你是骂我才被炸的,这可不怪我喽。
肖德兵以为指导员被炸死了,自己的机枪又不好使,没有应手的家伙事儿,肖德兵心里更没底了,他突然想到指导员手里有把冲锋枪,于是跟头把式的爬到指导员的位置,想去拿指导员的枪。这是肖德兵在回忆中的原话,他的目的是想拿起指导员的枪继续战斗,如果换做一个心眼儿多的人,可能就会说,见指导员被炮弹击倒,我不顾一切的去救指导员,这样一说,自己的格局立马提上十个档次,但我更喜欢肖德兵老英雄这种直来直去、有啥说啥的个性,至少不虚伪做作。
肖德兵跑到指导员的身边,胡绪清扭身就把枪口对准了肖德兵,原来,胡绪清并没有牺牲,他被弹片击中后背再次负伤。肖德兵跑过来时,他以为越军打过来了,就调转枪口准备射击,肖德兵忙大喊,我是肖德兵。此时的胡绪清已经说不出话来,肖德兵赶紧跑到越军的地堡,在一个背篓里发现一个蚊帐,就用蚊帐包扎住胡绪清的伤口,但血仍无法止住,胡绪清只好将身体抵住堑壕的壕壁,过了一会儿,血终于止住了。
说来也怪,血一止住,胡绪清就能够说话了,但说话声音很小。他让肖德兵下去把机枪捡上来,肖德兵跟头把式的爬下去把机枪和子弹拿上来,胡绪清对步兵武器使用非常熟练,教肖德兵怎样上子弹,弹盒已经被肖德兵踹瘪了,好在,这挺班用机枪不用弹盒也可以直接把子弹上膛。肖德兵学会后,胡绪清命令肖德兵看看敌人上来没有。
胡绪清一起身,吓得浑身一激灵,一群越军已经冲上来了,最近的已经距离胡绪清他们三四十米了,大家试想一下,三四十米的距离,半分钟就到了,如果肖德兵再晚起来半分钟,两个人就交代在这里了。
冲上来的越军发现突然冒出一挺机枪,一个小个子中国士兵把枪顶在肚子上作射击状,把这些越军吓得都忘了开枪,当即屁滚尿流的往下跑。肖德兵一看敌人要跑,急忙扣动扳机,因为没有压枪,机枪往上跳,肖德兵在往下一压,一百发子弹全干出去了,越军哗的倒下去一小片,如果肖德兵是个真正的机枪兵,也许这下子冲上来的越军不会剩下几个,即便这样,也被肖德兵这个假机枪兵消灭了11个。关键时刻,肖德兵力挽危局,如果不是肖德兵这临门一脚,越军就会从这个方向突破阵地,则这个小高地极有可能落入越军的手里,而我军依托这个高地进攻650高地的设想基本泡汤了。
肖德兵一个只有1米55的小个子新兵,关键时刻立下奇功,越军被打退了后,胡绪清问肖德兵,你是团员吗?肖德兵说不是,胡绪清一挽袖子,低声道,你给老子记住,你现在是团员了。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肖德兵火线入团了,这时,高地的另一头又响起激烈的枪声,胡绪清忍者伤痛跑另一边指挥战斗去了,过了一个多小时,胡绪清又跑到肖德兵的身边问,你是团员还是群众?原来,胡绪清把刚才宣布肖德兵入团的事儿忘了。肖德兵心想,反正你刚才宣布我火线入团了,他怕指导员说话不算数,直接说,我是团员啦。胡绪清转身对电台兵熊润华说,向营里报告,新兵肖德兵火线入党,让营里做好战场记录。
就这样,一个战场传奇产生了,一个新兵从火线入团到火线入党仅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在我军的军史上是没有先例的。但胡绪清敢为人先,开启了这个军史先例,创造了一段战场佳话,令人心生敬意。
胡绪清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仍然坚持战斗,营里领导劝他下阵地,被他拒绝了;团里领导催促他下阵地,他仍咬牙坚持;最后,161师给他下了命令,必须撤下阵地,就这样,胡绪清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硬是坚持了七天七夜才被迫离开阵地。下阵地后,他的伤口已经化脓,一枚弹片只差几毫米就打进肺部,后果不堪设想。
战后评功评奖的时候,胡绪清虽功劳最大,但主动让功,为1排请功、为牺牲的排长请功,为新兵肖德兵请功,唯独没有他自己。当报告打到军里后,军首长详细调查了战斗记录,将请功报告退回,要求按战场记录重新上报,就这样,胡绪清所在的连被中央军委命名为“突击英雄连”荣誉称号,胡绪清被中央军委授予“战斗英雄”荣誉称号,牺牲的排长被广州军区追授“战斗英雄”荣誉称号,寻找一排长的副班长张公怡火线提为排长并荣立一等功,新兵肖德兵荣立一等功!战斗英雄胡绪清等人用鲜血和生命将54军161师482团1营3连推上了连队历史的巅峰,向这些英雄致敬!
编者按,至于战斗英雄胡绪清后来的事情令人扼腕叹息,但笔者始终认为功是功过是过,功过是不能相抵的,我们如果因为他的一些过错而掩盖其为国为民做出的贡献,是对历史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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