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抗日战争打得正激烈。这一年11月,在河北省涞源县附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八路军打了一场漂亮的仗,把日本一个很厉害的将军给打死了。这个将军叫阿部规秀,被日本人誉为“名将之花”。


阿部规秀被八路军打死,这事儿在日本可轰动啦!

日本的报纸上到处都是这个消息,还说“名将之花凋落在太行山上”,他们怎么也无法理解,阿部规秀的扫荡行动如此隐蔽,为何还能遭到八路军的精准伏击?是内部出了问题,还是情报泄露了?

随着彻查展开,一位卖花生的竟然成为了怀疑对象。


阿部规秀在日军中地位崇高,刚刚晋升为中将不久,被视为日军的未来之星。然而,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他就在河北涞源县的黄土岭阵地上被击毙。

这场惨败对日军的打击不仅是军事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更让他们不解的是,阿部规秀的扫荡计划制定得如此隐蔽,只有极少数高层知晓,怎么会在行动初期就落入了八路军的埋伏圈?


带着这些疑问,日军开始了大规模的彻查行动。起初,他们怀疑是内部有奸细,可能有人事先向八路军通风报信。

然而,无论如何排查,日军都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这时,有人提出了一个看似荒唐的问题:“是不是那个卖花生的家伙在看澡堂?”

被提到的“卖花生的”名叫冀诚,是涞源县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他的摊位恰巧设在日军驻扎地的对面,日军每天从他那儿拿些花生吃,甚至不给钱,冀诚也从不计较,还时不时再多抓一把送给他们。久而久之,冀诚与一些日军特务和小队长混得熟络,日军对他很信任,甚至还有日军与他称兄道弟。


虽然在日军眼中,冀诚是个“老实的顺民”,甚至有些日本兵认为他是个可以依靠的“二鬼子”,但在当地百姓眼中,他却是“汉奸”、“卖国贼”。

村里的百姓骂他,嫌他跟日军走得太近,冀诚只能默默承受这些骂声。谁也不知道,冀诚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八路军的一名情报员。


1937年涞源县沦陷后,冀诚的老同学、时任涞源县委书记的梁正中找到了他,希望他能为抗日事业出一份力。冀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并在梁正中的安排下,开始在日军眼皮底下设摊卖花生,打探日军的动向。

冀诚的机会很快来了。日军中有个叫山本敬夫的军官,是驻涞源县的情报部部长。山本有洁癖,整天需要泡澡,但县里的澡堂简陋,令他不满。


于是,山本决定为自己单独建一个小澡堂,特地委托他的部下为他找个合适的人看管。就这样,冀诚通过关系,成为了山本敬夫私人澡堂的看守。

从卖花生的到澡堂看守,冀诚不仅更加接近日军高层,也得到了山本敬夫的信任。许多与山本关系密切的日本军官、特务,甚至是本地汉奸,都开始与冀诚交好。而冀诚也利用这个身份,搜集到了更多有价值的情报。


1939年10月,涞源县的局势突然紧张起来,大批日军开进县城,巡逻和岗哨的密度比以往多了好几倍。街道上戒严,普通百姓甚至无法自由进出。冀诚敏锐地察觉到,日军肯定有什么大动作。


不久后,冀诚接到八路军联络员崔富的通知,得知日军准备展开冬季大扫荡,整个涞源县都成了他们的战略要地。崔富需要拿到日军的详细计划,但戒严让情报难以传递出去。冀诚此时意识到,自己有责任将日军的动向传递出去。


他先是利用自己与日军特务的关系,假借请客吃饭之名,趁着酒桌上的醉意,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了日军的扫荡计划,兵力部署以及行动路线。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冀诚表面上一副无害的模样,甚至还继续给日本特务们倒酒加菜,确保他们对他毫无戒心。


获取情报后,冀诚与崔富商议如何将情报送出涞源。当时全城戒备森严,晚上行动过于显眼,反倒容易引人怀疑。于是,冀诚想到利用他平时帮山本敬夫送粮食的驴车,将情报藏在粮食袋中运出城。

第二天一早,冀诚借着送粮的机会,带着崔富的驴车来到关卡。当日本兵拦住他时,冀诚笑着解释说这是为山本敬夫送的粮食,日军不敢冒犯,只能放行。情报成功送出后,八路军得以掌握日军动向,迅速制定了伏击阿部规秀的作战计划。


正是因为冀诚提供的准确情报,八路军在黄土岭一带提前设伏,成功击毙了阿部规秀。这一战不仅打乱了日军的冬季扫荡计划,更让他们损失了一位中将级别的指挥官,震惊整个日军高层。

事后,日军发起了大规模调查,试图找出泄露情报的“内鬼”。冀诚被列为嫌疑人之一,因为他与日本军官走得很近,又是山本敬夫的亲信。然而,冀诚在审讯中表现得滴水不漏,坚决否认自己参与任何情报活动。


即便面对日军的严刑逼供,冀诚始终咬紧牙关,不松口。最终,日军迫于山本敬夫的压力,只能将他释放。而那些与冀诚交好的日本特务和汉奸,也因为害怕牵连,纷纷替他开脱,冀诚就这样逃过了一劫。


阿部规秀的死让日军颜面尽失,但他们至死也没能找到泄露情报的真正“内鬼”。而那个曾经卖花生、看澡堂的冀诚,始终被认为是无辜的“小人物”。但谁能想到,这个被日军轻视的“卖花生的”,正是改变黄土岭战役战局的关键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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