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舍眼里,“北平之秋就是人间的天堂”。在我眼里,“南京的秋天就是一幅六朝画卷”



提到南京的历史,人们总会想到“六朝古都”这四个字,并对这个悠久城市肃然起敬。

但提到南京的风景,总不能找到“一个经典代表”——因为可代表的经典实在太多,如中山陵、栖霞山、鸡鸣寺、夫子庙、秦淮河、明城墙、总统府等等。



但每逢秋冬之交,栖霞山便出圈了,与北京香山、湖南岳麓山、苏州天平山并称为我国四大红叶观赏风景区。2023年1月,栖霞山赏枫习俗列入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

其实,无论有没有这个“名录”,赏枫习俗早已深入人心(自明代以来就有“秋栖霞”之说),到了时候(枫叶红了),穿过栖霞寺,深入栖霞山,整座山都热闹起来。



栖霞山作为南京老牌赏枫胜地,其地位之重不必赘述,古称摄山,又名伞山,素有“六朝胜迹”之称,有“一座栖霞山,半部金陵史”的美誉,是南京六朝文化的重要代表和见证地,曾有五王十四帝登临此处。其中,乾隆帝六下江南,五次驻跸栖霞乾隆行宫,赞其“第一金陵明秀山”。



山中险峰、奇石、名泉、深涧与苍松、翠柏、红叶浑然一体,自然天成。 隋舍利塔、唐明征君碑、千佛岩、禹王碑、乾隆行宫、万松山房、般若台等掩映其中,“六朝胜迹”与“半部金陵史”若隐若现,使人在一边赏枫的同时,一边怀古、复古。



最让我难忘的还是隋舍利塔和千佛岩。这是穿过栖霞寺小门,初入山间时所见。在隋舍利塔旁边,还有个黑神话悟空造型的打卡立牌。



这座隋舍利塔是五代时期的佛教石塔,是研究南唐建筑的重要实物,是目前中国最大的舍利塔,也是南方少见的密檐式塔。



梁思成在《中国建筑史》如此描述:“初层塔身颇高,立于富丽堂皇之须弥座及仰莲座上,雕刻极精,开我国修葺古建未有之佳例”。



舍利塔旁边就是千佛岩,梁思成与林徽因也考察过。



千佛岩的开凿年代早于龙门石窟,稍晚于云冈石窟,是从南朝齐永明二年至梁天监十年(484 -511年)逐渐开凿而成,现存佛像515尊,佛龛294个,素有“江南云冈”的美誉。其中的“三圣殿”为开凿时间最早、规模最大的一座石窟。



但因气候和历史因素,今天的千佛岩的大多数造像风化严重,也可见人为破坏的严重性。若不然,也可与龙门石窟、云冈石窟一般闻名中外。



我在游览此处的时候,于山间还偶遇了一只橘猫。不知为何,总觉得在类似这样的地方遇见生灵,总感到充满了悟性。脑海里不禁又想起那一年的冬季,在白雪覆盖的净业寺(西安,秦岭山下)遇到的一只引路猫。

古刹、古塔、古迹,与秋色山林、橘猫在我脑海里勾画出一幅“长河”画卷。



与其他名山大川所不同的是(尤其是北方的大山不同),栖霞山虽在历史也迎来诸多帝王登临,但其“政治性”颇隐秘,“文化性”、“唯美性”更突破。



南朝皇帝陈叔宝是第一个为栖霞山留下墨宝的帝王,留下《同江仆射游摄山栖霞寺》。乾隆帝为栖霞山写得诗作更多,还留下大量楹联、匾额和碑刻,极大提高了栖霞山的名气,被列为“金陵四十八景”之一。



南宋诗人赵伯晟写下《宿摄山诗》,明代文学家袁宏道作《摄山纪游》,清代文学家孔尚任的《桃花扇》中的主人公结局就安排在栖霞山。栖霞山的风光可以想象,也愈发令我向往。



赶在秋冬之交,终于见了一面。虽说枫叶还没红透,但就如山间的工作人员所言,叶子虽然还没红透,但那些古迹与历史人文也值得细细品味。

或许,这就是栖霞山的魅力吧。历史与自然成为了绝美的游赏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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