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年讨饭母子住我家,奶竟让我和他结拜,20年后他登门,喜从天降!
素材提供/翟木善

我叫翟木善,出生在55年的二月份,今年虚岁70岁。

我娘一生就生了我和哥哥两个孩子,就差点要了她的命,娘长的很俊秀,但是身小力薄。

娘自从有了哥哥后,就落下了类风湿,娘虽然年轻,也要常常吃药,在那个要饭讨食的年代,别说常年吃药,就是不吃药的人家也有被饿死的。



我家因为是富农,当年地多点,最主要是爹有点文化,村里的人红白公事,记账,写写,算算都离不开爹。

爹人不但长得帅气,脑子更是灵活,爹心地善良,勤劳能干。

我家一直养着一群棉羊,爹把绵羊毛剪好后,再用皂荚(我家有一棵大皂角树,我们家周围的邻居都去我家那树上够皂角洗衣服)把羊毛洗净,晾干,再弹成羊绒,雪白像棉花一样。

再用一个用木头做的工具,老百姓都叫它“拨锤”,把绵羊绒纺织成羊毛线,早编制成羊毛手套,羊毛围巾,羊毛袜子,再带上一些羊绒,羊绒是有人买去做棉鞋,全带到集市上卖。

爹也在集市上看日子,看手纹,抽签,晃六揺褂,根据生日时辰算命,也会看穴地,这些知识都是爹从书本上学来的。

爹十天赶我们那里的两个集,每次带去的东西早早就卖光,再忙他那算褂那一套,每次都是一直忙到天黑才回家。

我家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之家,别看我娘个子矮点,姥姥也是吃斋念佛,听娘说,如果我奶奶不是吃斋念佛的人,我姥姥都不同意娘嫁给爹,啥人家找啥人家,防止婚后没有共同的语言。

姥姥的话一点也不错啊!娘和奶奶念同一本经,都是行善积德啊!爹给我和哥哥取名带“友善”二字。

爹娘都喜欢一个小女孩,爹也给另一个孩子取好了名字,是带个“良”,就是我再有个妹妹或者弟弟,都是叫木良了,但是娘生我的时候难产了!大出血差点丢了性命,后来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好,所以,再也没有怀上孩子。

那个名字让二叔家的弟弟叫了!二叔家有一个儿子两女儿,他们儿女双全,三叔家有四个女儿。娘和二婶,三婶相处的像亲姐妹。

俩婶子有时候和奶奶顶嘴,娘都是劝俩婶子,别和老人家一般见识,外人不知道会笑话咱做儿媳妇的不孝顺,慢慢的二婶子不和奶奶讲道理了。

三婶子虽然不和奶奶吵嘴了,但是三婶子没有儿子,自己本来就自卑,奶奶还是盼她再生个儿子,后来就计划生育了!根本不能再生了,为这事三婶一直不理奶奶。

我娘就一直喜欢三婶家的女儿,三婶说不出我娘一个“不”字来。奶奶只好一直住我家,她说谁家也不去。

我娘宽容大度,从小就教育我和哥哥说“吃亏就是赚便宜,赚小便宜才能吃大亏”,娘的言传身教,教育的我和哥哥都是诚实待人,对待谁都诚心诚意,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赚任何人的一点点便宜。

1954年合作社以后,我家的地就全部收到生产队里去了!我家有老有小,主要娘离不了药,这一切开支,全靠爹指头顶上赚到块儿八角,来秤盐打油,给体弱多病的娘拿药吃着,维持生命,家里的日子也紧巴巴的。

但是,娘时常守留讨饭的,娘的话就是“在家百日好,出门一时难呀”。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到了晚上如果有讨饭去我家住宿,我和哥哥都知道肯定住我家了。

1965年秋后的一个傍晚,一个和娘差不多大的妇女,手里拎着一个和我差不多的男孩子,进门就喊着娘:

“大嫂子,你看我这十几岁的儿子,我实在不忍心和儿子住在街上,天也冷了!孩子也走累了,无论如何您行行好,留我娘俩一夜,住在饭棚子里也行啊!只要是四堵墙里面就行啊!大嫂子,明天一早我们就走了!”



娘一听,这无疑又是找了好几家了!看看那孩子穿的破夹袄揪上不揪下的,脚上穿的鞋子露出了大拇脚趾头,也没有穿双袜子,那妇女穿着一件破夹袄,冻的咄咄着膀子,零乱的头发,胳膊上挎着一个破提篮,提篮里放着一个茶缸,也没有要到多少饭。

娘二话没说,就让那母子先上屋里暖和,也正好是吃饭的时候,娘忙着往桌子上摆饭,哥哥忙给他们拿板凳。

奶奶听到动静忙从屋里走了出来,出来就问那个小男孩多大?叫啥名字?他妈多大年龄?哪个村的?

奶奶这一问,知道小男孩叫孟刚,他和我同岁,她娘比我娘小两岁,是离我们村有七,八里路的泉头村。

这个泉头村是坐落在一个水库旁边,那个村的人种的庄稼遇到大旱就旱死,只要下大雨,山上就会出很多泉子,发大山水,水库的水就会把庄稼涝死,所以,这个村的人就是三年两头挨饿。

这时候,爹也赶集回来了,一听到那个村的人,爹就长叹一声,娘端上一大盆白菜炸豆腐,一箅子羊角叶菜窝窝,一碗萝卜干咸菜,那个小孩他娘忙从提篮里拿出来一些碎煎饼,放在每个人的碗子里,再用勺子舀上渣腐汤。

她嘴里一再说着:

“大娘,哥哥,嫂子真是好人呀,我娘俩给你们找麻烦了。”

边说边流着眼泪。

我家来了讨饭的都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奶奶边吃边问了那小男孩几月生日,一问知道比我小两个月,奶奶不知道是喜欢那小男孩,还是可怜人家,就说让我和他拜干兄弟。

奶奶随口这样一说,爹忙站起来从书包拿出来一元钱,塞给那小孩手里,他娘急忙让孩子跪下给爹磕头,我娘一把,把那小孩拉了起来,他娘随后又说:

“刚,喊干爹。”

小孩瞪着一双大眼望着爹,一连喊着“干爹,干爹”,当时根本没有人问问我愿意不?他们倒是都齐了心,我本心就感到心里不舒服,怎么让我和一个讨饭的人家拜干兄弟?

我急匆匆吃了一个窝窝头,就跑进了里间闹情绪,三间屋,就在外间吃饭,很快小男孩就跑进来喊我“哥哥”,我也就无可奈何的答应着。

他却依偎在我身边,感到很亲切的样子。

这时候,我就听娘问她娘:

“妹妹呀,你几个孩子?”

那干娘忙说:

“嫂子啊!我还有个小儿子,俩孩子相差五岁,他爹这是上坡割柴火,半路摔倒了!脚脖子骨裂了,我这才带着大儿子出来讨口吃的,我村的人差不多都去讨饭了,呜呜呜”

她边说边哭。

娘一听她家里还有个孩子,孩子他爹还受了伤,娘急忙说:

“大妹子,明天你就先回家吧!把你讨的这点饭带上,我家还有晒干了的一些嫩玉米骨头,还有点一拉面子,我给你放上,拿回家让他爷俩先蒸窝窝吃着,让刚子在这,过五天就是集了!我给儿子买上身衣服”

干娘紧紧攥住娘的手说:

“嫂子,那今夜我能睡着觉了!明天一早我就先回家。”

娘说让她早点歇着,然后就去给她准备东西。

那一年,是到了种玉米的时候,天气一直大旱,老百姓盼了五月十三,又盼五月二十二,一直没有盼到下雨,直到六月二十才见到那雨水,种上玉米又开始下,三天一大下,两天一小下,就这样,泉头村发了大山水,水库的水头到了村边,庄稼就都淹了!

我们这里就把嫩玉米掰下来,晒干,上碾上推细它,留起来过冬。

那一年,小麦是种上了,一家人就只好盼着过年收麦子,那时候的人,就是吃饱了就好像没有困难了。

那早晨我起来的时候,就没有见到那干娘,只有孟刚在我家,到了赶集的那天,娘真给他买上了新衣服,我眼馋他穿着新衣服,娘说到过年的时候才给我和哥哥买新衣服,我和哥哥只好盼过年了!



到了明天,干娘就来把孟刚接走了,还给娘送来了一件新碎花棉袄,说是孟刚他大姨正好去他们家,那是他大姨给干娘做的新棉袄,他这是马上送给我娘了!

他大姨是住在接近城里的村,条件好一些,正好也给他们家送来了点粮食。我娘就把这件新棉袄藏藏着,留着过年穿。

就这样,我和他们家成了亲戚,你来我往的一直走着。尤其过年,是年年都要看干娘干爷,后来干爷身体好了,干娘就不用出来讨饭了!碰到不收成的年景,娘都是让我和哥哥去给干娘家送粮食,来共同渡难关。

过年去的时候,干娘都是炸上一盘肉蛋,干兄弟的二叔家和他们家关系特别好,他们住前后院子,那个二婶子听到我去了的时候,也时常做上几个菜,去一块吃饭。

听干兄弟说,他和二叔家一直是谁家去了亲戚,就自己带着菜去一块吃饭,二叔家的亲戚也是他们家的亲戚。

那时候的人虽然穷,但是人见了人亲呀。

转眼到了1977年,改革开放了。吃饭问题解决了!干兄弟那村里的人大部分去城里打工了。

我哥哥早到了成婚的年龄,但是我家是富农,谁家的闺女都不愿意嫁给我们家,论我爹娘的为人,我和哥哥的人才,真是没有人说我们不好的呀!

奶奶躺下半年一直住在我家,俩叔叔婶子随意,有时间就去看看,没时间我娘自己撑着,中间我干娘是来过无数次看奶奶,我们这个大家庭一直没有一点点争吵,是在我们那个村出了名的和睦之家。

唯独家庭成分是富农的帽子摘不掉,上高中也要推荐,更没有我和哥哥的事了。

一向是宽宏大量的娘开始长吁短叹了!眼看着两个儿子就要打光棍,放在谁的身上也难以接受啊!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这家庭出身了。

当年我村有个大姑娘叫郑芳,那姑娘高个子,方脸大眼,白白净净,留着两条大辫子。她就是暗恋着我的哥哥,偷偷送大哥手绢,鞋垫子。

哥哥也喜欢她,但是哥哥一直担心自己的家庭出身,胆战心惊的不敢表白,爹娘也正愁着怎么去提亲?

正当全家人发愁的时候,突然听到郑芳跳池的噩耗消息,原来是那一年接连不断有人去给她提亲,她一直不答应,最后这次她爹都收留下人家东西了,硬逼之下,她才说出喜欢翟木友,别人谁也不嫁。

当时她爹就用力狠狠的打了她两巴掌,她娘更是骂她一句人话都没有,一直骂到哑了嗓子,最后关在她家里不让她出大门了!

三天之后,她跳进了自己家院子里的,一个池子里面去了!

那是老一辈就有那个池,他们那一块处的水都流到那个水池子里,那一块处的人,也都去那水池子里挑水洗衣服。

听说捞上来的时候,他们那一块处的人都哭了。

为这事,我们全家人都像犯了罪一样,大哥忧郁了好长一段时间,爹娘一直偷偷的流眼泪,郑芳一家人虽然咋不着我们,但是就是感到有一种犯罪感,从此我家不再提找媳妇的事了!

和哥哥同岁的人孩子都会跑了,和我同岁的人也结婚了。而我们哥弟俩就认命打一辈子光棍了,富农的帽子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二婶的木良比我小两岁,二婶也时常来我们家唉声叹气的说:

“大嫂啊!咱这待怎么办呀?就眼看着孩子打光棍吗?”

唯独在这个问题上,我娘只能长叹一声,低头流眼泪,一声不吭。

三婶也从他们村给大哥介绍过对象,刚开始是挺好,后来人家一打听就没动静了!

爹也愁的整夜不睡,人日渐消瘦。

娘说的话——“男孩子大了!转眼就是一年呀,过年就害怕呀。”

原来是吃不饱发愁,现在是吃饱了找不到媳妇更愁呀!

转眼到了1982年,二月份的一天早晨 ,不年不节的,干兄弟突然急匆匆跑来了!

进门就喊着“干娘,干娘”我们正好全家人正要吃早饭,娘听到喊声一个劲答应着,忙问:

“刚啊!这么早冻着了没有呀?快先吃饭暖和暖和。”

我立马给干兄弟拿了板凳,哥哥就盛饭,爹担心的问:

“刚,这么早来了,家里有急事吗?你爹娘都好吧!”

干兄弟一口气喝完不凉不热的糊度,立马和爹说:

“干爹呀!是党的好政策来了!我们村是第一批移民啊!这几天就填表确定了,我爹娘非常高兴,但是我二叔二婶坚决不走,我娘问了村领导,别人家有愿意走的,可以顶上吗?村领导点头答应了,我爹娘就考虑到咱家,正好四口人,所以天刚亮,娘就催促我快来说一声呀。”

我们全家人一听,都感到是个好事,娘忙问:

“刚啊!知道是去哪个村吗?”

干兄弟忙说:

“干娘啊!是抬头村,那村离县城还有五里路,干娘,我娘还说,我们只要离开这穷山沟,都能找到媳妇,哈哈哈……”



我娘一再说让他们一家人费心,关键的时候想到咱是一家人。

爹喝了几口糊度,立马去书包里拿上钱,出去买来了礼品,正好干兄弟也吃饱了!他们一块走了。

到了下午爹才回来,爹说他去全签好了字,整个村就有两家人不愿意走的,他们都是女孩,恋着家里的树和土地。

爹说中午和干爹喝酒的时候,二叔二婶也都去一块吃的饭,爹一再夸二叔二婶都是实在人。就这样很快我们就拿到了钥匙,那才真是开开大门就能住啊!

自从我们搬到那抬头村,那里的人好像不计较出身成分的问题了!

没多长时间,干娘的大姐就打听我哥哥多大年龄?那一年我哥哥虚岁30岁,干娘一直说我们一家人的好,干娘的大姐就是邻村,她有三个女儿,两个女儿都嫁到城里去了。

小女儿是本村的,找了抱养的独生子,前年她的小女婿出了车祸走了!撇下了一个一岁的小女孩,小孩子的爷爷本来血压高,在那大热天,突然听到儿子去世的消息,当时突发心梗走了!

孩子的奶奶一再说:

“儿媳妇呀!我们家亏欠了你呀!如果碰到合适的好青年,我希望你们住咱家。”

老人家天天哭自己的命不好,抱养一个儿子都担不起啊!就这样,儿媳妇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好人。

干娘和我娘一说这事,我娘高兴的哭了!一再说:

“妹妹呀,咱先和大姐说,我们是富农啊!咱可不能瞒着人家呀!都是知己亲戚。”

干娘笑笑说:

“大嫂子啊!这事我早和大姐说了!要不然咱儿子早结婚生子了,能等到这么大吗?”

娘激动的紧紧攥住了干娘的手说:

“妹妹呀,咱大姐不计较我就放心了!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呀!妹妹呀,你多说好话啊!”

干娘笑笑说:

“大嫂子,你就放心等着抱孙子吧!哈哈哈……”

就这样,我哥顺利的找到了媳妇,进门就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喊“爸爸”。



娘是天天去喜欢那个小女孩,后来和孩子熟悉了!常常把孩子带回家,爹娘都开心的笑了!再也没有说“整夜没有睡”这句话了,慢慢的小女孩的奶奶气色好多了!

再有我爹娘帮忙,大嫂和大哥都进了本村的陶瓷厂上班,一家人过的平稳幸福。

到了明年,有一次干娘回老家回来,急匆匆来到我家,我和干娘家前后街,很方便了!进门干娘就招呼:

“大嫂子,我报告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我回老家,他二婶问我,木善找对象了没有?她有心想把大女儿孟丽丽嫁给咱木善呀,那个大侄女不但人长得好,心地善良,而且有一手好活,不管是坡里的活还是针线活,样样都行,嫂子呀!你一看就会相中了!哈哈哈,真是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呀。”

娘高兴的还是问了那句话:

“妹妹呀,富农的事他二婶知道不?”

干娘说:

“早就知道了,现在咱来这里住,他二婶说,这里没有人知道了!木善这孩子从小他二婶二叔都认识,又加上,上次和我大哥在一块吃饭了,都夸好老子教育出了好孩子呀!他二婶都去算褂了!木善比她丽丽大三岁,正好宜良,就等着咱去提亲了。”

娘高兴的说:

“妹妹呀,我这就让你大哥去买礼品,明天你再跑一趟腿吧!”

干娘爽快的答应着。

我的婚姻就这么简单,我结婚一年后,丽丽就给我生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儿子,在同一年,大嫂也生了一个儿子,比我儿子大三个月,从此爹娘是神采奕奕,精神焕发,好像是变了一个爹和娘啊!

丽丽脑子灵活,能说会道,她喜欢做服装买卖,岳父还支持了我们一千元钱,说再需要,他再卖几棵大榆树,让我们好好干,他没有儿子,就指望我们养老。

爹也给我一千元,再加上我自己积攒那些钱,我和丽丽在县城做起了服装买卖,我俩诚信待人,薄利多销,很快我的买卖越做越大,我和丽丽都不愿意要老人的钱,后来我贷款把货尽量进全,这样卖的多,挣的多,我俩干劲冲天。



娘带着孩子,爹做了一辈子买卖,他也常常来给我们看门头,买卖越做越大。

我和丽丽分成了两个摊位,这样人手还是不够,丽丽让妹妹来帮忙,爹说木良也大了,三叔和三婶都说让我和哥哥给木良找个工作,顺便出来找个对象,正好我摊位缺人,木良就来我这里帮忙了。

干兄弟的弟弟孟强考了大学,这个儿子干娘说不发愁,就是干兄弟的婚事高不成低不就了!干娘开始叹气了,娘常常抱着孩子去干娘家玩,干娘的意思还是想从我们山里找个儿媳妇,人实在好处事。

这提醒了娘,娘一算计,我三婶家的大妹妹心美比干兄弟小两岁,让干娘先去算算宜良不?干娘找人一算是上等婚,能白头到老,干娘高兴了!

这次可放心了!

爹回家一问三叔和三婶,他们都没有意见,因为他们都早认识干兄弟,我一看,他们两个人真是很般配,结果两个人见面一谈,也有共同的语言。

正好陶瓷厂大批招人 ,干兄弟在那里早成了组长,这样,很快心美也去了那陶瓷上班了。我娘和干娘时常偷偷的笑着说: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哈哈哈”

老姊妹俩开心的笑着。

还有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巧事,木良和我小姨子还慢慢的有了爱恋之情,这让二婶常常去给我们送好吃的,有时候带去一些自己包的速冻水饺,葱肉馅子的大蒸包,新鲜粮食,新鲜蔬菜,我也成了他的亲儿子了!

二婶一口一个“儿呀,丽丽呀”的亲热的喊着我两口子,后来我和丽丽就让他们自己干了,我们两家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本是手足之情,又是亲上加亲了。

缘分真就是这么奇妙啊!如果缘分不到,强扭的瓜也不甜,缘分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穷苦人帮助了穷苦人,慢慢的解决了生活中所碰到的一切困难,也真是人间真情无处不在啊!

后来的日子里,我们这个大家庭都一直很团结,友爱,日子过的温馨而舒坦。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我们每一家都儿孙满堂了!娘是在85岁的那一年,不舍的离开了我们,娘临走之前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说:

“善啊!你们过的好,我很放心,但是娘还是舍不得你呀!善呀!不管到什么时候,做人都要以善为本,如果没有你干娘的帮助,娘早就走了。”

娘说到这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不管我怎么喊:

“娘啊!娘啊!”



娘再也没有睁开眼看看我,那一刻我知道娘永远的离开了我,我揪心的疼啊,再也没有娘问我饿不饿?问我累不累?问我是冷还是热了?亲娘再也不会回来了!我的亲娘啊!我哭的撕心裂肺,痛断肝肠呀!

后来爹和干娘,干爹他们三位老人都到了九十多岁安详的走了。

干兄弟和我一直相处的像亲兄弟,干兄弟的弟弟孟强,医科大学毕业去了市里医院当了外科大夫,我们这一大家,谁家有身体不舒服了都去找他,他像我的亲弟弟一样。

我和老伴时常闲聊到我们的婚姻,如果没有当年奶奶,爹娘收留干娘和干兄弟,没有干娘的知恩图报,就没有我们的相遇,更没有我和大哥今天的幸福生活,这连我们这一大家子的缘分,起因也是在那二十多年前的那一个瞬间啊!

每次我想到娘,都会默默的流眼泪,娘永远活在我的心中,人间烟火,母子真情啊!世间有情,人间有爱!但愿好人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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