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说她孙子买房首付60万,他们出30万,另外30万让我出,小舅子说30万不就是一年多的工资吗?我很平静的说没钱,这钱我不出,这些年我受够了”54岁陈明大叔伤心的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54岁陈明大叔

岳母八十大寿那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去银行取了崭新的两万块钱现金,装在一个大红信封里。这数目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已经算是很体面了。

"陈明啊,你取了多少钱?"妻子林芳在车上问我,眼睛不时瞟向我放在中控台上的红包。



"两万。"我简短地回答,眼睛盯着前方的路,"按我们之前说好的。"

林芳的嘴唇抿了抿:"我妈八十大寿,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我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她又要开始了,每次回她娘家,钱的话题永远绕不开。我打断她:"两万已经不少了”但我知道这事没完。

酒店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岳母穿着大红绣金线的旗袍,坐在主位上,我恭敬地递上红包:"妈,祝您健康长寿。"

岳母接过红包,捏了捏厚度,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随手把红包放在一旁。我的心一凉,知道她不满意。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气氛渐渐热闹起来。林强突然站起来,举着酒杯对我说:"姐夫,这些年多亏你照顾,我这杯敬你!"我勉强笑笑,抿了一口酒。每次他这么客气,准没好事。

果然,岳母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今天趁大家都在,我有件事要说。"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陈明啊,小伟明年就毕业了,现在房价这么高,我和你爸商量着,想先给他买套房备着。"

"首付大概要六十万,我们出一半,你们出一半,三十万。"岳母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说3万块钱一样,"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你公司不是刚升职吗?"



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像无数把小刀,林芳在桌下踢了我一脚,眼神里满是催促。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三十万?一开口就30万?我就像一个提款机,这些年,我都受够了。

谈恋爱时,岳母就说她弟弟上大学的学费,让我们出,当时我父母不同意,说他家重男轻女,我那时年轻,做姐夫的说出点学费,也没什么,可是我没想到,她家哪是出点学费那么简单。

记得十几年前,我们省吃俭用,加上我父母给我一笔积蓄,我们买了一套90平米的房子,从我父母的老房子搬出来,后来父母走后,我想把老房子卖了,好还贷款,可是老婆不同意。

说她弟弟没房子,到处在外面租房子,让我把那套房子给她弟弟住,也就借住几年,等攒够首付就买房子,到时就把房子还给我们。

那时我即使心里有100个不愿意,但也不敢跟她反抗,不就是几年吗,也就给他弟弟住了。

可是没想到,这一借那是几年?后来我跟她弟弟提过,她弟弟说“姐夫,你也太小气了,你们有房子住了,我在这里住习惯了,首付的钱都不够,要不您给我20万?”

每次我稍有微词,林芳就说我小气,岳母更是一顶"不孝顺"的大帽子扣下来。为了家庭和睦,我一忍再忍。

"陈明?"岳母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三十万,没问题吧?"我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妈,我没钱。"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岳母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没钱。"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手在微微发抖。

"姐夫,你这话说的,"林强插嘴,脸上带着假笑,"谁不知道你年薪都快二十万,三十万不就是一年多的工资嘛。"



我冷冷地看向他:"那你自己怎么不出一分钱?你儿子买房,凭什么要我出三十万?"林强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妈,你看他!"

岳母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陈明!你这是什么态度?一家人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你作为姐夫,帮帮小伟怎么了?"

"互相帮助?"我终于忍不住了,"林强上大学我出的钱,你们住的房子是我的,他结婚我出的彩礼,现在连他儿子买房都要我管?我是提款机吗?"

林芳使劲拽我的袖子,但我甩开了她的手。多年的委屈像决堤的洪水:"妈,我今天给您两万贺寿,是我的一片心意。但三十万对不起,我没有,即使有30万,我也得留着给我女儿"

岳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骂道:"白眼狼!我女儿嫁给你真是瞎了眼!芳芳,你看看你嫁的什么人!"



林芳的脸色难看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陈明,你太过分了!给我妈道歉!"

"我过分?"我苦笑,"这些年我付出的还少吗?我们的第一套房子被林强占了,我说过什么吗?每次回你家,不是要钱就是要东西,我说过什么吗?今天我终于说了实话,就是我过分?"

林强猛地站起来:"姐夫,你这话太难听了!那房子是借给我的,将来会还给你们的"

我冷笑说"当初你们说借几年,多少个几年过去了,房租一分不给,水电费还是我在交,这叫借?我女儿上大学,你们才给1000块钱"

岳母突然捂住胸口,做出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哎哟,气死我了,这个不孝女婿,你怎么这么计较?"

林芳对我怒吼,"陈明!你看你把妈气的!要是妈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我看着这出闹剧,心彻底凉了。每次都是这样,一旦我不顺从,就是各种道德绑架、情感勒索。

这些年来,我为她娘家付出的金钱不少了,当年小舅子结婚彩礼10万都是我给,我不是计较钱,而是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我心寒。

凌晨一点,林芳才回来。她一进门就摔了包:"陈明!你今天是什么意思?当着全家的面让我妈下不来台!"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说的是实话。我不是银行,没义务无止境地填你娘家的无底洞。"

"那是我亲弟弟!我亲侄子!"林芳尖叫着,"三十万对你来说算什么?

我气得笑出来"算什?我每天加班到深夜,周末都不敢休息换来的!凭什么要白给你弟弟?他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自己挣钱买房?"

"因为他是我弟弟!"林芳理直气壮,"我们家就他一个儿子,爸妈从小就疼他,现在他需要帮助,我们当然要帮!"

又是这套说辞。我揉了揉太阳穴:"林芳,重男轻女那一套在我这里行不通。你爸妈偏心儿子是他们的事,但别想用我的血汗钱去填这个坑。"

林芳突然哭了:"陈明,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如果你爱我,就会爱我的家人..."

"少来这套情感绑架!"我打断她,"爱不是无底线地纵容和付出。这些年我做得还不够多吗?你弟弟像个吸血鬼一样依附在我们身上,你不但不阻止,还一次次逼我妥协!"



"离婚!"林芳突然喊道,我沉默了很久。这个词终于她被说出来了,像一把刀悬在我们头顶多年,终于落下。

"如果非要这样选择,"我慢慢地说,"那我选择离婚。"林芳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她的嘴唇颤抖着:"你...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必须在无止境供养你弟弟,和离婚之间做选择,我选离婚。"我的声音异常平静,"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是你家的提款机,更不是你弟弟的长期饭票。"

那晚,我们分房而睡。第二天一早,林芳回娘家了,我站在空荡荡的家里,感到一种奇怪的解脱。

一周后,我收到了林芳发来的长微信,内容无非是岳母如何生气,林强如何委屈,亲戚们如何指责我。最后通牒是:要么拿出三十万道歉,要么离婚。

我回复得很简单:"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签字?"

电话立刻打了过来,是岳母的声音:"陈明!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三十万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妈,"我平静地说,"不是钱的问题,是尊重和底线的问题。这些年我付出得够多了,现在我说'不',仅此而已。"

挂断电话,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找回了自己的尊严和底线,有时候,拒绝不是小气,而是有原则的坚持,老话说没有立场只有下场,有时候妥协不是大度,而是纵容,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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