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戚一直都有,比如吕泽、卫青、霍去病、霍光等人都是外戚。

他们在各自的时代里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从血缘关系来说,他们是皇权的维护者,既可以作为中央集权的棋子,也能作为制衡士族阶级的重要力量。

只是随着王莽篡汉,皇帝开始警觉起来!

原来外戚也不保险,他们同样既可载舟亦可覆舟。

刘秀建立东汉之后,为了避免重蹈王莽的覆辙,对外戚进行了有效制约。



接下来,光武帝把宦官全部换成了刑余之人,在光武帝之前,宦官是由阉人和一部分士人共同担任,到了光武帝“中兴之初,宦官悉用阉人,不复杂调士。

这一决策虽然能够杜绝后宫嫔妃给皇帝戴绿帽子的风险,实现中央集权。但是也让士人与皇帝之间的纽带彻底割裂,所以导致后来的皇帝想要重新夺回由外戚掌握的权力时,发现身边根本无人可用,能用的就只有宦官。

有人会说,皇帝为什么不联系士族呢。

其实纵观东汉外戚与宦官的权力之争,会发现士族阶级在外戚与宦官的多次交锋中,好像处于“隐身”状态。他们本该作为第三股势力制衡外戚与宦官的权力,可是他们中仅有少部分清流以“清议”的方式被动参与其中。

这一举措也是为了加强中央集权,却也令士族在制度上失去了制衡宦官与外戚的能力。

也由于这一点,让很多士族在外戚专权的时候,依附外戚。在宦官擅权的时候,依附宦官,当然也有外戚联合士族对付宦官的情况,比如窦武跟陈蕃,何进跟袁绍。

皇帝想要借助士族力量,就需要筛选那些跟外戚没有勾连的,万一托付错人,很可能会陷入险境,所以从保密这一方面来讲,以宦官为媒介更安全。

到了东汉后期,皇后跟外戚会有意从其他皇族里边“甄选”出那些年纪小的继位者,除了好控制外,这些小皇帝也无法获得士族的支持,在宫中更没有根基。



明帝时期延续了刘秀的“后宫之家,不得封侯与政”的政策。

章帝时期马皇后也在有意的控制外戚对于权力的染指。

到了第四任皇帝汉和帝时期,外戚窦宪开始掌权。

外戚掌权虽然有利于皇后临朝称制,稳固皇权,却也让每一个皇帝联想到曾经篡汉的王莽。

为了避免重蹈王莽的覆辙,同时也为了夺回皇权,长大的皇帝必然会发动夺权的行动,正如前文所说此时的皇帝能倚靠的只有宦官。

而当宦官取得权力后,同样也需要进行权力巩固,阶级固化。这势必会侵犯既得利益集团的反抗,外戚与部分士族阶级再次联合打击宦官,从而会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权力争夺的怪圈。

士族在一次次依附与抗争中积蓄着自己的力量。他们以“门生故吏”为纽带,以积累声望引导舆论为方向,扩充着自己的势力,最终在西晋形成了门阀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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