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夕，周总理问起一个关键问题：“谁担任阅兵总指挥？” 毛主席却只说了一句话：“他救过我四次，我信他！”
北平西郊的冬夜飘着细雪，晋察冀军区司令部灯火通明。聂荣臻站在作战地图前，铅笔尖突然在阜平县城南庄的位置重重画了个圈——三天后，毛泽东将秘密入住这座太行山深处的小村庄。
1948年3月21日黎明，三辆吉普车碾过结冰的土路。毛泽东裹着灰布棉大衣跨出车门，咳嗽声在寂静的村口格外清晰。聂荣臻注意到主席泛红的面颊，立即叫来卫生员测量体温：39.2摄氏度。
城南庄的警戒网分为三层：外围由野战军两个连交叉巡逻，内圈设12处固定岗哨，核心区8名警卫员实行双人双岗。炊事班采购食材必须三人同行，连烧火用的木柴都要经过刺刀劈检。这些看似严苛的规定，源自聂荣臻在晋察冀军区推行的《首长驻地安保二十条》。
谁也没发现，炊事班帮工刘从文的棉鞋夹层里藏着一支美制袖珍发报机。这个表面憨厚的中年人，真实身份是军统保定站特别行动组副组长，已在晋察冀军区潜伏三年零四个月。
毛泽东高烧第三天，莫斯科的医疗专机降落在石家庄机场。聂荣臻盯着地图上标注的飞行路线，突然抓起电话要通西柏坡："专机航线经过归绥，那里还有傅作义的防空部队。"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周恩来的声音："你的意见？"
"让主席先服用中药观察，三天后视情况再定。"聂荣臻放下话筒，转头嘱咐警卫员孙振国："你去城南药铺抓药，记住要看着掌柜现配现包。"
刘从文端着茶盘经过走廊，恰好听见最后半句话。他借故向炊事班长请假，抄近路翻过后山，在土地庙墙缝塞入情报："目标患病，拟中药治疗，请求行动指示。"
深夜十一点，药锅在司令部小厨房咕嘟作响。刘从文掀开棉帘，热气模糊了他的圆框眼镜。"李班长让我来搭把手。"他边说边往灶膛添柴，右手摸向裤袋里的氰化钾胶囊。门外忽然传来皮靴踏雪声，聂荣臻带着军医径直走向药锅，舀起半勺药汤尝了尝。
"再加十五分钟。"司令员吐掉药渣，转头盯着刘从文："今晚你值夜班？"得到肯定答复后，他指着墙上的《伙房值班表》："按条例规定，帮厨人员不得连续值班超过六小时。"
次日清晨，五条活鲫鱼在竹篓里扑腾。刘从文蹲在河边，用特制针管将液体毒剂注入鱼鳃。回到炊事班时，他特意提高嗓门："给主席熬个鱼汤补补身子！"
炊事班长刚要接手，聂荣臻的警卫员突然出现："刚接到通知，主席今天改吃素菜。"刘从文额头渗出冷汗，强笑着把鱼篓藏到身后。这个动作引起警卫员注意——按照规定，所有食材必须当面查验。
当天下午，那篓鱼出现在军区保卫部的化验室。解剖显示，鱼鳃残留物遇碘酒呈蓝黑色反应，证实含有剧毒物质。
五月六日傍晚，城南庄上空飘着细雨。刘从文抱着晒干的棉被走向毛泽东居住的院落，被警卫员赵延河拦住。他指着晾衣绳解释：“炊事班宿舍漏雨，借地方晒会儿被子。”
棉被展开的瞬间，聂荣臻正从作战室窗口抬头——猩红色的被面在灰蒙蒙的雨中格外刺眼。他抓起电话要通警卫连：“立即检查所有晾晒物品，特别是红色织物。”
七点二十分，刘从文蹲在茅房隔间，用铅笔在烟盒背面画下防空洞位置图。这个动作被查哨经过的保卫科长余光文瞥见：军区条例明令禁止携带书写工具入厕。
五月八日晨，三架B-24轰炸机从青岛机场起飞。北平地下党截获的密电显示，攻击坐标包含“红色地标物”关键词。聂荣臻在早饭时突然起身：“通知警卫连，马上组织防空演练。”
十点十七分，尖利的防空警报划破山村宁静。毛泽东披着睡衣走到院中，聂荣臻已带着八名警卫冲进院子。四名战士扯开备用棉被组成人墙，其余人架起主席冲向防空洞。刘从文混在疏散人群里，看着吉普车轮胎在石板路上擦出火星。
第一枚炸弹落在毛泽东卧室正上方时，聂荣臻正用身体护着主席趴在防空洞最内侧。冲击波震落洞顶的煤油灯，参谋长赵尔陆摸黑找到备用电池灯，灯光亮起的瞬间，所有人看见司令员左肩插着块弹片。
五月九日深夜，余光文带人突袭土地庙。砖缝里找到七张烟盒纸，上面用针尖戳出的小孔组成摩尔斯电码。保卫部连夜破译，锁定刘从文等五名特务。抓捕行动在次日早饭时展开，炊事班长夺下刘从文正要倒进粥锅的药瓶，化验结果显示是炭疽杆菌。
一九四九年三月二十五日，毛泽东进驻香山双清别墅。聂荣臻将安保等级提升至最高级别：所有门窗加装钢丝网，饮用水源设置三道检测岗，连送信的鸽子都要佩戴特制脚环。
八月十七日，中南海勤政殿的会议持续到凌晨。周恩来指着北平城区图上的160个红圈：“这些都是潜伏特务的藏匿点。”聂荣臻在图纸边缘写下三组数字——这是他设计的兵力部署方案：受阅部队配备实弹，长安街两侧布置防空炮群，观礼台下方埋设紧急逃生通道。
九月三十日晚，聂荣臻带着总参作战部长唐永健巡查天安门广场。工兵正在拆除最后一批地雷，探照灯扫过东交民巷的教堂尖顶。他忽然停步指着城墙缺口：“这里加派双岗，每半小时核对口令。”
十月一日清晨五点，聂荣臻出现在东长安街检查点。他随机抽查受阅士兵的枪械，在坦克履带缝隙发现半片枯叶——这个细节让装甲兵指挥许光达当场撤换了三名保养员。十二架战斗机挂弹升空待命时，西苑机场突然传来枪声，查明是炊事班宰羊的声响。
下午两点五十五分，聂荣臻站在天安门城楼西侧台阶。他左手握着秒表，右耳戴着步话机，呢子军装口袋里装着三套应急预案。当毛泽东按下电钮升起国旗时，广场东南角有群众越过警戒线，警卫连长刚要行动，发现司令员早已派便衣队员完成了疏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