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篇旅游文写道,在1842年的美国纽约,狄更斯在警察陪同下,进入了危险的贫民区。紧接着,狄更斯在纽约贫民区,看下等酒吧的黑人跳舞,参观疯人院却被吓得赶紧离开。

狄更斯一行人再上另一个阶梯,狭小的破房间,挤满了睡着的黑人。他们把其中一扇门打开,里面生着炭火。一股肉烤焦的味儿,还发出一片水蒸气,蒙住人的眼睛。每个角落都有一个人形物体半睡半醒地在蠕动。



大大小小的弄堂,到处都是深到淹没膝盖的泥。地下室里,人们在跳舞、赌钱。倒塌的房子,对着大街敞着口儿,墙上的缺口处可看到街那面另外倒塌的房屋。

聚会厅的老板娘是一个混血儿,胖胖的,长得不算寒碜,双目奕奕有神,头上很考究地包着一方花手绢。老板不弱于老板娘,上身是一件俏丽的蓝夹克,像船上的服务员,小指上戴着个分量很重的金戒指,脖子上挂着闪烁有光的金表链子。

拉提琴的是一个胖黑人,他有一个打手鼓的伙伴,他们脚踏着奏乐台的地板,奏起生动活泼的调子来。舞池里有五六对舞伴。一个生动活泼的青年黑人不断地做着鬼脸。

舞女们大眼睛,黑眼珠,低眉垂目,头上也和老板娘一样,包着花手绢。



跳舞开始了。他们跳了一气,兴致渐渐低落。那位活泼生动的黑人青年来了,他单脚刮地,双脚刮地,单扭腿,双扭腿,打榧子,转眼珠儿,用脚尖和脚跟在地上打旋儿,旋得那样快,除了打手鼓那人的手指头,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比。

吧间的柜台上,用一种无法模拟的声音,做出舞台上一百万个黑人那样的欢笑声。他结束了跳舞,掌声如雷,那种热烈,在人生任何行业里,在任何舞蹈中,谁也没有受过。

他们出了屋子,来到大街上,空气清新地向他们扑来,星星也重新闪耀起来。他们又从监狱前走过。

狄更斯参观了纽约的疯人院,里面都是可怕的人,他不得不缩短参观时间,也谢绝去看不服约束和疯得厉害的人。

他们去了不远处的赈济院,那里收容了一千个贫民。那儿光线坏,空气差,清洁卫生落后。

育婴堂,狄更斯没有去。

他们坐船到岛上监狱去。摇船的囚犯都穿黄黑条相间的花制服,像褪了色的老虎。岛上的监狱很古老,女囚在特意搭的棚子里工作。



剧院欧林皮克是小小的展览阁子,专演杂耍和笑剧,是米齐尔先生经营。他是一个喜剧演员,幽默、创新,伦敦人都记得他,都敬重他。

夏季剧场叫尼扣娄,还设有花园和露天娱乐。和别的剧场一样,也受到整个戏剧界不景气的影响,竭力地勉强维持。

这儿上等社交场,和波士顿相似,人们都文质彬彬、雍容尔雅,对于客人永远是款待周到的。

狄更斯等人上了“乔治·华盛顿号”船,和从这个城市的朋友分手时,他很难过。这座城市,离他那样远,他认识它又是那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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