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地说,廊桥這东西的原产地在贵州,是苗家的智慧结晶。
好多年前,成都那座安顺桥被洪水冲垮了之后,现在新修起来的“安顺廊桥”就有了更多的内容,特别是商用。而且,这座安顺廊桥现在似乎已经成为了成都的地标。
由于我昨天才知到黄龙溪竟然有座宏大的廊桥,所以今天就急冲冲想去完成我的又一埸出门组合,画一幅速写,写一则杂文,拍九张照片放在给朋友们的圈里。
“枕头上放不得热馍馍”的我,似乎在娘胎里就得下了這个怪毛病
這好象早以成为了我的坏习惯。
小事不过夜,中事不过月,大事不翻年。
所以,至今揑在我手里的事不做还没有出现过。
当然,有些事我也是会捏上几年,几十年的,有一埸跨世纪的事我还没开始做呢?!而且這是一件跨世纪的大事。
这些事,不是我不做,是我还没有把它排上日程。
不为什么,一是现在确实挤不出时间,二是完成它的时候未到……
等待,是人生一种超级技术。
今天去廊桥爽爷也给我安排了两趟车,先地鐵后公交,一直座到桥下。只不过仅公交就刚刚才三十个站,而地鐵只差一站就座到终点……
看来,我的打座功夫也还是十分了得的。
今天的画叫《黄龙溪廊桥上的市井人生》,文章就是這篇打了问号的“我现在才晓得的黄龙溪廊桥”,照片就放在下面,没标题……
我为什么反复去黄龙溪呢?
又坦率地说,据我的考察,几十年好多人对黄龙溪的接力打造可让它现在成为了当今太多正在拼力振兴的新古镇眼红得很嘞。
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中期,还没有乡村振兴一说,我就奉命去了這个黄龙溪,在当时什么条件也不具备的前提下,用三个月时间恢复了历史上曾经用燒红了的铁汁去“燒火龙”。這个“第一”,全国我不知道,四川当时还没有。
这个“第一”,在我们CPL己經完成了的六十项世界纪录和第一的公告中没有出现,因为是公派,創造与創造者没有丁点关系……
今天是今年劳动节的第三天,我到黄龙溪亲自去挤了一回,看到人挤人的埸面和听到人群中有人说“要是收门票要收好多錢呵!”
我忽然想到一句话,前人种树,后人乘凉。
当然,我现在到黄龙溪,早就没得一个人认得我了。
廊桥边上有一个先前就有现在全新的寺院叫观音寺,建筑粗糙神相不精,我转了一转,画意全无,是一个我进庙却找不倒画画的地方。
昨天,听说一个叫“锦门”的全新景点从五一大假开始要收门票,据说是98元/人,为什么不收99元呢?!多好听。
锦门我去画过几次,建筑不错,但每去都非常清净,是一个小众景区。
在现在而今眼目下,不先到离锦门不远的也同锦门一样,同样用大价錢无中生有打造出来的“龙潭水乡”多少取点真经回来再作决定,就把收錢之事公布了出去?!
我断言,這个“总策划”胡思乱想出来的這个歪点子,
太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