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作品设定很好,却只是拿来“杀必死”;而有的作品秉持着“杀必死”的基调,却因剧情设定而让众多观众“毫无兴致”,甚至吐槽“拳头硬了”。

前者是之前说过的《拜托请穿上,鹰峰同学》,而后者则是《变身emergence》。



也许你不了解《变身emergence》,但可能你在某个时刻刷到“黑框眼镜、麻花辫”的女角色时,弹幕飘过的“禁止变身”。

这不是玩梗,这是默哀。对吉田咲的命运、对那个曾经相信“只要变漂亮,就能被喜欢”的她的默哀。



《变身emergence》里界“白求恩”新堂L创作的成人漫画,表面是“杀必死”,实质却是一记社会痛击

故事围绕不起眼的土气少女吉田咲,直到初中毕业都没有交到一个朋友,决心在进入高中时有所“变身”,能成为和其他女孩一样的时髦JK。

渴望朋友,融入班级的她开始了“变身”
“读空气”是日语中「空気を読む」的直译,指通过观察环境和他人情绪来调整自身行为的社会能力,类似于中文的“察言观色”或“眼力见儿”。

在日本社会,“不合群”几乎等于“社会性死亡”,尤其是校园中对外貌、社交能力的隐形KPI,早已是压在青少年的无形巨石.



为了融入班级,吉田咲向母亲请教如何打扮,迎来了第一次“变身”——从土气少女到美少女。可外表的改变并不能让一个人快速成熟以应对复杂的人际关系。

吉田咲没能如同《孤独摇滚》的“波奇”(后藤独)一般,等来虹夏的“拯救”,她等来的,是一个满嘴花言巧语的混混男——隼人。



在隼人的花言巧语下吉田咲被下药,被欺骗,被掠夺,成为他的玩物。她的第二次“变身”,是从“普通JK”变成了“隼人的玩物”。

如果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它或许还能被当作一部“猎奇剧情”丢在角落里。但《变身》没有收手。

为了融入班级圈子,去做陪酒打工成为了“交际花”,这是第三次“变身”。



“打工”的事被校内男生发现而胁迫要求“侍奉”,回到家又被兽父凌辱,被母亲羞辱,最终将收留自己的隼人当作精神支柱,彻底堕落,精神崩坏、药物依赖、身体被榨干的空壳人,这,是第四次“变身”。

发现自己再一次怀孕,终于有所醒悟,想要生下孩子改过自新,为此努力攒钱,结果最终却在夜晚被一群小混混一顿拳脚抢走了所有的积蓄。



拖着大出血的身体挣扎着爬到公共厕所,在绝望中对着镜子戴好眼镜扎起初中时的麻花辫,做完最后一次“变身”,她不是在扮演过去,而是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到最后,那个曾经站在校门口的吉田咲,已经彻底消失了。你以为这是某种猎奇故事的极端演绎?不,这是现实的影子,是“成长痛”在弱者身上的最真实展现。



她不是堕落,她是被推下悬崖。她不是放纵,她只是一直在试图寻找爱,寻找“被喜欢的自己”。

“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变身emergence》一次次地用极端社会问题去“压死”一个少女,哪怕是不合常理的阴暗桥段,也只是为了顺应“崩坏”逻辑的推进。这是一种极致的御都合主义。

御都合主义:作品中不顾叙事规律,强行插入设定或展开情节的行为。“御”词头无实际意义,“都合”意为便利、权宜行事,整体词义类似机械降神(Deus ex machina)



吉田咲的“悲剧”是作者将许多真实而残酷的社会问题集中且紧密地投影到一个不谙世事的弱女子身上,这种为顺应节奏而被衔接起来的一个个阴暗桥段,即使其存在不合理。

正如老爹所说:“要用魔法打败魔法”——御都合主义对矿御都合主义

对悲剧性的体认感和同情心,使得善良的人们开始了对咲的救赎,用东方仗助的拳头,去“打败”原设定,哪怕是平行世界、哪怕只是幻想。



我们也想让那个曾经想要“变得更好”的女孩,能有个温柔的结局。不是厕所里的一纸报告单,不是满脸药瘾与绝望。而是阳光下、操场边,一个有人愿意拉住她、陪她慢慢走出来的结局。

不是因为它合理,而是因为我们需要它。



在漫画单行本中作者也增加了一页“变身摄影风景”(花絮)的单色绘,示意咲是演出整个《变身》故事的“演员”。

但我们知道,这样的咲,在现实里比比皆是。不一定经历那些极端剧情,但同样孤独、渴望被认同、无处求助。

所以,当某位同人作者用JOJO风格画出“东方仗助”拯救吉田咲的结局时,,评论区才会炸裂。不是因为设定多酷,而是——我们真的太想救她了。



“禁止变身”,不是玩梗,而是一种悲鸣。

它是在说:请别再有下一个吉田咲了。请在她们决定改变自己之前,让她们知道,她们原本就值得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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