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空纸
编辑 | 空纸
前言
当特朗普的关税大棒在太平洋上空挥舞至“缺氧”,才发现被视为“谈判筹码”的中国以太极般定力化解压力。
五年对华关税战,白宫仅换来中国商务部“奉陪到底”的回应。此刻,美国本土危机蔓延:五角大楼泄密致军方高层三天换三人,街头抗议者举“通胀杀死美国梦”标语堵塞华盛顿,其经济政策支持率跌破32%。
这位前总统“美国优先”剧本演成闹剧。当他在海湖庄园因美联储拒降息摔笔时,终懂“妥协”二字不在中国谈判桌。当世界猜测其是否重启对华关税时,他枪口转向曾赞为“独立机构”的美联储,后者将成新一轮政治风暴中心。
美国的诉求与中国的态度
在经贸领域,美国对中国提出多种不合理诉求。为缩减贸易逆差,美国无视中美贸易互补性与全球产业链稳定,要求中国削减电子产品、纺织品等优势产品出口。
为维护美元霸权,不顾美元贬值风险,强令中国增持美债;为遏制中国科技崛起,施压中国减少对5G、芯片、人工智能等高科技产业的投入与补贴,企图维系自身技术垄断。
政治层面,美国以“军事扩张”为名指责中国南海岛礁建设与军事部署,实质是为遏制中国在南海的影响力、维护自身霸权;在涉疆、涉港问题上,美国以“人权”“民主”为幌子造谣抹黑,支持反中乱港势力,破坏中国民族团结与社会稳定。
在台湾问题上,美国挑战一个中国原则,鼓动“台独”,违反中美三个联合公报,严重侵犯中国核心利益。
面对美国的无理施压,中国立场坚定、坚决反制。经贸领域,中国依据《对外贸易法》等国内法,对美加征关税的霸凌行径采取对等反制措施,直击美国农产品、汽车等优势产业,同时诉诸世贸组织争端解决机制,以法律手段捍卫多边贸易体制与自身权益。
政治领域,中国外交部多次声明南海诸岛主权归属,强调中国在南海活动的合法性,坚决反对外部势力干涉;通过发布白皮书、举办新闻发布会等方式,向国际社会揭露美在涉疆、涉港问题上的造谣本质。
在台湾问题上,中国明确宣示一个中国原则是国际共识,警告美国任何分裂行径都将遭到坚决回击,绝不允许其挑战中国主权底线。
特朗普执政时期以关税战为“武器”,对中国输美产品加征高额关税,妄图迫使中国让步,但此举不仅导致美国企业成本激增、消费者生活质量下降,还引发全球对美贸易政策的不信任,美国在国际市场信誉受损、出口受挫。
外交层面,多数国家拒绝跟随美国对华施压,反而加强与中国合作,美国陷入孤立,其单边主义霸凌行径最终以失败告终。
特朗普与美联储的矛盾激化
特朗普执政期间,与美联储在货币政策上分歧不断,矛盾持续升级。早在首个任期,他就对美联储加息极为不满。
当时,美联储为应对经济过热与控制通胀而加息,特朗普却认为这会阻碍经济发展,多次公开指责,将美联储比作“有力却不得分的高尔夫球手”,直言其决策失误。
美股经历惨淡圣诞假期时,特朗普发文指责美联储是“经济的唯一问题”,甚至传出他考虑“炒掉”美联储主席鲍威尔。
在经济刺激方面,特朗普期望美联储激进降息以推动经济增长,他觉得降息能降低企业融资成本,带动投资、消费与就业。
但美联储考虑到降息可能引发通胀加剧、经济不稳,且特朗普政府的关税政策已带来价格上涨压力,使控通胀难度加大,甚至可能推迟降息,双方分歧由此加深,关系愈发紧张。
当下,美国经济困境加剧,特朗普对美联储的指责和施压变本加厉。他在社交媒体上频繁抨击鲍威尔“玩弄政治”,称其行动“又迟又错”,早该像欧洲央行一样降息,还直言鲍威尔“越早走人越好”。
在白宫接受媒体提问时,特朗普强硬表示:“如果我想让他走人,相信我,他很快就得走,我对他不满意。”
面对特朗普的指责,美联储并未妥协。鲍威尔多次强调将保持政策独立性,依据经济数据而非政治干预来调整政策。他指出,美联储的职责是稳定物价与扩大就业,在决定利率调整前,需等待政府出台“更清晰政策”,同时继续观察经济走向。
鲍威尔还称,特朗普政府的关税政策“极有可能”刺激通胀暂时上升,且影响或持续很久,让美联储制定货币政策时局面更复杂。双方针锋相对,矛盾彻底爆发,陷入僵持,给美国经济与政治局势带来极大不确定性。
美联储的角色与影响力
美国联邦储备系统(美联储)于1913年依《联邦储备法》成立,旨在构建安全、灵活且稳定的货币金融体系。其组织结构包括联邦储备委员会、12个联邦储备银行及众多监管服务机构。
联邦储备委员会由政府任命成员,负责制定货币政策、监管银行等核心决策;12个联邦储备银行分布各地,在货币政策执行与地方金融机构监管中作用关键。
在货币政策制定与执行上,美联储有多种手段。调整联邦基金利率可直接影响市场资金成本,加息抑制贷款需求、给经济降温,降息则刺激经济增长。公开市场操作中,买卖国债等金融资产能调节货币供应量。设定贴现率也会影响商业银行信贷规模与市场利率水平。
在全球金融体系中,美联储地位举足轻重。美元是全球主要储备货币,其决策深刻影响美元价值与全球资金流向。加息时吸引全球资本流入美国,导致其他国家和地区资金外流、货币贬值,股市债市承压。
降息时资金流出美国,推动其他地区资产价格上涨。其对金融机构的监管政策具有广泛溢出效应,影响全球金融市场资金流向与风险分布。
美联储货币政策对美国经济影响广泛。在就业方面,宽松政策降低企业融资成本,刺激生产投资、创造就业机会,如2008年金融危机后量化宽松促进就业市场回暖;但过度宽松引发高通胀时,紧缩政策会使企业融资成本上升、投资减少,导致失业率上升。
维持物价稳定是美联储的主要职责之一,目标是将通货膨胀率控制在2%左右。经济过热、通胀率上升过快时,采取紧缩政策抑制通胀;经济衰退、通胀率过低时,采取宽松政策推动通胀率回升。
美国政府长期面临高额债务负担,美联储一定程度上通过购买国债为政府债务提供支持,为政府提供低成本融资渠道,如经济危机期间量化宽松缓解政府债务压力。但过度购买国债可能引发通货膨胀,增加政府对美联储的依赖,削弱财政政策独立性。
随着国债规模扩大,政府债务利息支出增加,财政可持续性面临挑战。若美联储调整货币政策,减少国债购买或加息,会导致国债收益率上升,增加政府债务成本,加剧财政困境。
特朗普行动的影响
特朗普对美联储的施压如同投进金融市场的巨石,引发多维度连锁反应。金融市场剧烈震荡。股市首当其冲,投资者因特朗普与美联储的矛盾加剧,对经济前景担忧激增,纷纷抛售股票。消息传出后,道琼斯、纳斯达克、标普500指数显著下跌,个股价格暴跌、市值缩水。
债券市场同样波动剧烈:避险资金涌入推高国债价格、压低收益率,而政策不确定性又引发部分投资者抛售,市场供需关系趋于复杂。
经济主体压力凸显。银行面临货币政策不确定性,若美联储未如特朗普所愿降息,高企的贷款利率将抑制企业和个人信贷需求,拖累业务增长与盈利。企业层面,融资成本上升和市场前景不明朗导致投资计划搁置,中小企业更面临资金链断裂风险,经济增长动能受挫。
国内政治分裂加剧。共和党内部对特朗普施压美联储的做法分歧明显:部分人视为推动经济的手段,另一部分则担忧破坏美联储独立性;民主党借机抨击其干涉央行独立是“政治私利”之举。
这种对立削弱了政策连贯性,中期选举及未来政治走向更添变数——特朗普若博弈失败,政治地位可能受损;若迫使美联储妥协,虽可能赢得部分支持,却也将引发更多争议。
全球经济与政治格局受冲击。美元作为全球主要储备货币,其汇率因市场信心下降而大幅波动,投资者转向黄金、日元等避险资产,引发多国货币汇率连锁反应,国际贸易与投资不确定性激增。
美国股市下跌更触发全球恐慌性抛售,新兴市场因经济结构脆弱、依赖外部资金,面临资本外流、货币贬值与债务风险上升的多重压力。
国际政治层面,各国对美态度生变:部分国家担忧全球经济稳定,呼吁美政府与美联储通过协商化解分歧;另一些国家则借机加强区域经济合作、减少对美依赖。
国际组织批评美国行为,贸易谈判与外交关系中,各国可能利用美内部矛盾提升博弈筹码,削弱美全球战略布局的有效性。
特朗普的行动短期内加剧了市场波动与政治对立,长期来看,若持续干涉美联储独立性,可能损害美国金融体系信誉与全球经济治理能力。如何平衡短期政治目标与经济长期稳定,将成为其政策路径的关键考验。
结语
特朗普剑指美联储的举动,让未来局势如湍流中的扁舟般摇摆不定。美国国内,金融市场或因政策博弈持续震荡,投资者恐慌情绪可能传导至实体经济,加剧企业融资困局与就业市场波动。
政治极化则可能因权力博弈升级,使政府陷入“为反对而反对”的低效循环,基建、民生等议题推进更显艰难。
国际层面,美元信用体系或因美联储独立性受挑战而动摇,新兴市场面临资本外流与货币贬值的双重压力,全球贸易规则可能随汇率波动重构。
对中美关系而言,若美国经济因内耗加速衰退,不排除其以“极限施压”转移矛盾,令贸易摩擦烽烟再起。
但换个角度,若特朗普迫于现实转向务实,稳定国内经济的需求或为两国关系缓和打开门缝。这场政治豪赌的终局尚未可知,而世界早已站在新变局的十字路口,每一次政策转向都可能掀起影响深远的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