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初只是合作。”江清黎冷冽的眸子像深渊,暗无边际。

简单的一句话,陆芮涵听明白了,她将心底的猜测说了出来:“你故意和苏浩初秀恩爱,是为了刺激兆川弟弟?”

怪不得,江清黎要结婚的消息在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她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从来没看见江清黎把人领过来打照面过。

江清黎没应声也没否认,只是看着手机秦兆川的信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芮涵轻笑了一声:“江清黎,我说一句公道话,这事儿,你活该。”

江清黎:“……”

“我记得兆川弟弟追了你好几次吧?上次聚会的时候,兆川弟弟拿着话筒,唱完歌给你表白时,你是怎么做的?”



“你拉着一张脸,把人家话筒丢了,还和我们说是他喝醉了,那天晚上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全程都让人家喝牛奶。”

“当时,兆川弟弟那失落伤心的样子,我看了都不忍心,你这信佛修禅的半个出家人,心可是真的硬啊。”

“还找人刺激兆川弟弟,亏你想的出来,你这样伤他的心,他不跑才怪。”

“现在如你所愿了,你又这一副老公跑了的样子给谁看。”0

“事已至此,自己受着吧,就三年,熬熬就过去了。”

江清黎原本就躁动的心,被陆芮涵说的更烦躁。

她站起身:“我还有事。”

陆芮涵没多做挽留,抱起趴在地上昏昏欲睡的小狗,摸了摸它的头:“你要懂点事,可不要学这位阿姨,把老公气跑了,到处找老公。”

“说不定找到老公的时候,被野女人拐跑了。”

陆芮涵的声音不低不小。

正往外走的江清黎指甲嵌进掌心,离开的更快了。

刘特助已经汗流浃背了,连忙跟上江清黎的步子。

这一番折腾,回到月山别墅已经是深夜了。

江清黎在秦兆川的房间呆了一会儿,回到了自己那间上锁的书房。

以往干净整洁的书房,如今却略显凌乱,里面堆了很多东西。

如果秦兆川在的话,肯定能发现,这些大多都是他的东西。

鎏金香炉,字画,还有二人的合照,以及两人一起写的对联。

还有一张张秦兆川,从高一到大学时的照片。



上面记录着秦兆川从青葱少年,到如今真正成为一个男人的样子。

江清黎落寞的身影在这充满回忆的房间显得愈发孤寂。

她走到书桌前,拿出秦兆川之前写给她的那封露骨情诗。

白皙修长的手细细的摩挲了一下,仿佛能看见秦兆川写这封情书时的样子。

她薄唇溢出一丝笑,那笑容中有几分凄凉,又有几分骄傲。

“长本事了,敢飞那么远。”低喃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思念与眷恋。

她养大的的小孩,如今已经成长得如此厉害。

厉害到可以飞出的她的庇护,独当一面。

江清黎缓缓闭上眼,片刻后,她睁开眼,清冷的眸子更加墨如深渊。

她拿出了秦兆川没写完的上林赋,笔尖蘸墨,缓缓落字:“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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