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的夜晚也格外闷热,李婶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唐卿扇着,唐卿伏在桌上,手撑着下巴,上次膳厅赫连寒发怒离开后已有三天,对于这次事故唐卿很是无奈,虽然不知实情到底是如何,但隐隐也察觉到自己或许是被两位侧妃给算计了。夜有点深了,给唐卿扇扇子的李婶也有点打呵欠了,唐卿拉住李婶扇扇子的手,在李婶手心写:​”李婶,下去睡吧,我再坐会也睡了。​“李婶点头起身,剪了剪蜡烛心后对着唐卿关心道:​”王妃,您也早点睡,外面有奴才守夜的,特地叫的会识字的奴才,您要有啥事敲两下门就行!“李婶走后,唐卿拿出纸笔准备给父亲写一封家书,想让唐元勿要担心,从前一直与唐元两人相依为命,此次近府唐元更是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唐卿吃亏,如今虽说吃了人家的暗亏,但是这种事也不好说与父亲,让父亲担心。正磨着墨呢,突然门被一下推开了,把唐卿给吓了一跳,差点把砚台给弄倒,仔细一看原是一脸酡红的赫连寒,只见赫连寒手拿着酒壶,脚步踉跄的走了过来。



正磨着墨呢,突然门被一下推开了,把唐卿给吓了一跳,差点把砚台给弄倒,仔细一看原是一脸酡红的赫连寒,只见赫连寒手拿着酒壶,脚步踉跄的走了过来。门外的奴才倒是识趣,看到自家的王爷到了王妃这,赶忙就把踹开的门给阖上了,赫连寒踉踉跄跄的走过来,唐卿紧张得也不敢动,赫连寒走到唐卿面前,迷蒙的眼睛盯着唐卿好一顿瞧,瞧得唐卿也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忽然赫连寒推开了唐卿走向床榻,在床榻上坐定后赫连寒手一甩,瓶子随着飞向旁边的墙,或许是上次膳厅的事唐卿还心有余悸,酒瓶的这一声响吓得唐卿身子就是一颤。坐了有半响,赫连寒的样子像是在思考什么,唐卿也不敢出声,就呆站在原地,忽然赫连寒朝着唐卿招了招手,示意唐卿过去,唐卿咬咬嘴唇怯生生的走进后赫连寒一伸手便把唐卿拉近了怀里,手一运功,床边的蜡烛便随着掌风熄灭,赫连玘寒一个翻身,把唐卿压倒在了床榻上。



前面的李兰溪正抚着琴,琴声混合着李兰溪的歌声娓娓传来,可是倚躺在地上的赫连寒却斜眯着一双丹凤眼若有所思,并无心欣赏,只是一杯杯的喝着酒,觉得心情烦闷不已。李兰溪像是觉察到了赫连寒的烦闷,把琴放下走向了赫连寒,李兰溪跪坐道赫连寒身旁,夺过赫连寒手中的酒壶放到一旁,靠着赫连寒的肩,状似撒娇的出声:​“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事烦心呀,能不能说给兰溪听听,让兰溪给你分分愁!”赫连寒并未答语,而是转头眯着眼上下看了旁边的李兰溪一眼,面带愠色道:​“本王看重你,是因为你会揆情审势,记住你的本分,别管分外之事。​”说完赫连寒起身,拍拍李兰溪靠过的那边肩,看了李兰溪一眼,便走出了房门。



赫连寒并未答语,而是转头眯着眼上下看了旁边的李兰溪一眼,面带愠色道:​“本王看重你,是因为你会揆情审势,记住你的本分,别管分外之事。​”说完赫连寒起身,拍拍李兰溪靠过的那边肩,看了李兰溪一眼,便走出了房门。赫连寒的突然发怒让李兰溪也有些心惊,这段时间赫连寒都是很宠她的,虽然有时候看她的时候,像是在看另一个人似的,不过李兰溪不在意,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何必那么较真,之前还想着什么时候让赫连寒替她赎身,好早脱离这个苦海,若是能娶自己进门就更好了,这好不容易盼来的金龟婿可不能就这样砸在了自己手里。从鸿禧楼出来后赫连寒径直回了府,不知怎的就走到了琴瑟院,这院原本是为了娶秦艽进门所建,寓意琴瑟和鸣,而如今却给了自己另娶的女人所住,自己还因为父王和母妃的压力和这女子洞了房,实在是可笑,只是一联想到两人的洞房,那极致的感觉,却还是让赫连寒觉得浑身燥热不已。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