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多妻的地方你见得多了,一妻多夫你又见过没有?若我告诉你,这个地方就在我国四川呢。

随着互联网的兴起,越来越多的偏远地区都站到了镜头前。

但我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依然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角落,藏在深山的俄亚大村便是这样一个地方,它甚至被称为中国女人幸福指数最高的村落。

那么,那里究竟有什么好?仅仅因为一妻多夫制吗?



«——【·隐匿古村的诞生·】——»

就算你再仔细地看云南和四川的省地图,找不到这个神秘的俄亚大村。但它的确存在,就坐落于四川凉山木里县的最北端——“鸡鸣两省五县”之处。



几百年前,一位名为瓦赫嘎加的小伙,作为丽江大土司的管家,在此打猎时,意外发现脚下的土壤十分肥沃

瓦赫嘎加当即种下一片水稻,来年,沉甸甸的谷穗压弯了稻杆,丰收的景象证实了他的猜想。他迫不及待地跑回去,向部分当地人宣告这一好消息。

随后,一群纳西族人怀揣着对新生活的憧憬,浩浩荡荡奔赴此地,就此扎根。



他们种地、晒谷、打猎,日子简单却充实。这群将本民族的风俗习惯完好保留,就连建房都别具一格。

一块块石头在他们手中堆叠,依山势而建。历经一代又一代的繁衍生息,这些房屋紧密相连,形成了壮观的 “蜂巢式” 建筑。



村子所处的山头外,一条大河奔腾而过,将外界的窥探阻挡在外。但这也带来了麻烦。

耕种的田地与家相隔甚远,部分人家地势又高,上山下山一趟,半天时间就没了。为了与老天 “抢时间” 种地,村民们在田地边又搭建起小石头屋



农忙时节,他们索性住在这里,全身心投入农活,直到一切忙完,才回到那座 “蜂巢” 般的家中。

谁能想到,这看似无奈的举动,竟为日后奇特婚姻制度的诞生埋下了伏笔。



«——【·俄亚大村的伙婚·】——»

在历史的长河中,一夫多妻制屡见不鲜,古代社会里,达官显贵们三妻四妾是常态。

即使在现代,像卡塔尔这样的发达国家,依旧保留着一夫多妻的婚姻模式,男性在家庭中的主导地位彰显无遗。

然而,在世界的角落,有一种与之截然相反的婚姻制度 ——一妻多夫制,如今已极为罕见,而俄亚大村便是这少数坚守者之一。



在俄亚大村,这种独特的婚姻形式被称为 “伙婚”。为何会出现这样看似违背常规的婚姻制度?究其根源,是贫穷与生存压力交织的无奈之举。

在这片土地上,资源匮乏,生活艰难,多个男人搭伙过日子,能让家中劳动力瞬间翻倍。无论是田间地头的繁重农活,还是操持家务的琐碎事务,都能应付得过来。



同时,家产集中管理,在粮食短缺、物资匮乏的岁月里,更有助于一家人填饱肚子,艰难求生。

但 “伙婚” 并非毫无规矩,一个女子所嫁之人必须是同姓的亲兄弟。



就拿俄亚大村的妇女年加来说,21 岁那年,她嫁给了两兄弟。婚后,哥哥凭借健壮体魄,在外跑马帮,承接运输小活,风里来雨里去,挣些辛苦钱。

弟弟则留在家里,深耕土地,精心侍弄庄稼,守护着一家人的口粮。三人虽同处一个屋檐下,却都有各自独立的卧室。



平日里,他们各司其职,相安无事。只有当外出的丈夫归来,另一位才会自觉前往田地边的小石头屋暂住,巧妙避开可能产生的尴尬。

在年加看来,这样的婚姻模式让她的日子轻松不少。家中事务虽繁杂,却因两位丈夫的分担而不再沉重。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俄亚大村的家庭里,女性才是当家作主之人,一切事务皆由母亲决断。



年加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早已习惯女性的主导地位,她对待兄弟姐妹一视同仁,并未感受到丝毫不公。

在过去,这样的伙婚家庭在村里占比超过半数,家家户户都秉持着相同的信念 ——齐心协力攒钱,努力让生活好起来。

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顽强扎根。



然而,2010 年,俄亚公路的修通,让“伙婚” 制度开始面临前所未有的冲击与挑战。

«——【·公路带来的冲击·】——»

曾几何时,俄亚大村与外界近乎隔绝。想要从村子抵达木里县,村民们只能依靠双脚,在崎岖山路上艰难跋涉整整 8 天。

在这片封闭的天地里,或许一大半的村民终其一生,都未曾踏出村庄半步。但在 2010 年,一切都被那条修通的俄亚公路改写。



这条公路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宁静。原本需要耗费数天的行程,如今只需短短几小时便能直达县城。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沿着这条公路走出村子,他们惊愕地发现,外面的世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拖拉机的轰鸣声、汽船的汽笛声,开始在大村响起,这些曾经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现代交通工具,如今穿梭在村子的各个角落。



网络如同一根无形的线,将俄亚大村与世界紧密相连,电视、电脑带着外界丰富多彩的信息,走进了村民的家中。

村民们足不出户,便能知晓天下事。原本单调的生活,因为这些新鲜事物的涌入,变得五彩斑斓,生活变好的途径也不断涌现。

面对这一系列巨变,以年加为代表的本地村民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能力。



2022年,年加最小的儿子做出了一个打破传统的决定——他没有遵循村里延续多年的 “伙婚” 习俗,而是远 “嫁” 到几十里外的儿媳家中,成为了上门女婿



这一行为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它标志着新观念正在大村悄然扎根。

尽管村子里的一草一木依旧保持着往昔的模样,但在村民的心中,变化已如暗流涌动。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当后人再提及俄亚大村的 “伙婚” 制度时,它只能成为一段被尘封在历史长河中的独特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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