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现实主义的影视作品《人世间》,把我的思绪带回了那个贫穷,却充满了阳光的时代。
七十年代我在北京,还是个小屁孩;如果真能穿越回去,我将毫不犹豫。
于是,小盆友们就奇怪了,那个时代那么穷,有手机吗?有互联网吗?有元宇宙吗?这个历史跨越太大了,但是,没有比较就没有辨别。
还是让我们回到七十年代吧。
七十年代最强大的通讯方式是嗓子,那时一个楼住着的小朋友都很亲密,每天扎堆,或爬山,或捕蝉;都是在楼下扯开嗓子喊:
“二麻子,你在家吗?”
“我爸让我写作业,不让出去。”
“下来,玩官兵捉强盗。”
“作业怎么办?”
“容易,有我呢。”
人与人之间是近距离关系,久而久之,这感情也就在其中了。现在,忘带了手机,魂都没了;那时没这种问题,没有手机也就没有依赖,那种慢节拍的生活,倒也悠然,适合我这样年纪的人。
民以食为天,七十年代的食物太好了,记忆里还有那种飘满楼的肉香味,便宜且不说,地道的原生态,不用担心毒牛奶,更不用担心什么转基因。
七十年代,中国刚刚恢复生机,呈现出了崭新的文化生活,世界名著可以看了,作家们开始写《爱情遗忘的角落》,当然,不会有现在的网络文学,也不会有《三体》,但是,我还是愿意安安静静地坐在暖阳下看《简爱》、看《飘》、看《基督山伯爵》。
真要说到内心深处的感动与审美意识,我喜欢那种沉浸式阅读。
真正的精神生活,是广义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娱乐性。
不是说进入到元宇宙的虚拟空间,就可以替代人与人的精神交流;要说人与人的关系,我感觉是两重天,那时根本不用担心有什么人贩子,大家都差不多,谁也别直播带货;记得挖运河,挖土装筐,我旁边就是朱德,没什么前呼后拥的保镖;陈毅经常看八一足球队训练,人家坐个大藤椅,没有如临大敌、前呼后拥的阵仗,椅子后面就站了一个警卫;我们一群小屁孩光着膀子坐在场子对面,根本没把人家老帅当回事,不都是人吗?
工作上的压力,这就不用比了吧?
现在的工作累死狗,还要学会装孙子,真希望取消货币,回到供给制。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一生挣了点小钱,然后等着贬值吗?人老了才明白,这东西够用就行了。
也许是我不年轻了,也许我的生活不尽如人意,也许我的视角过于的狭隘,我真的怀念过去。
大家有同感吗?